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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被罗真妈妈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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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要去和大鲍勃汇合,罗真就稍微改变了飙车方向。

    泥岩把大鲍勃的信给了罗真。

    上面所写的地址是卡西米尔东北方的山区,道路崎岖所以移动城市都要绕着走,属于很乡下的地方。

    在这种得不到移动城市补给的地方,人们就还是过着以前那样分散小村庄的生活,人气说不定反而要旺不少。

    在这飙车途中,波多菲诺和泥岩这两个新上车的女乘客,也和前辈们逐渐加深着感情。

    W:“盯......”

    达不溜小姐躺在沙发上,撑着脸吸着豆浆,一条腿还曲着挠痒痒。

    她半眯着眼,紧盯着对面规规矩矩的泥岩。

    和不修边幅的W不同,泥岩是彻底的好姑娘,坐在沙发上时双腿都并的紧紧的。

    因为实在是被W看的发毛了,泥岩也只好把视线从电视机上转过来。

    她有些窘迫的眨起眼:

    “那个,W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我的身体应该已经洗干净了......吧?”

    泥岩大姑娘撩起裙摆,不太自信的看了圈自己的双腿。

    可气的是,就连这个动作都显得很可爱,有种小女生的娇俏感。

    W暗自啐了一声,毫不掩饰的撇嘴:

    “没什么,你干净的要死哦。就是太干净了,让我想着能不能看出点脏东西呢~。”

    “哈啊......?”

    无辜的泥岩只好楚楚可怜的眨眼,双腿并的更拢了。

    泥岩现在穿的是柏喙给她做的衣服,是套简约的黑色连衣裙。

    明明只是单纯的黑色而已,配上泥岩雪白的肌肤和白发灼眼,反倒有种超纯洁的美感,真是像妖精似的。

    和罗真猜的一样,柏喙见到泥岩的第一眼,发的人来疯不比见到波多菲诺时的差。

    她因为一直窝在工作室里加班,对圣殿号从头到尾发生的事情都不太清楚。

    罗真甚至很怀疑,柏喙知不知道泥岩是前整合运动的成员的。

    但其实她知道了也没差。

    比起泥岩的身份,首先是她的美貌要重要得多,柏喙单纯是馋她的身子而已!

    大概是因为战斗时都会穿全套重盔甲的关系,泥岩虽然常年风餐露宿,但肌肤却保养的格外好。

    这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足够让每天用十几个瓶瓶罐罐腌自己的诗怀雅都嫉妒到咬手帕,天生丽质这个词真是不讲道理。

    而且泥岩的气质也相当的棒。

    这种纯洁中又带着空灵的气氛,加上朴实坚韧的性格,让泥岩给人的感觉相当不可思议,简直是森女系代表了。

    这万中无一的好素材,当然会让柏喙兴奋到眼睛冒光了!

    就是因为手上的活太多了,柏喙才第一时间赶制出几套日常服给泥岩,并约好将来绝对会给她做更棒的礼服的。

    对泥岩来说,只要能穿的就无所谓,不至于衣不蔽体就好了。

    在几次婉拒无果后,泥岩也只好感谢的接受了柏喙的好意。

    ......但是,这就又有个问题。

    柏喙对给漂亮女孩子做衣服,有着十足的狂热,几乎能说是信仰了。

    所以哪怕是赶制出来的日常服,柏喙都有点用力过猛。

    哪怕只是简单的连衣裙,裁剪得体加上流苏裙摆,都让泥岩本就惊艳的美感更上一层楼。

    这看在其他人......特别是同为萨卡兹的W眼里,那是相当的不是滋味。

    她嘎吱嘎吱啃着鱿鱼干,身上的大叔味都快满到溢出来了:

    “为什么你就那么适合穿裙子啦,也太作弊了!那头轻飘飘的长发是怎么回事,那身除了源石结晶外都没半点伤痕的水嫩肌肤是怎么回事!你绝对是作弊了吧?绝对是有用源石技艺做泥面膜之类的!”

    泥岩:“泥、泥面膜......?”

    都别说泥面膜了,泥岩还是第一次听说面膜这种东西,脑袋上飘满了小问号。

    但W可不是乱说,她是有备而来啊。

    泥岩已经给车上的人解释过自己的源石技艺,使用那套重盔甲的理由也说明了。

    实际泥岩是个纤细型的姑娘,身高也才160公分出头,比W还矮一点。

    但她之所以能穿上那身180往上的厚盔甲,是因为里面真的填了泥土。

    泥岩有着优秀的源石技艺天赋,特别擅长感知大地中的源石。

    她甚至能把自己的感官投射到泥土造物中,远程操控巨大的泥岩人偶,那是货真价实的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也因为这优秀的操控性,泥岩在穿上盔甲的时候,就是操控泥土填满了身体和盔甲间的缝隙。

    这非但不会造成她的负担,反而还能增加抗击打能力,让她的硬度更上一层楼。

    所以W的碎碎念说不定还真有根据,泥岩就是常年用泥土保湿,肌肤才这么好的(并不是)。

    而对W这快接近女生霸凌的行为,旁边的塔露拉看不过去了:

    “别欺负泥岩啊。你要羡慕人家穿裙子好看,就也去拜托柏喙做一条呗。还不是你强硬拒绝,每次柏喙来找你都躲着不见人家的,自作自受......阿丽娜,你看我这么织对吗?”

    diss完W,塔露拉就捧着刚织两针的毛线给阿丽娜显摆,还被人家摸摸头以示表扬了。

    这让W的眼神都死了。

    都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整这么可爱的和人学织毛线,这是什么初恋的初中生啊?

    被这么个老女人diss,让W更是恶向胆边生,在沙发上一个劲蹬腿:

    W:“没办法嘛!我这套搭配是特蕾西娅殿下挑的,我才不要改呢!除了睡衣,我有这一套搭配就够了!同样的小裙子我都随身带八条的呢!”

    说着这不讲理的话,W还撩起短裙扇风,丝毫没有小女生应有的羞耻心。

    诚然,W当然也是个美女。

    而且身材前凸后翘的相当爆炸,也很擅长化妆打扮,在精致程度上是这辆车里顶尖的女人了。

    但这里就有个原则性问题。

    W精致归精致,但行事作风依然野的不行,而且毫无羞耻心可言。

    这就让再好看的衣服,穿到她身上都会很快破功,让人根本欣赏不起来。

    现在也是,虽然车里除了开车的罗真,就是她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但W乱甩裙子的动作还是太不得体了。

    帮她挑这身打扮的特蕾西娅,看到这一幕,怕不是都能气的从阿米娅胸里钻出来。

    这让塔露拉无奈的直摇头:

    “我也不要求你跟泥岩、阿丽娜学,但最起码也别向年看齐哦。那个人前天和我一起陪罗真的时候,洗完澡连衣服都忘了穿......啊。”

    说道一半,塔露拉才意识到这里还有泥岩在,赶紧一手捂住小嘴。

    但泥岩当然是听到了,而且还完美get到了她的意思。

    这让泥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让众多女人羡慕哭的肌肤泛成樱色,一路蔓延到锁骨。

    这大丫头害羞起来,也可爱的要死耶......W都只好认输了。

    眼看几人的视线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泥岩赶紧像拨浪鼓似的摇起全身:

    “不不不请不要在意我!塔露拉小姐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说的,我会全都忘掉的!霜星有和我说过你们和罗真先生的关系,要是因为有我这外人在就打扰了你们,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你们!(?>?<?)”

    “嘻嘻,也不是那么夸张的事情啦。”

    阿丽娜大天使愉快的笑着。

    她指尖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秀发,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尽显柔美,当真是完美无缺的大家闺秀典范。

    在这个让塔露拉羡慕,让W辣眼睛的天使圣光中,阿丽娜愉悦的说道:

    “我们很高兴女生同伴又多一个,罗真也是很乐意的哦。所以泥岩妹妹你也不用这么生疏,直接叫塔露拉名字就好了。”

    “而且你和她以前也认识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果你对她有戒心,那找一天去旁观她和罗真好了,应该会让你大改观的(笑)。”

    阿丽娜这暴言一出,饶是塔露拉都砰的头顶冒烟,赶紧拉起她衣角。

    照这个节奏下去,不管泥岩是主动还是被动,真正成为自己人的那天也快了。

    W无奈又服气的撑着脸,默默吃瓜啃鱿鱼。

    看到很适合穿裙子的泥岩,W就又想到波多菲诺了:

    “那个天使女人又冷又硬,看着就像根钉子似的。而且战斗的时候还会穿那身吓死人的装甲,根本没机会被人看到脸吧。”

    “就那样去参加骑士竞技,要礼服有什么用啊。柏喙那丫头还特别看中她,搞的好像本小姐比她差一样......喂泥岩!你现在是我们萨卡兹的代表,输给谁都行,但唯独别输给那个面瘫重马女哦!”

    泥岩:“这太离谱了......我是做不到的,请W你和史尔特尔小姐一起努力吧。”

    泥岩果断拒绝这送死的提议,头疼的胸都要被气涨了。

    但有一说一,泥岩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这种女生无忧无虑的谈话。

    衣食无忧,有车有房。不用为了生存而奔波,周围还都是真心接纳自己,把自己当做朋友、甚至是家人的人。

    这环境实在是太过幸福,让泥岩到现在都没什么实感。

    自己说不定早就死了,已经被那些莱塔尼亚的高塔术士杀了。

    现在的自己只是在做梦,所以才能体会到这种幸福过头的环境......绝对是这样。

    得亏泥岩不是萨科塔人。

    如果她是个更【信命】一点的人,那她现在肯定已经全身心被罗真俘虏,在吊桥效应下心甘情愿被他PUA了。

    而哪怕不信命......或者说正因为不信命,泥岩现在才充满了对罗真的感激和惭愧。

    自己能不能有机会报答那位大人,又有什么能力报答呢......泥岩很苦恼。

    在这种幸福过头的苦恼中,泥岩每天都过得颇为惶恐,生怕下一秒就梦醒了。

    “......我去给罗真先生倒杯水。”

    越想越坐立不安的泥岩,小心脏砰砰砰乱跳,胸口涨的不行。

    这让她下意识找了个借口,倒了杯豆浆,就去找罗真了。

    W、塔露拉、阿丽娜:“......”

    在场的一台戏,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她去驾驶室。

    这场面,让阿丽娜笑的更愉悦了:

    “这下子,应该比我预料的要更快呢。小塔来赌一下吗?我猜一星期内。”

    “唔姆,不好说呢。”

    塔露拉像个侦探似的摸起下巴,把敏锐的思考力都用在没用的地方:

    “罗真和泥岩,他们都是被动的主。如果罗真愿意主动,那是分分钟就能敲定,但现在还是要看契机呢。”

    “只要别人不插手,他们这样拉扯几个月都没问题。而且重点是,也不知道泥岩会在车上待多久......W,你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去逼迫泥岩哦?”

    达不溜小姐一翻白眼:“你当我是谁啊。本小姐才没那么闲,给自己多找张分蛋糕的嘴呢。”

    一向很实诚的W,哪怕对同族都完全不留情面,一律平等当对手看待的。

    那应该就行了,这车上其他人应该也不会主动撮合。

    作为这一车女人中,除了年龄不明的阿丽娜外最年长的女性,塔露拉颇有点想当大姐姐的自觉。

    那么作为大姐姐,首先就要客观看待妹妹们的感情发展,尽情吃瓜......不对,是守望到底!

    “啊痛!(?>?<?)”

    心不在焉的塔露拉,马上一针戳到手指,只能含泪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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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厢,怀着忐忑心情捧着豆浆的泥岩,敲响了驾驶室的门。

    “请进。”

    罗真马上发声,让泥岩推开了门。

    而不知道为啥,在推门的一瞬间,泥岩似乎看到波多菲诺倏的一下,从罗真身边的位置跳开了!

    她依然挺直着腰背,像把出鞘的细剑似的,凌冽又美丽。

    泥岩低下头,向整理着面罩的她点头示意。

    波多菲诺也同样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还在开车的罗真说道:

    “波多菲诺,就按刚才说的写就好。到能落脚的村庄后你就出发吧。”

    波多菲诺:“......”

    沉默的军团长致礼受命,然后就少见的和泥岩擦肩而过,离开驾驶室了。

    捧着浆的泥岩来回看了看他们,好奇的歪起脑袋:

    “罗真先生,您让波多菲诺小姐去做什么了吗?她会离开您身边,真是稀奇。”

    罗真点点头:“算是吧。我让她去帮我送封信,到能歇脚的村庄后就要离开几天,所以正在跟我撒娇呢。”

    撒娇吗......泥岩懵懂的点点头。

    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么帅气的天使美人,会怎么和这位圣子大人撒娇。

    但这一定是自己不能看的画面,否则会被灭口的。

    泥岩把豆浆递给罗真,表达了慰问之意。

    罗真道谢的接过,顺便说道:

    “我正好也想问你的。这两天能不能帮我去问问画中世界的难民,知不知道哪些莱塔尼亚的城市是感染者重灾区。如果有线索,就去和波多菲诺说说吧。”

    “好的。......请问是要做什么吗?”

    泥岩先是答应下来,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询问。

    对每个不明白的事情都会问彻底,这也是泥岩的优点。

    这总比什么都不问直接执行的好,罗真满意的回答:

    “我让波多菲诺带信回拉特兰,让教廷通知一下莱塔尼亚境内的教会,多关注一下感染者问题。”

    “莱塔尼亚收容感染者本身并没有错,但用来做人体实验就是大忌了。如果直接对双子女皇提出交涉,一是没理由,二是肯定会被她们找借口糊弄过去。说不定还会让各地感染者被紧急处理掉,那就不好了。”

    “所以我也只能一步步来。对不起啊泥岩,我能做到的事情也不多。但我会尽量先从能做到的事情开始,再慢慢的......泥岩?你怎么了?”

    罗真听到泥岩哽咽的声音,才赶紧回过头。

    这一看不知道,大姑娘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不断顺着脸颊滴到胸口。

    如果换成凯尔希,那滴到的肯定就是鞋子了......罗真不知为啥突然想到这辱猞猁段子。

    他赶紧减速停车,凑到泥岩面前:

    “你怎么啦?我刚才说了什么错话不成?可别让史尔特尔看到我惹你哭,她真的会踩死我的。”

    泥岩:“不,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我不想哭的......这么丢脸......真的,对不起......”

    泥岩自己也没法控制哽咽,在罗真凑近后,反倒哭的更欢了。

    在这手忙脚乱的慌张中,泥岩都忘了平时的窘迫和卑微。

    她一把环抱住罗真,把脸埋进他胸口。

    这算不算玷污圣子,会不会被波多菲诺挂十字架上烧死,这都无所谓了。

    泥岩感受着罗真流入自己心中的温柔,含糊不清的哽咽着:

    “谢谢您......真的真的,谢谢您......谢谢您所做的一切。”

    谁都无法体会,特别是罗真这个总是在为别人做些什么的人,绝对无法体会。

    泥岩在尝遍世间艰辛,把人情冷冷冷冷暖都看透之后,依然坚定自己的信念,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

    大多数的萨卡兹人,都在艰辛中变得麻木,成为绝对的利己主义者。

    像W那样,在看透一切后选择随性而为,那也是种活法。

    但泥岩不是这样。

    她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做个【好人】,做个符合自己信念的人。

    所以她宁死不肯参与整合运动,也会为了一杯水的恩情而拯救莱塔尼亚的感染者,不计代价的豁出性命为他们而战。

    在这个过程中,许多她的同胞死了。

    那些有的是最近才认识的,也有从卡兹戴尔时就相信自己的理念,和自己一起走出来的。

    为了守护同胞而死,自己的朋友们都是伟大的英雄......泥岩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但无论表面装饰的多好,用厚实的泥土包裹住所有缝隙,该痛的时候还是会痛。

    泥岩选择保护感染者同胞,选择相信罗真,这一切都有着巨大的心理负担。

    这到底值不值得?死去的同胞会不会怨恨自己?是不是还有更好的选择?

    这个男人会不会背叛自己?他这么好心的救自己是在图谋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抛弃我们呢?

    ......泥岩表面不说,但内心一直活在无数疑问的恐惧里。

    自己应该相信救命恩人,这也是泥岩强迫自己遵循的理念。

    ......但是,这一切的担心,在刚才都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在看似无所谓的角落,都在尽己所能的,做着好事。

    救下泥岩这些萍水相逢的感染者,这就已经是很大的恩情了。

    如果只是自我满足,那罗真早就可以满足个够,可以充分的以恩人自居。

    但他第一句开口的,却是对泥岩说【对不起】。

    他总是说,他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的感激。

    但他自己却先犯规了。

    不让别人说谢谢,他自己却会对别人说对不起,真是太作弊了。

    而在这种近距离接触下,泥岩更明显的感觉到,他纯粹的好意。

    就和温热的水一样,罗真的情绪浑厚又单纯,渗透她的身心。

    在这股温暖的好意面前,泥岩只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忧,既无聊又可笑。

    “......你也辛苦了啊。”

    罗真当然不知道泥岩在想什么,但能体会到。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甚至有点用力过猛,让他有点被勒的疼。

    但从她像个孩子似的哽咽,还有依恋的模样看,她是很久没放下戒备过了。

    这让罗真对她实施一个摸头的杀。

    指尖划过她雪白的长发,柔顺的手感让人上瘾。

    罗真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略带笑意的说:

    “你想抱多久是都行,但最好快点。我被W她们笑倒还好,但你之后可还要和她们睡一屋的,晚上被捉弄了可别怪我啊。”

    泥岩:“嗯......再一会儿,就好。”

    如果可以的话,泥岩真的很想改个称呼。

    对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天使圣子,泥岩甚至涌出一股想叫他妈妈的冲动,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