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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粉红的脸上,静静看着她,待她心里发毛态度软下来时,他忽然开腔,嗓音有些冷:“我只是想帮你换衣服。”
指了指刚才自己吩咐别人给她买的衣服,白色雪纺衫和紧身牛仔裤,符合他的眼光,有品味又低调的风格。
不过,Somnus不高兴了,换衣服,能不能不这么简单粗暴扯她浴巾…撄…
从他身上挣脱开来,揪着浴巾转身,她淡淡道:“我去换换。”
见他一动不动,Somnus像只小兔子躲躲闪闪仰望他,挑着眉毛问:“你不出去吗?”
“我为什么要出去?”晏卓绝疑惑道,语气霸气强硬,他的话永远能让别人怀疑自己的逻辑出了问题。
为什么要出去?
“我……我要换衣服!”Somnus振振有词地说。
男人挑眉,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部,松松地遮住两条大长腿,光线充足衬着他结实光泽的胸膛,肌理完美,富有弹性的皮肤还透着欢愉后的红,看一眼都会惊讶羞涩,他的身材太好了偿。
这样的样貌和身材,不去当艺术品真是怪可惜的。
下一刻,晏卓绝一句话把她噎死。
男人交叠着双手,一副悠然自得模样,淡淡道:”那不妨碍我欣赏艺术。”
在他眼里,看她多久都不会腻。忽然发觉她英文名起的好,Somnus,一举一动都散发罂粟花的危险与魅惑,让他欲罢不能。
有一种女人,天生用来欣赏,可得到了之后,会发现,她更适合认真品尝。
味道是说不清的,只能尝出来。
她笑眯眯望着他,闪动漂亮的大眼睛,想起Jane曾经告诉过自己的话,照搬过来,戏谑地勾唇一笑:“不能让你把我看得太透,不然失去了新鲜感就不好了。”
晏卓绝轻轻摇摇头,“歪理。”
“不错,我讲歪理,你讲道理,看谁讲得过谁啊!”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她双手激动地揪住他的浴巾,高兴道:“要不来一场辩论赛吧,你还欠我一场辩论赛呢!”
委屈渴望的小眼神瞧着他,晏卓绝眯眸扫了眼她搁在自己浴巾上的纤纤玉手,像玉石一样的触感在他腰部摩擦,喜欢抓他衣角的习惯改成抓浴巾了?
辩论男人是适合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的问题?晏卓绝表示这个从蓝芷颜高中纠缠他到现在的论题,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移开目光,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做坏事,耐心道:“你啊,换衣服去吧!”
“就一次啦,不然一个小时?”
“……”
“半个小时好吗?”
“……”
“五分钟?”
“蓝芷颜去换衣服!”他真的不悦了,俊脸凌厉严肃,口吻带着些命令的强硬。
搁在外人耳里就是糟糕了,换在蓝芷颜身上就是,再撒娇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哥,哥……”她真的过不去啊,撅着小嘴求他,他就不能圆她一次梦想吗?
晏卓绝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掀着薄唇凉薄笑道,“再配合我做一次,一个小时没有中场休息,我就答应了,如何?”
“……”她无话可说。
一个小时?她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他没有节制的索取,咬咬牙,还是算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可以找别的男人辩论!
可谁说得有他那样精彩,东南亚辩论大赛一等奖冠军。
想到这里,她还是慢悠悠吐了一口气,要不,等下一次试试看?
晏卓绝见她徘徊,眼睛眨巴着,“别想太多,快去换。”
男人松开了她,迈着大步伐往外走。
Somnus疼惜般叹了一口气,转身,真可惜,本来她都忘了,再一次想起又不满足她。
换完衣服出来,他已经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正系上机械手表,眼神一派清冽英明,很难和刚才那个索求无度的人影重合。
她又十分肯定,是他。
Somnus穿着他让人送过来的衣服,站在他面前,晏卓绝有所察觉,凝眸一看,笑了。
来到她身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儒雅道:“很好看,我检查检查,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她急忙拉住他的手,怕他又做出什么不安分的举动,赶紧点点头道:“很合适。”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尺寸,这几件事之后,“尺寸”这个词她不敢再听见了,也不敢提了。
晏卓绝非常有礼貌地收回手,笑道:“穿着舒服就好。”
“……”
见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他又如玉地笑起来:“穿着不舒服吗?”
“晏卓绝你有完没完!”
……
热烈期的两个人在一起总嫌不够,Somnus哀叹,一个下午过去了,她怎么觉得全在床上度过了。
天色已暗,车辆行驶在高峰期的公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晏卓绝向来不喜欢人多,眼前空前绝后的上下班车流人流让晏总裁拧了拧眉头,没想到这条路会这么堵。
她在玩着那颗水晶球,车内响起悦耳的音乐,住在水晶球里面的小女孩跳舞着,雪纷纷扬扬,漂亮极了。
看着她安静的美,心中的烦闷也消散不少。
“晏卓绝,你为什么总喜欢送我水晶球呢?”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等待他的答案。
细思,为什么?
“也许是一种缘分。”声音低沉,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很久以前,有个男孩一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后来,开始飘雪,他停下来欣赏风景,雪地中正跳舞的女孩入了他的眼,一生都没有走出去过。
那个女孩子,叫蓝芷颜,小名,颜颜。
他咬了一支烟,刚要点上就被人抢了去。
多年以后,那张纯粹天真的小脸已经出落得妩媚动人,Somnus把烟藏起来还不够,又伸手去够他的打火机,像只可爱的猫咪。
晏卓绝没反抗,乖乖让她拿去。
严肃批评道:“以后不准吸烟了,为了你的身体,我要看着你!”
她做出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想学学平日里他威吓自己的气势,但发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气势一下就蔫了,好像学不会……
可她也不至于乖乖把烟给奉上,瞪圆了眼睛说:“不许嬉皮笑脸,我说真的!”
“嗯。”男人懒懒散散从鼻腔内应了一声。
马路终于有所流动,保时捷也开始行驶,他继续开口:“我戒烟,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听话,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她眸中亦有光彩,淡淡地笑起来:“那个老中医的药怎么样,吃着有没有效果?之前我走的时候吩咐过李嫂,如果见效就多让你喝点。”
那些药,除了她亲手熬的那一次,剩下的他都不曾尝一口。
讲到以前的事,晏卓绝薄唇紧抿,冷冷淡淡道:“我不喜欢喝中药。”
甜,他不喜欢;苦,他也不喜欢。
那他喜欢什么?答案是:很难清楚。
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只有一个确定的喜爱,身边的女子而已。
他经历的一切已经决定他跟一般人不同,看似不上心的事却能牢牢掌控在手里,看中的人可以让她留下却也可以让她离开。
晏卓绝心中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可几乎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就像他曾经告诉过蓝芷颜一句话一样“谁能代我思考?”
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妄想去掌控晏卓绝,也别想去猜他的心思,难懂之外还会惹来他的不满。
可惜Somnus是个例外,她不仅想猜,喜欢猜,更有办法让他温顺地听话。
一听他闹脾气的话语,Somnus吐了口气,声音高了几度:“不喝药不行。”
她深思熟虑了会,下了个决心,“我带你去看病,然后我要亲眼看你喝药。”
“本台消息,向氏总裁向伯申遇害一案,警方已经深入调查,犯罪嫌疑人至今仍在逃亡,警方表示会尽快将其捉拿归案……”
Somnus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向伯申遇害一案?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几天,向伯申还参加了凯旋门的金色盛典,当时她还跟向总打了招呼。才过了几天,他就遇害了?
素日里,向伯申给人的印象是十分好相处的君子。在茗市,他也是赫赫有名的食品大亨,生意很大,难道是因为这样惹上仇家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