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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江大厦这件事不能再在临忻面前提起了,我拿出来丢失魂魄的死亡名单,一共是九个人,临忻三个人,白离三个人,我们站在胡同的三角岔路。
“白离,你是女孩子,如果有一点危险就要先通知我们”我对白离说。
“临忻,比下谁更快”我对临忻说。
他们两个人恩了一声,我们就在这个路口分离了,我的胸口微微发热,是刚才抓住的那个精怪不太老实,不过没关系,银狐会教它做人,不,做妖怪。
我回头看其他两个人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明明对我来说这不算一个危险的事情,但我却潜意识离要请临忻来帮下忙,不想了,我转过身,看下我自己的名单,第一个叫留喜,男,17岁,还有两个**花和翠花的女的,竟然是一个地方,而且我发现了我一开始没有发现的情节,这三个人的死可能是有联系的,因为死亡时间很接近,而且都是一个山村的,不容多想,我立马乘坐地铁又转了几个小三轮,这一趟下来,已经是下午了,因为是阴天,天色很暗黄,我总算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紧靠着山的村庄,我走过绵延的山路,几次险些滚下山坡,山里风景不错,一进去身上的野兽潜能就被激活了,变得异常机警,一点风吹草动就立刻要回头看看,此刻林子里更暗,天也马上就要黑了,因为是有准备的,所以我并不准备回去,我之前问过认识他们的人说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来到这个山的里面探险,神秘兮兮的,什么也不说,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有点心寒,在这种山村,人消失了几天竟然没有人发觉,根据他们说是去探险,用手机也找不到这里的地图,所以只能往深处走,这个山虽然浓密,但是也不算大,运气好的话,转上两天,肯定可以找到一些什么。
随着往山里的深入,周围越来越静了,一点声响都变得尤为惊恐,天色也黑了下来,往后看来时的路就只是周围都是黑的,然后路是一个更黑的圆圈,在黑暗的环境下我不敢细看,因为盯着黑暗久了脑中里脑补的东西就可以把自己吓死,在这种环境下开灯比不开等还恐怖,我大概在半山腰,现在没什么回头路了,我不=只好收拾了一下周围的树叶,点了一把火,然后从背包拿出一个被单,准备就这样睡一觉,还好现在是夏夜,深夜里各种动物的声音连绵不绝,更深的夜里又是更恐怖的寂静,妈的我怎么还没睡着,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我一会看见一个黑色的骑士,一会看见一个老巫婆,我赶紧闭上眼睛。
“哈哈哈哈哈”
我浑身一个冷战,一阵奇怪的冷笑传来,从深山中传来,说是笑声不如说是呻吟,我屏住呼吸,我虽然是一个引魂人,可是也害怕看恐怖片。
我更害怕一个人在深山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我不敢开灯,顺着声音走去,只是在远处看见一个白色的光,我回身就跑,两边的树林在我跑的时候好像忽然变成了恶魔的爪牙,向我抓来。我越跑越怕,好像魂都丢了一样。
机智的我打开阴山之门躲了进去,特么的好像两边都一样恐怖啊,不过阴山我熟悉一点,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喘着忽然听到一阵一阵的吸气,到底怎么回事?就算遇见怪事也不能这样频繁啊,我顺着声音看去,感觉脚下黏糊糊的,我在往前走,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我低头开灯一看,一个女人满身血红,面色惨白,我不自觉就叫了出来。
再仔细看看,是白离,她非常的虚弱。
我放下等,把她扶起来,“白离!你醒醒啊”怎么会这样,我不知所措,“别死。。怎么会这样”白离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她看到了我,我连忙把她扶到墙角,从背包拿出布包扎她的伤口,她腰上被划了一刀,本来并不严重,只是白离好像经历了什么剧烈的运动,流血太多了,我又从背包拿出一瓶水打开递给白离,“没事了,没事了”。
“有人,要杀我们,我没有防备。。”白离虚弱的说,“你一定要小心”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经历了什么”我一边包扎一边问。
原来昨天分离后白离去了胡同深处的一座偏僻的楼,她的有一个人是住在这里的,是被记录在警察档案里的悬案,凶手到现在没有找到,据说死者是一个单身女人,那天摄像头记录到,那个女人在从电梯一楼到16楼又到17楼,然后又到14楼,随后被一只后拉了出去,再发现的时候就死了。
白离到了那里一无所获,就呆在电梯里随便乱按,到14楼的时候白离无奈的准备走的时候快要关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白离看了看电梯反射的自己,脸色有些发黑,到17层的时候电梯门缓缓打开,猛地出现一个黑帽男站在门口,白离盯着他,黑帽男一声不吭的走进电梯,也不按电梯,白离就去按了18层。
两个人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
18层到了,两个人站在门口,这时静的出奇。
“不走么”黑魔男冷不丁的说出一句话,随后一把把白离推了出去,黑帽男也走出去,电梯门缓缓的关上了,白离一脸惊恐。
黑帽男歪着脖子,“逃啊”白离并没有,挥拳打上去。黑帽男拿出一把军刺,划中了白离唯一中的一道伤口。
白离倒在墙角,黑帽男拿着冰凉的军刺缓缓走来。
“然后呢?”我听的入奇,忘了受伤的白离问,弄到了她的伤口,她痛得呲牙,我赶紧摸摸她的头,想到吧
然后我就从楼梯上跳下去,开始拼命往胡同跑,然后打开阴山的门,躲在这里”白离虚弱的说,想不到平时最怕的阴山入口竟然在关键时候救了白离。
“你的伤口流血太多了,不然我们从你打开的那个入口先把你送到医院吧”我对白离说,白离扶着我起身,拉着我一起走了出去,依旧是白天的胡同,今晚月色很好,街道上可视度很高,我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我抱起白离,飞快的往医院跑去,现在是7点多了,还有一会医院就会开门了。离胡同口还有一米的时候,胡同口忽然钻出两个黑帽男,除了眼睛看不到任何表情,我犹豫着后退,后面也有两个人,这就是伤了白离的人吗?他们的特征是带着黑帽。
“你们是谁”我问道。
为首的黑帽男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并且无视了我的话,我把白离放在地上,瞄了眼身后的人,也纷纷拔出了匕首,他们的目标是我们,有人要杀我们,我想到了N区引魂人被杀的那件事,但是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杀的话,实在是太不甘心了,我从口袋掏出镇魂铃,这个镇魂铃被我装上了一个小马达,打开开关就会不停的响起来,又拿出我在网上买的喷火枪,打开开关,高温的火苗可以窜到半米那么长,我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如果你要来杀我,就别想安全的回去”我打开了天眼,眼睛发出青色的流光,发现周围只有这几人之后放心了一点,那个黑帽男冲了上来,他还没有发觉因为这镇魂铃的关系,他们的动作已经慢了很多,可是还是很快,不过就算再快也是减速过的,我用喷火枪烫伤了为首的人,夺过匕首。
“你伤白离的,现在全都还给你”说着在他腿上插了一刀,以免脱身后他会追上来,刺了他后我推开他,刺向第二个人,这是镇魂铃没电了,他们的动作忽然恢复了敏捷,第二个黑帽人躲开了,朝我喉咙刺来,后面的两个人也刺过来,,这下子已经无法再躲了。
“郭益兮!”白离无奈的大喊。
我不知所措,侧身躲开了一要害,被划伤了胳膊,我捂着伤口,看看墙角的白离,如果不打敗他们,我跟白离都会死,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不清不楚的死,我不甘心,我看着眼前的三个黑帽男。
“我一定要把你们揪出来”我双手合十,一手拿着匕首,摆出格斗的姿势,我就想一只被逼在墙角的困兽,只有保持绝对的清醒,我才有可能赢,在对方刀挥下来的时候,我不能眨眼,也不能抖,我只能看清,再迅速的致命反击才能赢,赢了才有可能活下去。
黑帽男的匕首挥下来了,我看着他离我愈来愈近,寻找最好的机会,我不能失误,好像本能的一挥,我隔断了他手腕的大拇指的反射神经,我的大学时学医的,没有了大拇指人是抓不紧东西的,刀还没落到我身上就掉在了地上,我迅速跑到黑帽男的身边,面对这其他两个黑衣人,这是真正的格斗,绝对不能把后背让给对手,伤口的疼痛给了我短暂的绝对清醒。
“来吧”以少对多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先出手,尤其是这种械斗,一击就可以致命的情况,两个人一起上来了,我抓住一个人的手绕到背后,飞快的在后背一人刺了一刀,出了招在反应回来时需要时间的,我看着四个人到下了,长呼了口冷气,呆呆的愣在那里,忽然想到白离还在墙角,赶忙把她扶起送进医院。
伤口需要缝针,我有点害怕针头类的东西所以拒绝了,白离躺在病床上,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大家都一晚没有休息,白离已经睡着了,我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拿出了手机,找了一下阴魂人的群,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但是大家好像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告诉我几个区的阴魂人都已经联合在一起,现在都很安全。
我打了电话给临忻,让他快点过来,临忻听说我们的遭遇后震惊不已,很快就赶了过来。
临忻看了看病床上的白离。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他说。
“至少比我想的复杂的多,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必须加快调查的进度,你有什么发现没”
“没有,你呢?”我想起白天的遭遇
“也没有“我们失望的低下了头“”我们今天再去一次“
”现在开始准备吧“
我们出去买了矿灯,准备今天通宵查看昨晚的那座山,我们看了下病床上白离,有些不放心,于是把她送到Z区的引魂人那里比较安全,送回后我们就开始去到那座山,走到昨天我烧火的地方天色也是很晚,这是我昨天听见声音的地方,和临忻放弃了小路,开始走林间,凭借着昨晚的印象,我开始回想声音的方向,今晚的月光很亮,周围很静,远处只有两个光圈,是我们的灯。走在树叶堆积的地方发出嚓擦的声音,我们这时候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
忽然远方有喃喃轻语,我又看到了那个发着轻微的光的远方。
”那里“我指着说,我们两个突然有了目标,开始朝那个地方飞奔,树叶挂到也顾不得了,是个洞口,好像很深,我和临忻面面相觑,还是犹豫的走了进去,临忻往更深的地方走了进去,我在外一层搜寻,有一些烧火的痕迹,还有一个破锅,我灯照到一些血迹,我看到锅内,有一些残留的骨头,看样子曾经有人在这里煮饭,这是什么?我看到锅底烧火的痕迹下有一块黑色的物体,拿起来软软的,拍掉灰尘后令人作呕,这竟然是一只人手!
”临忻!快走“我悄声的说,平时倔强的临忻这时无比同意我的意见爱你,仓促的走出洞口,连夜下了山,在公路上,我和临忻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只人手“我对临忻说。
”我看到了这一生中最令人作呕的场景“临忻故作平静的说,我一脸疑惑,临忻继续说道。
”在里面,有一个房间,一个秃头的中年人在看电视,他满口油腻,正大口撕咬着桌子上的一颗人头,那个人头好像死死的盯着我“
我相信他的话,听完他说的不约而同的在路灯下面呕吐起来,那是一个变态杀人魔,这次我发现了这几个魂魄的消失跟是怎么死的是无关的,怎么死的和怎么消失的根本就是两件事,深思熟虑后我们决定先报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