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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似始料未及,抬首间先是一愣,复而却是展眉笑开,站起身来,“如意姐姐?”
如意愕然,怎么刚才还耷拉着头的两个人,见到她这么激动?
那厢两人走了过来,微微躬身,“姐姐怎么回来了?”
如意抿唇,如果可能她也不想回来,“小主回来了,我自然也回来了,怎么,不想看见我?”
那两人相视一笑,终是回看了如意,一人道,“哪能啊,吴美人被安排去了钟粹宫,小主又被皇上召了去,这翔凤宫便空了,所以昨个皇后娘娘下旨,遣散了翔凤宫的宫人,整个翔凤宫就剩我们兄弟两个了,我们正担心小主不回来该咋办呢。”
如意一听皇后下旨把翔凤宫都清空了,不由得皱眉微怨,“那小厨房的人呢?也都遣走了?”
“都走了,整个翔凤宫就剩咱们了。”
“小厨房的人都走了?那我们日后吃什么?”如意不免低呼出声。
那厢冯落樱听见声音也走了进来,“怎么了?”
如意霎时的满脸幽怨,“小主,皇后娘娘遣散了翔凤宫,现在就剩咱们几个了。”
冯落樱看着屋中三人,御女份位中宫人不多,除了这三个便还有一个婢女,“木雪呢?”
如意闻声也是看向身后两人,那两人皱眉为难,“回小主的话,今早吴美人走时,跟着吴美人去了。”
冯落樱垂了眸,却是淡淡一笑,“吴美人去了钟粹宫,离皇上也就更近了,是要比呆在这翔凤宫的好。”
如意却是愤愤不平,“好个木雪,平日里咱们待她也不薄啊,这才多会儿,就另觅新主了。”
冯落樱却是浅笑示意安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木雪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言罢看向另外两人,“史勇,王祥,你们若有好的去处,也大可放心去的。”昨日她虽被带去了宸清宫,但皇帝却被皇后请去了鸾鸣宫,众人大多也都看得明白,她这新宠根本没有受宠。
如意闻声惊异,要是这两人也走了,就她和冯落樱两个人要怎么过啊?
那厢史勇看了王祥一眼,两人点了点头,复而对着冯落樱齐齐扣首一拜,史勇复而方道,“奴才二人都是刚刚进宫,小主是我们的第一个主子,奴才也不知离了这儿能投奔到哪去,再说,小主待奴才一向亲和,现在这关头怎么可能扔下小主自奔前程?”
冯落樱淡淡一笑,无处可去的解释倒也算是大实话,比起满口恩德难报的堂皇说辞好得多,“既然如此,那便等你们寻到了好的去处,再与我直言罢。”
如意听得两人要留下来,方安心的吁了口气,但复而又皱了眉,“可是连小厨房的人都走了,日后我们用膳煎药该怎么是好?”似她们这位分,也没那惊动司膳司的人下厨的本事,更不可能劳烦司药司的人煎药。
冯落樱也是垂了眸,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厢似看出她的烦恼,王祥弱弱的低语,“那个,奴才,或许……”
冯落樱随声看去,可王祥一对上她的探视,便又不敢出声了,一旁史勇才又道,“小主,王祥以前家里是掌勺的,他从小也学了几手,如果小主不嫌弃,不如就把小厨房交给他吧。”
冯落樱看着那紧低着头的王祥,就这么一句话,便见得他脸都快比上熟透的苹果了,终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日后便辛苦你们了。”
那厢王祥抬眸看了冯落樱一眼,忙又低下了头去,“奴才会努力的。”
冯落樱见他那般羞涩,终是掩嘴一笑,史勇则是一副很是无奈的瞥向王祥,就是因为王祥跟谁说话都紧张,所以才总受欺负,偏偏王祥又是个认死理的人,对冯落樱这个首主很是忠心。
冯落樱微微一笑,王祥负责伙食,史勇则负责清扫,而与冯落樱近身的活计则依旧交给如意。待得分工罢,如意又想起了对屋那晦气物什,只觉得一阵头疼。
宸清宫,朱佑祁下了朝,满心轻松的回到院中,却并未见得佳人出来迎驾,那厢石全躬身礼道,“启禀皇上,冯小主回翔凤宫去了。”
朱佑祁眉峰微拧,步子也不似先前那般急切,只是若见有些疲惫的走入屋中,却又为堂中桌上那枝夜合花眸色一亮,走近了才看出是纸做的,纤长的指轻轻拿起这纸夜合,勾唇浅笑间若见几分疑惑。
石全见他心情有所好转,便又道,“冯小主说翔凤宫有些事牵绊着不敢耽搁,但未请示皇上便离开亦有违礼数,而冯小主又不敢妄动宸清宫的御笔,所以让奴才准备了一张纸宣,折了这花。”至于这花的寓意如意也与他说了,倘若皇帝猜不出,便劳他点醒。
那厢朱佑祁闻着纸宣上的淡淡清香,微微一笑,“落樱来瀚郡,再看这花形,应该就是瀚郡独有的夜合花。”
夜合花象征着情谊坚贞,原本冯落樱这不告而别多少让他有些失落,但饶是百般不便中,她仍能想到法子表述自己的意思,且看着这小巧逼真的夜合花,他似乎能想象得到她低眉间认真折花模样,葱白的玉指微弯兰花,轻巧而细致的折出这凡又不凡的纸夜合。
朱佑祁心情大好,“石全,拿个纯白干净的瓶子将这花放好,要是落了灰,朕拿你是问。”
石全见得龙颜大悦,高高兴兴的弯了身,“是,奴才遵旨。”
朱佑祁将花放好,转身便要出门,却尚未及两步便被袁成拦了下来,“皇上若是要现在去看冯小主,恐怕不合适。”
朱佑祁很少见袁成忤逆自己,而这厢他正想找那花的主人细说几句,怎么就不合适了?“连你也要拦着朕?”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皇上若真心爱护冯小主,不妨先着尚寝局安排其侍寝,若再如昨夜一般,只怕冯小主真要伤心了。”袁成紧低着头,他不善说谎,就连找个算是真话的说辞也叫他有些面色发烫,但他明知此间翔凤宫还有晦气未除,怎么好让九五之尊的皇帝过去?
但朱佑祁倒是深思了他的提议,未经尚寝局安排便侍寝,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将来他要为她晋位,只怕此事也会成为诟病,更有甚者还可能影响到她的声誉。
沉默须臾,朱佑祁大袖轻挥,“石全,你去尚寝局安排此事。”
石全弯身应了,袁成见劝住了朱佑祁,心里长吁了口气,但剑眉依旧不见轻松,而今太色还早,皇帝留在宸清宫有众多宫人护着,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便试探道,“微臣内急,请皇上恩准。”
朱佑祁笑勾了唇,他一直觉得日夜守护的袁成不像个正常人,而今见其也有三急,不免促狭一笑,挥了挥手,“准了。”
那厢袁成低着头,疾步走开了。
翔凤宫,如意望着那对屋发憷,明知西厢屋里头不干净,可现在她们躲不开,唯有自个把这不干净的东西祛除了去,可一回头,史勇倒还可以,但是那王祥个声如蚊蝇身子瘦弱,一看就不是看体力活的料,但史勇一个人肯定是没法将悬梁之人放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