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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后却也不慌,只是道,“你说是本宫传召你?那传召你的人何在?而本宫与皇上听到的却是你身子不适的消息,是以方才赶来看望,只是没成想到竟看见这般好戏,”皇后话音一转,笑得意味深远,“却不知惜婕妤与哲王又是从何处来,竟这般凑巧赶到一起了?”
一语落,朱游远想起文淑仪说的皇后用心险恶,不由得剑眉紧蹙,“本王原本已经歇下了,也不知是谁安排的宫人,说是惜婕妤在悠月亭摔倒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无意理睬,让本王前来看看情况,本王正觉得可笑呢,一个后妃,莫说是摔倒了,便是溺水而亡,又与本王有何干系?只是偏偏本王就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女人争来斗去的,有意思极了。”
朱游远谑讽之意昭然,笑意中还带着几分嘲笑和鄙薄,皇后脸色微僵,却是连忙看向皇帝,见得皇帝面色无异,方才又定了几分心,笑道,“确实是有热闹可看呢,只是有些下作低贱了。”
那厢袁成自是相信如意乃是无辜的,听得皇后这一语,不由得生了薄怒,石全对他与如意的事情倒也有几分了解,当下便是错步不动声色的将其拦了下来,只因袁成这一帮腔,如意私相授受的名声就真的摆脱不掉了,只不过从萧宇换到了袁成。
冯落樱肃神敛眸,看向朱佑祁,“臣妾相信如意不会做出不知分寸的事情,此事着实蹊跷,还望皇上详查,还如意清白。”
朱佑祁抿唇未应,面对二人时隔多日后的再见,他只觉得心头沉得发涩,原本他知道冯落樱是赵英时,就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而后却又得知自己最亲近的弟弟苦苦寻找四年的人,就是冯落樱。
而今那人身怀六甲,却又被牵扯进这等丑事当中,稍有不慎还会累及腹中孩子,虽然他愿意相信冯落樱的清白,但太后不会,满朝文武也不会,所以此事不可声势闹大,只能息事宁人,唯有如此才能保住冯落樱和他们的孩子。
见朱佑祁陷入沉默,冯落樱只觉得心头一阵寒凉,她与他相爱相守,以为深知彼此脾性且深信着对方以及这份感情,但而今,她只是要他查明事情真相,他却都不肯回应,难道说他真的相信如意与萧宇有染?不,他知道如意是无辜的,只是他不相信她而已,他现在怀疑的不是如意是否清白,而是在怀疑她是否清白!
心念及此,冯落樱紧咬的唇瓣有股淡淡血腥,泪雾朦胧中带着几分怨愤和坚忍,冯落樱袖中拳手紧扣,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勉强维持平稳的语气,“恳请皇上答应。”
而一旁萧宇却只是默默的收好了药箱,挎在肩上,而今他深知是皇后有意陷害,且目的或许还并非如意,倘若他交代是翔凤宫的宫人前来传她看诊,只怕皇后便要就此将事情牵扯到冯落樱身上去。
但偏偏眼下他与如意被人抓了个正着,从冯落樱和哲王的话中听来,与此事相关的人证中,除了翔凤宫那个还有迹可循,其他的都已是无从查起,偌大的后宫,宫人奴才不下千数,何况若是有人故意包庇,便是想查也是枉然。
可翔凤宫的那个宫人摆明了是奸细,若真找了其来对质,只怕其只会一口咬定是冯落樱约的他,到时候事情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思来想去,萧宇终是弯身而语,“微臣有罪,还望皇上责罚。”
朱佑祁眉峰微挑,看萧宇这一副面若死灰的模样,似下了什么很是艰难的决定一般,心下隐隐觉得,萧宇或许就要说出他想听的话来了。
而冯落樱和如意见萧宇出声便是认罪,不由得都是一愣,萧宇却始终只是紧低着头,“微臣其实一早便对如意动了心,适才也是微臣一时情动,有些失态,但如意确实是无辜的,她并不知微臣对她的心意,也从未与微臣有过私下来往,今日之事全是微臣一人之错,请皇上处罚微臣。”
一语落,所有人都是微惊,唯独皇帝心下松了口气,正待言语之时,皇后若见仓促语道,“萧太医这话本宫就不明白了,以萧太医的样貌资历家世背景,什么样的良家女子找不着?怎么会稀罕一个奴婢?”
萧宇闻言心下一叹,皇后果然是想把脏水泼在冯落樱身上的,当下只得庆幸自己未供出是有人传召了,便只是一口咬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情爱之事素来无关其他,唯心而已。”
皇后见萧宇不惜自毁名誉也要将此事掩盖下去,不由得慌了神,讽笑道,“可本宫听说,当初惜婕妤曾送萧太医一枚医枕包袋,而萧太医也将惜婕妤用过的绣帕细心珍藏,而今却说是情定如意,实在难以叫人信服!”
如意和冯落樱闻得此言,面面相觑,冯落樱没有想到,一个平凡无奇连朵绣花也无的布袋,也能被人大做文章,至于所谓绣帕,二人皆是不解其意。
但萧宇却是愈发明白了,当初冯落樱命如意烧毁的那芙蓉绣帕,是他拾了起来,但那只是他一时冲动,并无任何深意,而今被人提及,萧宇也不免得一滞结舌。
皇后见他沉默,便知自己所说不假,便是一声轻语,“慧依,你去把太医药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和如意脚边的香囊比对一二,看看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冯落樱闻声,方明白了原来那宫人让如意回去取香囊,并非只为了支开如意,还有这厢目的。
而如意至此也能明白皇后的意图了,如果她再矢口否认下去,萧宇一人的说辞被皇后推翻,而后皇后便会拿香囊做文章,诬陷冯落樱与萧宇有私情,从而质疑其腹中胎儿是否是龙种。
如意心念及此,不由得浑身冷颤,想到冯落樱被冠上通奸罪名的结果,如意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
那厢慧依却已经将布袋与香囊比对过了,“回皇上,这布袋,以及布袋内装着的绣帕残片,跟这枚香囊的针法完全一致,可以断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皇后闻声挑了眉,“惜婕妤,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