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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起哄,这次连任嘉禾这样沉静的姑娘都没忍不住笑出声。
林听是搞不清楚她这句话的笑点在哪?
安子墨笑了一会问出关键问题,“那如果他现在求你嫁不嫁?”
这话是什么意思偿?
难不成......
杏眸微转,看眼身边的人,淡定自若的打太极,“说不准啊,他现在又没有求婚的必备条件。”
混熟了,相处起来也比较随意自在。
“什么是求婚的必备条件?”安子墨不解追问。
凌楚翘即回,“笨啊你,当然是戒指鲜花跟浪漫啊。”
安子墨了然,目光转向钟斯年,“老大,你带戒指了吗?”
“咳。”一声重咳打断他们的起哄。
几人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声音来源,钟启合。
年轻一辈,几个男士称兄道弟,平日自然是没少互相开对方玩笑,加上凌楚翘又是个大大咧咧的自来熟,这玩笑开着开着就没顾虑到在场长辈的感受。
当然大家心里也是觉得这种玩笑无伤大雅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甚至心里还想着,说不准开着开着就真成真了。
谁想.....
紧挨着任嘉禾坐的任可欣也随着众人目光看向钟启合,她在大家都没说话前脆生生的问了句,“爷爷,你咳嗽是不是感冒了?”
钟启合老脸微僵,转头看向这个半路认来的孙女,笑了笑,顺着抬价下,“是啊,爷爷有点小感冒。”
楼心娥翻个白眼,心中冷哼,瞪向他的目光,满满写着,多事。
她的心思跟几个小年轻一样,想着如果能乘这个机会让老大提前把婚结了也是好事。
大人的各怀心思小孩子不懂,只是关心的说道,“那爷爷要吃药药哦,妈妈说吃了药药就会好的。”
每次她感冒生病,任嘉禾都是这样哄她,久而久之她也就记住了,生病就要吃药。
“好。”钟启合只能顺着她给她的抬价下。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被任可欣的童言童语带过,后面谁都没有再提有关结婚这个话题。
林听心里有些失落,她失落的不是没有被求婚,而是钟启合明显的不想她跟钟斯年在一起。
钟斯年察觉到了,在大家又热热闹闹的开展下一个话题时,他往她碟子里夹了点菜,顺便凑近她耳畔低语,“不用管他,他在我们家就是个不讨喜的。”
“......”有这样说自己亲爹的的么?不过她得承认,她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点。
钟斯年接着又道一句,“等我出差回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坐直身体,端杯与敬他的丰自明碰杯。
吃完饭,后面便是吃蛋糕。
催许愿这种事,几个男不参与,任嘉禾的性子也不会,剩下就凌楚翘叫他,“钟哥哥,你快许愿啊。”
钟哥哥这称呼最初就是恶趣味的玩他,到现在,变成了习惯。
许愿这种事,他还真没怎么做过。
钟斯年抬眸扫了圈众人,最后落定坐在身边的林听身上,“你帮我许。”
林听愣了一下,转而,“这是你的生日,哪有让别人帮许的。”
“你又不是别人。”钟斯年直接回,“你要不许,那我可就直接吹蜡烛,切蛋糕了。”
没办法,林听最后还是在大家的鼓动下,代他许了三个愿望。
末了,凌楚翘忙问,“许的什么愿,说出来跟我们分享一下。”
林听偏头看她,俏脸带笑,“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一愿他平安健康,二愿他心想事事成,三愿他们两个长长久久。
第三个,死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饭店里散场,四位长辈各回各家,连任可欣也被楼心娥带走,剩下一波年轻人奔赴会所,继续喝酒,唱歌。
知情人都知道,钟斯年是不唱歌的,作为不知情的凌楚翘,努力两次未果便把矛头指向林听。
林听起初还推脱,后面开始了就有点停不下来。
主要她唱歌还不错,大家也就起哄着让她继续,一连唱了几首,直到口干才得以退场。
而作为一个正朝着多栖发展的偶像女神,舒若尔无疑是当晚的麦霸。
而男士那边,人气最高的当属安子墨,据说,任嘉致刚认识他不久时还试图拉他进娱乐圈。
奈何,他志不在此。
他们家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林听口渴了默默退到一旁喝水。
在这种只卖酒类,饮料的地方,也不知钟斯年找谁要的白开。
平时喝白开很乐意,但这种场合,寡淡的,若不是口渴,她真是碰都不想碰一下。
聚会到十一点才结束,散场时,林听还是醉了,脚步踉跄。
钟斯年紧搂着她走,俊脸黑沉。
他真心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底下串通凌楚翘那疯丫头乱来。
好在他发现及时,没让她醉到发疯的地步,不然他明天一定会打过她屁股再走。
而凌楚翘,早在散场前几分钟就一溜烟的跑了。
提前叫了程翰过来接。
一走出会所就见程翰站在车旁,打开后座车门,迎他们上车。
钟斯年把人抱上车,简单跟几个朋友道了句别就让程翰开车。
车辆行驶带来的晃动,让林听脑袋越发昏沉。
整个人仿若无骨似的,瘫在钟斯年身上,软绵无力的手紧攀着他脖颈,哼哼唧唧的不时说两句话。
列如,我没醉,我还想喝,我好开心,斯年,生日快乐,我好爱你,我们结婚吧,生个像你又像我的小宝宝,嗯.......如果是双胞胎就更好了......
不得不说,这些话还真的是很受用。
充当司机的程翰早已不敢直视的升起隔板,但耳朵听着后面这些闺房密语,他还是蛮尴尬的。
只能一再的加快车速。
俊脸上的黑沉基本消失,钟斯年低头睨着瘫在自己怀里,醉醺醺的女友,边抬手捏她红润脸蛋,边饶有兴致的逗,“就这么想跟我生孩子,不怕疼?”
初夜都能疼得飙泪,生孩子还不得哭爹喊娘。
软乎乎的手在他肩上爬,林听后仰脑袋,醉眼朦胧的盯着他,呵呵傻笑,“不是电视里面都是这样放的吗?一个女人如果很喜欢很喜欢一个男人就会说,我要给你生孩子。”
“......”钟斯年无语,捏着她脸蛋的手微微用了点力,“这么说,不是你自己真心实意想跟我生?”
“才不是。”被捏疼了,林听皱起眉,不满的抬手拍,“你别欺负我,你再欺负我就要咬你了。”
呵。
钟斯年低笑,“点不省心的小野猫。”
林听奋起身子,真就对着他下巴咬了一口。
喝醉的人没个轻重的,直咬得钟斯年闷哼一声,忍不住啪啪啪打她屁股。
被欺负的地方换了,林听咬他的地方也跟着换,从下巴换到肩膀。
隔着衣服咬得不真实,还很是不满的要解扣子,脱衣服。
“......”钟斯年被她闹得受不了,强行把她推开一点,同时提醒她,“别闹,在车上呢。”
都醉得胡言乱语的人哪会听他的话?
林听骨子里那点逆反心都被激了出来,他不让闹她在车上闹,她就偏要反其道而行的继续。
怕她会不注意滚到椅子下,钟斯年不能松开紧搂在她腰上的手,就只能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喝醉后的小女人,没了羞涩,行为比平时大胆,奔放。
滑腻湿热的舌,好似隔着皮肤舔到心尖。
他得承认,他其实很享受。
入了车库,程翰一把车挺稳就动作迅速的下车,以奔跑之势远离“战场。”
林听睡到中午才醒,厚厚的窗帘遮住外面刺眼的阳光。
床头上放着一张纸条,上书写,“我走了,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不许跟人出去喝酒。”
---题外话---二更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