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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19岁认识并爱上他,20岁陷入热恋,接近23岁时流产并分手,到满25岁前一个月被另一个男人求婚。
那是个建筑设计师,诸多追求她的人中,唯一一个她觉得可以考虑试试看的男人,但当他突然跟自己求婚后,她当时为顾忌对方面子的答应了,实际转身刚走出灯盏会场她就跟人说了抱歉,然后分道扬镳。
刚求婚成功就被甩,对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说到最后也敌不过她一句,“我不仅流过产,我还不能生孩子,最重要的,我心里有人,这段时间谢谢你的喜欢,也很抱歉辜负了你的热情。撄”
对她来说,我还没开始爱上你,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你就突然跟我求婚,这太闪了,直把我想要试试看的心情都给闪没了。
“住在你心里的人,是经常送你回家的那个丰总吗?”最后对方不甘心的问了这个问题偿。
凌楚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
在她心里,他还是丰医生,在绝大多是人眼里,他只剩下丰总这个身份。
这是她第一次跟人坦白自己的事,也是第一次在除自己外的人面前承认,她心里还有那个人,他牢牢扎根于她心底代表爱情的那块圣地。
......
凌楚翘回到家时,发现门口停了辆车。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收紧,顺向滑了几下,松手,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脚刚落地,车门刚关,就被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压在车身上,吻住。
丰自明以身体压着她,双腿分别低着她的,双手捧着她脑袋,强迫她迎接自己的热吻。
唇舌熟练撬开她牙关,灵活钻进口腔,肆意扫荡。
口腔里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凌楚翘被他这突然而来的,气势汹汹的架势给吓懵了,双手微举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该拒绝。
推他,锤他,身体不安分的扭动,挣扎。
丰自明不为所动,直把人吻得瘫软在怀,直把自己的情绪全部传递出去,才摸着她耳垂,结束这个火辣的热吻。
凌楚翘大口喘气,用力推开他,声音尖锐,“丰自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上次被亲还是多久前的事了?
仔细想想,已过一年多。
保持一年多距离的男女,现在又突然抱着她亲,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要真的肾腺素旺盛就去找女人啊,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分手了还睡,没关系了还随时想抱就抱,分了两年多还能亲。
真当她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还是怎么地?
凌姑娘很生气。
丰自明呼吸粗重,用了点时间平复,开口是不同于她的沉稳,坚定,“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从此时此刻开始,我要追你,不管你是恨也好,爱也好,不爱也罢,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再跟任何男人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今晚的求婚,没答应最好,如果答应了,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把它推了,否则我不介意动用点关系,让那个男人在建筑设计行业混不下去。”
经过两年多的锤炼,他已经不是刚入商场时,事事都需要跟着丰父学习的小丰总了。
他现在有能力,有人脉,有财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决定别人的事业,甚至是命运了。
凌楚翘被他这副霸气侧漏的摸样惊得愣住。
丰自明盯着她鼓着脸蛋,双目震惊的样子,心中一动,再度附上去,吻住她诱人的红唇,含着,轻吻,舔舐,描绘,吸允,极尽温柔的,缠绵悱恻的。
一分钟松开唇,抬起她被自己捏住的手,“心跳得要飞了。”
目光下垂,手腕被他捏着,脉搏正对着他大拇指。
大脑一闪,好似穿越了时空,回到青涩时期的那晚,微风,湖水,灯光,也是在这样的季节,他们第一次牵手散步,他忽然说,“132下。”
“正常的心跳是60到100,而被我握住的这八分钟里,你平均每分钟的心跳频率是130。”
“凌楚翘,你还喜欢我,而且是非常喜欢。”
静脉处传来一阵疼痛,这人又故伎重演。
可她却不会再扒他衣服,听他的心跳了。
被戳破心事,凌楚翘恼羞成怒,只能拔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虚,“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换做被谁吻我都会心跳失常的,不信你被别人的吻的时候能心静入水。”
胸脯高低起伏,频率很快,幅度很大。
眼眸炽热深情的盯着她,丰自明低低开口,“我只被你吻过,别人一凑上来我就觉得恶心。”
这两年,看着她身边的男人如走马观花,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从最开始看着气愤,到后面渐渐都要麻木了,不是没想过试试别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一靠近自己,他就受不了。
一直觉得是因为钟二跟安小五找的都不是正经女人的缘故,实则,男人身体忠诚是忠于自己的心。
“.....”凌楚翘彻底呆了,反应不过来了。
心想,我也只被你吻过啊。
但这话她不能说。
说了他会更得瑟。
丰自明松开她,抬手上演一出摸头杀,“我先走了,给你一晚上时间消化准备。”
“.....”她确实需要消化,可她需要准备什么?准备接受他还是准备拒绝他?
怎么就这么自恋呢?
太不要脸了简直。
直到车子开动的声音响起,凌楚翘才回过神来,气鼓鼓地看着已经上路的轿车,车窗上伸出只手,冲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回想他刚刚说的话,除了要追她,好像还有求婚?
难道他当时也在现场?
不应该啊,如果在现场,他早就蹦出来把她拽走了,就像过去无数次把她从不同场合拧出来一样。
明明已经没关系了,还一天到晚对她管东管西,干涉她结交新友。
.....
丰自明当然没在现场,是钟斯年连线直播给他看的。
他看到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只是一直占线。
于是,他就跑到她家门口守株待兔来了。
在等她回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想了很多,这两年,眼看着她流连在各色男人中间,他渐渐对复合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很多时候都想,如果她真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他可以彻底放手,成全她的幸福,而在那之前,他会看好她,不准她在外面胡来,作践自己。
可今晚,看到她被别人求婚,即便隔着网络,他心里也很不平静。
只要一想到,她跟别人结婚,一直被另一个男人睡,生完全与自己无关的孩子,日子久了,她会忘记他,或者也不忘记,但想起内心也不会有什么起伏,他就受不了。
完全无法接受,她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这件事。
既然不能忍受,那就摧毁这个结果发生的可能。
想来想去,只有重新让她属于自己是最好,最放心,最一劳永逸的方式。
他还不信,自己真就搞不定她个小丫头片子。
......
凌楚翘失眠到半夜三更才睡着,第二天顶着化妆都掩盖不住的黑眼圈上班,屁股还没在办公桌前坐热,助理就敲响门,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进来,“凌总,这是花店刚送来的。”
凌大小姐貌美如花,像被送花这样的日常,经常都会有。
助理已经习以为常,连是送给你这样的字眼都不需要再说了。
换做平时,凌楚翘多半会让她拿下去扔掉,或是分给公司其它女同事,而今天。
“拿过来我看看。”她想起昨晚放言要追自己的男人。
助理微愣,抱着花上前。
凌楚翘接过,嗅了嗅,拿起夹在花束中的卡片,上面刚劲有力的文字,写着,“老婆早上好,中午一起吃饭。”
不需要留下名字,单是这无比熟悉的字迹,这仅一人叫过的称呼,她就知道,送花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