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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很有趣……”张列星目光尾随着我远去的背影谈论……
“哎呀!这里真美!”
偌大的种植大棚里绿的青翠,红的娇艳,阵阵草莓清香伴着从半支起的棚外吹拂而来的微风扑鼻而来,真是别样情怀,不是城市里的钢筋水泥能比的。
我深吸一口气,“啊!真的是……”我词穷。
“万般皆下品,唯有草莓高!”
闻声识人,我哼了声,抬腿就走。
“应惜,你和介云在这里好好玩,我和张老弟去那边喝酒。”
我停步,果然见高强与张列星勾肩搭背的离开。
“你也想喝酒?”站在草莓中间的介云直起身子问我。
“哼,喝酒?草莓多好,喝什么酒?”我继续俯身采摘钟意草莓。
“你不生气了?”讽刺的意味,只可惜她刺激不到我。
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把漂亮的草莓一枚枚摘下放进介云递过来的竹篮子里,我的心情无比美丽。
“那个张公子是什么人?”介云总是喜欢倒胃口,打乱我的好心情刺探。
“是我和高强得罪的人,不过得罪他最狠的是我……”为什么说这话时没有垂头丧气,反而隐隐透着兴奋,我无从考究。
“我看他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你不怕他设局陷害你。”
“你看出他的为人,还帮他诓我来这里?”我停下采摘专注看她,感觉她越变越陌生。
介云随意拢起几丝乱发,冲我笑了笑,“就当帮我一个忙吧,毕竟我现在一个人,有些高收入总是好的。”
“你怎么不说行行好赏我一口饭吃?”我鄙视地拎起草莓就走,走到一半又停下,打量篮子里仅有的几个草莓叫她,“介云,你可以同他们一起去喝酒。”
介云起身出去,我继续摘草莓。
采够满满一篮子草莓,我出去大棚直奔老陈停在一片空地上的车子,来到车前发现老陈根本不在。
我回首,庄园的主建筑前四道人影晃动,老陈赫然其中。
“这个叛徒!”
我无奈向他们走去,边走边吃,草莓入口香甜,汁多肉嫩,纯天然绿色种植的好处,赞的很。
“应惜,你采了多少?”远远瞧见我向他们走去,介云先过来瞧我手里的竹篮,“哟,采了半天怎么半篮子还不到?”
“一大半都在她肚子里呢。”
还是精灵豆最了解我,“这的草莓真好吃!”我赞,“就是有些地方让人倒胃口。”
“应惜,别任性。”精灵豆出言告诫,“来,烤肉更好吃。”他随即改变口吻,招呼我过去。
“把尸体又用刀切又拿火烤的,我没兴趣。”我偏要倒他们胃口。
三个人围着炭火吃得正欢,根本没理我。
“桌子上有酒,你自己倒。”张列星说着,起身手拿长柄钢叉,把上面的肉送到我面前,“尝尝,比火葬场的味道好。”
胃里猛地一阵翻腾,我扯下钢叉上的肉塞进嘴里安慰胃,果然很奏效。
我嚼着满嘴香喷喷的烤肉,去到桌前拿起红酒倒上一杯自斟自饮。
“你也不怕被烫到。”介云靠过来小声取笑。
“烫了我还不松手?”
介云闻言盯盯地瞧我,“想吃就不能撒手。”
“来,应太,咱们俩喝一杯,从此前尘旧账一笔勾销。”我举起杯同张列星撞杯,一杯红酒全撒在他的白衬衫上,我认得这是Giorgio Armani定制衬衫,价格及其昂贵,精灵豆也有一件。
“应惜,你怎么搞的。”介云手忙脚乱的找来纸巾擦,被张列星拒绝。
抬手把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壮硕的胸肌显露,脱掉衬衫,男子特有的健美身材展露无遗,我羞耻地猜测如果他全脱会怎样,害得我红着脸别开头去。
“你刚才在想什么?”张列星忽然贴过来用魅惑声音问我,赤膊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我被他圈在靠背椅里躲不开,又不敢去推。
“你无耻!”我顶着红到发紫的脸唾弃他,更唾弃自己。
“好看吗?”赤膊上身的他忽然站起身双臂上扬,口中发出一声呼哨朗声大笑。
精灵豆的沉稳干练、老谋深算,在这一刻里全部黯然失色,我知道那是青春的放肆,是无与伦比的嚣张。
突然间,精灵豆拍起了巴掌,“张公子的身材超级棒。”
“哈哈,我知道。”张狂到无敌。
薄暮下的二人就像两个疯子,张牙舞爪,独乐其中,我不屑地拿起酒瓶续杯,脸上热得像火烧。
“开灯!”天色转眼黑沉下来,张列星一声招呼,庄园里的灯瞬间亮起,从我们所在之处,一盏盏延伸至庄园大门。
“好漂亮。”介云拍着手赞。
人工制造的景致再美我也没兴趣。
有工人架起篝火,拿出音响放起欢快舞曲,我摆着臭脸,以防张列星发疯过来找我,幸好介云先起身去同他邀舞。
“走,我们也去跳舞。”精灵豆过来拉我起来。
从前的我没钱没时间,既没去过舞厅,又没找老师教过,哪里会这些撒欢的东西。
“可我不会跳。”我无奈解释。
“我也不会。”精灵豆说着,自然地把我熊抱在怀,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察觉到他那颗被张扬的青春刺激到的心,不禁回抱住他,与他贴身热舞。
与其说是热舞,不如说是两个来回不停转圈摇摇晃晃的不倒翁,不多时我便感到无聊,觉得这样的行为蠢透了,反观精灵豆倒是很是享受的样子,踩着错乱的节拍抱着我一脸悠然。
躁动的音乐换成了慢四步,我同精灵豆的舞步似乎找到些感觉,在转身间我扫到张列星同介云已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似乎是在聊天,而张列星的目光一路追随着我,眼底隐隐有烈焰在灼烧。
我胆小地将头埋在精灵豆肩头,就像介云的评价一样,我在该硬气的时候又软下来了。
狂欢持续到很晚才散,张列星早吩咐过人准备出一套干净客房给我同精灵豆住。
“介云呢?介云住哪?”微醺的我挽住介云的胳膊问,“要不然你同我一起住吧。”
介云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不用的,哪里能让你们夫妻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