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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赴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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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四郎发现了汤师爷和张牧之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底细,顿时想出一计,让他们互相心生猜忌,顺便给张麻子设个死局。

    黄四郎道:“我的货十回有八回被张麻子劫走了,你想想,他赚了多少钱”

    汤师爷立马不乐意了:“那这个张麻子很富有啊,还有这种事儿?”

    黄四郎说道:“如果你们可以去剿匪的话,钱要多少有多少。”

    黄四郎心里【剿匪?没有的匪你怎么剿?要么在剿匪过程中死了,要么剿匪不力被清算。如果说不剿匪,那正合我意,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的条件】

    汤师爷看了眼张牧之的脸色,又想明白了,真没这回事儿,那就是黄四郎监守自盗,若有这回事儿,张牧之为什么要藏的这么深?

    【这匪剿不得!】

    于是汤师爷打圆场道:“我们没胆子剿匪,但是借剿匪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而且很大!”

    黄四郎笑道:“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不要怪我,就怪你们没出息。不过,我还可以帮你们一个忙。我出钱,当诱饵,我出多少,两大家族必须出多少。”

    汤师爷乐了:“就等您这句话呢~足够~那您出八十万。”

    黄四郎回答:“No~我出一百八十万。出的多,挣得多~”

    汤师爷了然道:“明白!事成之后,一百八十万如数奉还,咱们分两大家族那点Dollar。”

    张牧之不满意了,狠狠瞪了汤师爷一眼随后狠狠拍了下桌子。

    张牧之开始反击:“一百八十万不用还~不就是剿匪吗,剿!咱们把张麻子劫走的那点儿钱全拿回来,还给黄老爷。到那个时候,这一百八十万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您还在意吗,不就是个小小的张麻子嘛!办他!”

    黄四郎身上杀气越来越重道“硬!”张牧之反问“硬吗?”黄四郎回答“够硬!”【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

    张牧之回答“硬不硬日后再说。我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替黄老爷把这条腿接上,一个张麻子也太嚣张了!欺负到黄哥头上了,不答应!喝酒。”

    张牧之给汤师爷倒酒,汤师爷察觉出来场面的火药味,不满意的道:“有呢,有呢。”张牧之给自己倒满说道:“我自己喝。”

    汤师爷看向张牧之道:“我以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喀~容易扯着蛋。应该先把Dollar分清楚,再说接腿的事。”

    【张麻子啊张麻子,你到底要干什么?黄四郎杀气那是越来越重了,一步一步来,见好就收吧。】

    张牧之回答“你还聊Dollar是吧,不聊接腿,那你们俩聊吧。”

    黄四郎看向汤师爷道:“师爷,你定。”

    汤师爷回答:“先聊Dollar吧。Dollar到手,按照惯例,三七分。”

    张牧之反问:“你也太不仗义了吧,黄老爷为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怎么也得对半分啊?!”

    汤师爷懵了:“那我……那我错了。”

    张牧之回答:“你太错了。”张牧之是在表态,之前就和汤师爷谈过,三七分,七成是人家的。现在这意思是钱的事儿根本不用谈,立场坚决不能变!

    黄四郎微笑道:“师爷,我们还是听县长的,对半分。”

    汤师爷没看出来黄四郎微笑面具下的咬牙切齿,只以为黄四郎是让步了。

    汤师爷笑道:“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黄四郎道:“如果真有胆子剿匪,两大家族的Dollar,就值一根儿毛~”。张牧之回答:“一根儿毛儿。”

    汤师爷回答:“哪儿是一根啊~”

    黄四郎最后警告道:“胆子你是有的,本事呢?!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剿了张麻子!”

    张牧之拱手反问:“黄老爷,容兄弟问你个问题。”

    黄四郎道:“请~”

    张牧之问道:“张麻子能劫你的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

    黄四郎自信道:“我这碉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

    张牧之反问:“那你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跟师爷进了你的碉楼呢?”随即吹响了暗哨。

    (撤!)

    老四问大伙儿:“撤吗?”老三回答:“撤吧。”

    于是黄四郎碉堡里传来了一阵鸟叫。(遵命,但我很担心你)

    张牧之问:“听到了吗?”黄四郎回答:“听到了。”

    张牧之平静道:“张麻子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张麻子不想死的时候,我能让他死~”

    黄四郎听懂了张牧之的宣战【我现在让你死没有意义,我想让你死你随时可以死!】

    汤师爷迷惑了,现在真是看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突然!帘子后面穿出来一声惨叫,一道鲜血喷溅在帘子上!

    汤师爷惊恐道:“哎哎哎哎哎,又死一个!”

    黄四郎准备和张牧之撕破脸了,摊牌道:“你们可以把我供出来嘛!不要委屈自己哦~马县长,我早看出,你非等闲之辈。”

    张牧之回答:“不敢当。”黄四郎又威胁道:“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张牧之反问:“哦,何以见得?”

    黄四郎回答:“张麻子非同凡人,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张牧之又问:“竟有如此的缘分?那么,缘从何起呢?”

    黄四郎回答:“灯火阑珊,他蓦然回首。而我,却隐藏在灯影里。”汤师爷立即回答:“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

    黄四郎嘘声道:“嘘~Quiet,quiet。”张牧之问道:“那么彼时彼刻。”黄四郎回答:“恰如此时此刻。”

    张牧之与黄四郎四目相对,反问道:“竟能如此相像?”

    黄四郎回答:“像~很像~不过你比他缺了一样东西。”张牧之反问:“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双方心照不宣。

    黄四郎平静的回答:“当然不是。”张牧之又问:“那是什么呢?”黄四郎回答:“你不会装糊涂。”黄四郎为不能和张牧之合作而惋惜。

    张牧之一拱手:“准!大哥,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孩子将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能改吗?”

    黄四郎回答:“改不了,天生的。你看看这位师爷就是装糊涂的高手,Dollar,说成刀,Dollar是什么?”

    汤师爷笑着回答:“美元,USDollar~”三人大笑。

    黄四郎说道:“你看你看,装糊涂的天才啊!师爷,敬你的。”

    汤师爷咬着牙回答:“哎,谢黄老爷颂扬~容老弟就真的糊涂一回。剿匪成功之后,追回的烟土,我们只要两成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