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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154: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狠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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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半软禁,半冷战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天,再又一个同事问她,“你们家保镖已经在外面守两天,林听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从上周五,到这周一,具体是守了三天半撄。

    林听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钟斯年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谈谈。”

    她执意分手,他执意不肯,结果就演变成,白天夜里,四个保镖轮流跟着,守着,每天下班,一见她走出公司大门就请她上车,若是不肯就采取半强迫方式。

    这里的半强迫是指,他们真的会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动手把她弄上车偿。

    而周末跟晚上,她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别墅外的防护栏。

    这三天钟斯年早出晚归,基本不在她面前露面,但除了他喝醉那晚,她每天早上起床时都发现,身边的位置是有人睡过的。

    在家里,能爬上也敢爬上她床的人,除了厚颜无耻的准前任,没谁了。

    对,就是很快就会变成真前任的准前任。

    拒绝他来接自己的提议,中午下班让今天值白班的刘俊及另一名保镖送自己到约定餐厅。

    由服务员带领,抵达他定的包间。

    钟斯年已坐在里面。

    点完菜,服务员告退。

    门一关,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听等不及率先开口,“以你两年牢狱生活,及你这一年对我的帮助抵掉我妈妈的事,但我心里仍然没办法原谅你,做不到心无芥蒂的继续跟你在一起,与其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消耗感情,终成怨偶的相看两相厌,倒不如乘着现在,彼此对对方还有情时分开,这样等将来,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对方,想起这段感情都是甜蜜远超痛苦,我不希望我的余生都活在对你怨恨之中,那样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这些肺腑之言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说出来特别顺溜。

    爱恨交加的感情太累,她真的无力继续,也一点都不想恨。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双眸深谙的盯着她,在她说完后倒了杯白开推到她面前,“话说多了口渴,先喝点水润润喉再继续。”

    “.....”杏眸顺着面前水杯,抬起直射向他,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肝疼,“钟斯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别人分手,分分钟就结束了,怎么到她这就要一波三折的好几天都还在原地踏步?

    “听进去了。”钟斯年点头答复,凤眸看着她明显缓和的脸色转而又道,“听见你说你对我有情。”

    刚喝进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林听呛得直咳。

    咳完了瞪着他,“我特么真是受够你这副死样子,反正今天不管你是什么态度,这手我是分定了,不信你今晚让他们再堵我试试。”

    之前是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没有态度强硬的拒绝,可分手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双方的伤害就越大。

    面对她的冷暴力,他心里应该也是很痛很不好受的。

    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心狠一点。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不识好歹,狼心狗肺,不念旧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死的又不是ta们的亲人,反正ta们又没有走过她的路,体会过她的心情,横竖不过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旁观者罢了。

    直到吃完饭,钟斯年也没说出同意分手这样的话,甚至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顿午餐的最终结果是不欢而散的背道而驰。

    哦,在背道而驰前,他还把她压在包间椅子上很吻一通,直吻到她舌尖发麻,感觉快要断气才结束。

    林听心力憔悴,跑出餐厅,拒绝刘峻他们相送,自己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公司地址便无力的瘫在后座,偏头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来人往。

    她觉得很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这种悲伤无力的心情,维持到一天工作结束。

    同事们相继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除她以外的最后一个同事问她,“林听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沉侵在个人思绪里的林听反应有些慢半拍的抬头看向同事,“你先走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不急的就等明早上再来做吧,这么大间办公室,晚上一个女孩子怪吓人的。”秋季,五点多钟乌云已开始吞噬光明,再晚点,天际就会完全变黑。

    “嗯,我知道,很快就做完了。”林听随口应答,握着鼠标的手移动,保存文档,关机。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同事打完招呼就往门口处走。

    林听同回了句明天见也开始收拾自己桌面,准备下班。

    她并没有所谓的工作没有做完,她只是不太想面对等在外面的保镖们,尤其是当着同事的面。

    她还是个有点虚荣心,好面子的姑娘,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糟糕的一面。

    收拾完东西又去趟洗手间,上厕所,洗手,再到茶水间喝杯水,愣是磨蹭到六点才拧包出门。

    半个小时,加班的人早已去吃晚饭,不加班的差不多也走在回家的路上。

    被人撞见的几率小很多。

    晚点会有巡回保安上来上锁,林听只是把门严实就搭电梯下楼。

    从电梯到走出公司大楼,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她都在想,等下要怎么应对刘峻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她今天一定不会如他们所愿的上车回南风。

    然而,等她真的走出大楼,走到马路边时,她愣住了。

    反应过来,她原地转了一圈,把四面八方都仔细看了又看,确定没有熟悉的车,也没有熟悉的人。

    白天还守在外面的刘峻及另一个保镖都走了。

    回想中午在包间的一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分手,那么现在......

    把人调走,不再强迫她回南风与他同住,应该是同意分手,放她自由的意思吧?

    所以,他中午那通既凶狠又缠绵的吻是对她最后的告别?

    林听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心在确定他们真的分手后空了。

    这是她很想要又很不想要的结果。

    一想到,从此以后她跟他将再无瓜葛,她永远的失去这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男人,心就会觉得很疼,很难受。

    心碎成渣也不过如此。

    天边的霞光渐渐被乌云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好早就开启的路灯,偏黄色的亮光,照亮路上来往不断的行人,车辆。

    林听在路边站了很久,用尽全身力气来平复自己,直到有需要加班同公司员工返程,她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第二支烟烟道尽头,火点触到肌肤,钟斯年轻嘶一声,烟蒂随之掉到地板上。

    楼层很高,又是夜暮,从窗户往下看,她瘦小的只是个会自由移动的点。

    与他并肩的安子墨看着她乘坐的出租车离开,抬手看眼时间,“六点出门,到现在二十三分才走,她也是怪能站的。”

    钟斯年没有理他,双眸紧紧锁定她乘坐车辆,直到它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尽头,仍然盯着那个方向久久不曾移开。

    这么多年,他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目送她离开。

    他最后悔的莫过于不久前,她千里迢迢的飞去看自己,他没有跟她一起回来,也没有要求她留下等自己一起。

    如若不然,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他的妻子,是众所周知的钟太太,而不是.....

    喉咙紧得发涉.....

    揣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

    安子墨抬手拍拍他肩膀,“已经走远,看不见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叫上二哥他们,今晚陪你喝个不醉不归。”

    这个时间,除了他舍命陪着,其余人早就吃得饱饱的了。

    钟斯年偏头看他一眼,边走边回,“可以喝,但不醉。”

    没人心疼,也没豆腐吃的喝醉一点意义都没有。

    ---题外话---相恋很平淡,分手也很平淡,走的都是普通大众风o(n_n)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