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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笙追出去紧紧跟在南浔身后,两人一路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没想到这时南浔先开口了,“你很闲吗?”
洛玉笙有些发愣,“啊?我不闲啊。”
南浔转身冷冷地看着洛玉笙,“不闲跑去司玉堂给人家看诊?”
洛玉笙明白南浔的意思了,低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知所措,“南浔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和你们说的,只是这几日你们一直不在,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办差,所以才没有说。”
南浔依然紧盯着洛玉笙,“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去司玉堂。”
“我只是想多赚些银两,不想一直用你和七律哥哥的,毕竟那也是你们辛苦这么几百年的积蓄啊。”
南浔又问道,“司徒桓让你去的?”
洛玉笙连忙摇头,“不是,是罗掌柜找我帮忙的,他觉得我之前做的蜜药丸不错,所以他希望我可以去。”
听到不是司徒桓让洛玉笙去的,南浔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身继续走着,“你以后离司徒桓远一点。”
洛玉笙不解,“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用管,听我的便是。”
“那我还能去司玉堂给大家看诊吗?”
南浔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随你,别和司徒桓深交就行。”
洛玉笙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却也没有再多问。
夜深了,回到司徒府后,司徒桓便走进书房翻看古籍。不一会儿,司徒桓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无力,全身疼痛,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朝地面倒去,“听狄!”
听到司徒桓的喊声,听狄便知道少爷又发病了。听狄立即进入书房,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司徒桓一粒。司徒桓服用片刻后,病症稍有缓解,听狄在一旁看的心疼极了,“少爷,三个月马上就快到了。”
司徒桓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我知道。”
听狄有些犹豫,“没多少时间了,我已经帮少爷物色好下一个人选了。”
司徒桓听后继续揉着太阳穴,却没有回应,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白日里那个突然出现在洛玉笙身边的男子,他到底是谁?
“少爷?”听狄见司徒桓在走神,出声提醒道。
“这次先放一放,不必找了。”
听狄大惊,但转念一想,“难道少爷是想让......”听狄的眼睛望向书房的门外。
“不,我的意思是,这次不必找了。”
“那怎么行,一旦停下,那之前的努力便就全都白费了!”
司徒桓神色一冷,眼睛紧紧盯着听狄。
听狄低下头瘪瘪嘴,再不敢多说什么,可心里却下了决定。
半个月后,洛玉笙照常来到司玉堂准备挂牌看诊,在街上偶遇之前来看病的李婶,洛玉笙有礼貌地上前打招呼,“李婶,你的眼疾好些了吗?”
李婶一看是洛玉笙也笑着打了招呼,“好多了,真是多亏了洛姑娘啊。”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李婶你这是准备去哪啊?”
李婶叹了口气,“我准备到城东张婶她们家看看去。哎,前几日张婶的孩子丢了,她快急死了,这不,我准备去安慰一下她。”
洛玉笙有些吃惊,“孩子丢了?孩子多大啊,是走丢的吗?”
“她家孩子大概九岁吧,按理说这么大的孩子也不会走丢啊,真是可怜。”
“九岁?”洛玉笙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李婶,最近就张婶她们家孩子不见了吗?”
李婶听到洛玉笙这么问,仔细想了想,随后一拍手说道,“对了,说来也奇怪,隶阳城这几年总是有人丢孩子,而且都不超过十岁。大家都在传是妖怪在作祟,好像说是有人看见妖怪下山把孩子吃掉了!天呐,真是太可怕了。”
洛玉笙有些疑惑,暗暗说着,“妖怪?这世间哪来的妖怪。”
“洛姑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李婶你赶紧去看看张婶吧。”
李婶经洛玉笙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去张婶家,“好好,那我先走了。”
李婶离开后,洛玉笙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觉得非常奇怪,“这事肯定有蹊跷。”洛玉笙想起了宋子墨曾经说过他们家也在隶阳城,他爹宋瀚曾是隶阳城里做锦庄生意的。而且就在洛玉笙生辰那天,玉满楼隔间的人们好像也在讨论丢失孩子的事情,洛玉笙觉得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这中间肯定有着什么联系。
洛玉笙一路都想着此事应该从何开始调查,就连到了司玉堂也心不在焉的。
“洛姑娘?你怎么了?”罗掌柜看洛玉笙神色不太好,以为她身体不适。
“哦罗掌柜,我没事,刚刚在想些事情。”洛玉笙回复道。
“没事就好,刚刚来了一个姑娘,好像是受伤了,我让她去内堂等候了。”
“好,我现在便过去。”洛玉笙听见有人受伤了,赶紧把自己心中的杂念先放下,然后便赶去了内堂。
洛玉笙拉开内堂的门帘,女子一袭蓝衣,黑亮的长发简洁的盘起,皮肤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子娇嫩,像是经常在外风吹日晒,她的嘴唇毫无颜色,一看便是受了伤。
“姑娘,你哪里受伤了。”洛玉笙问道。
那女子惊讶于洛玉笙的美貌,一时竟忘了回答。
“请把手给我,我来为你把脉。”整个内堂中隐隐传来一丝血腥气,洛玉笙探了探女子的脉息,中空、边实,竟形成了芤脉之像,这表明她已是失血过多。
女子身穿深色的衣裳,并未看出哪有有伤,但估计刚刚一动,牵扯了伤处,女子将另一只手扶在肩上。“洛大夫,我是不小心伤在了肩上,麻烦你替我看一下。”
“好,你将衣衫褪下些,我要看看伤处才能做诊治。”
女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洛玉笙所说的做了,洛玉笙没想到竟然是刀伤,血色已经浸透了内衫,刚刚为女子把脉时,洛玉笙看到女子的手掌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洛玉笙问道,“姑娘是习武之人?”
“不错。”她对洛玉笙的细致感到惊讶。
“你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啊?”洛玉笙一边问,一边处理伤口。
“说来话长,我是不小心被一个阴险之徒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