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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见皇帝这次真是发飙了,吓得大气不敢出,却见吏部侍郎兼东阁大学士李建泰隐忍半响终于起身奏道:“启禀皇上,叛军的旗号是:诛乱臣,杀阉党,清君侧,天下平。臣下认为皇上摆驾城上,当面质问皇长孙为何起兵反叛朝廷。”
崇祯帝一看是李建泰在献计,大感欣慰,也不枉费自己对其的提拔:“诛乱臣,杀阉党,清君侧,天下平。李爱卿,朕的巴图尔长孙会退军吗?”崇祯帝怕的就是自己上城去,自己那野心十足的皇长孙根本就不会退兵。
李建泰红润的脸庞一副养尊处优,自己也没十足把握皇长孙会退兵,刚才不过是被皇上逼急了,自己竟搬出让皇上上城退敌,天可汗桀骜不驯,雄心勃勃,对于中原天下早就垂涎已久:“皇上,臣认为当以忠孝感化皇长孙退兵。”
“臣等认为皇上亲临城上,对皇长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长孙必然退兵。”群臣绕了半天又将球踢给崇祯帝,城外的可是皇长孙,当然得皇上出面,臣等都没这本事:“臣等请皇上摆驾西直门退敌。”
崇祯帝一看群臣这阵仗是要逼朕上战场了,城外的是自己的皇孙,是该自己出马了,倒要看看这群逆子逆孙敢无法无天:“摆驾上城”
王承恩在金銮殿上高叫着:“皇上摆驾西直门。”
西直门城外绿柳高垂,柳荫绕城,恰似数千宫娥立于西直门外,皇城孙巴图尔一身黄金甲仰望着京师西直门城楼高大雄壮:“京师城,父汗的故乡,本王子总算知道父汗为何要将天京围起来,原来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西直门是仅次于正阳门的京师第二大城门,防御设施门楼、门洞、箭楼、瓮城、瓮城门一应俱全,城门木结构有地堡式城楼,上设五孔水眼的水窝两个,可向城门灌水,以抵御火攻。
“大王子,何时发动进攻。”岭北督军顾实正在巴图尔身边望着京师城,可谓是城高池深,中原的大城都是高大雄壮,坚不可破,十数万骑兵杀到城下望着高大的城墙束手无策,大王子想让骑兵绕城奔驰已达到声先夺人之势。
城上的朝廷京营人马面若死灰注视着城外的叛军,京营提督曹化淳亲自上城督战,京营官兵一见是提督京营东厂厂公曹公公曹化淳忙见礼:“卑职等参见提督大人,叛军都是骑兵,不善攻城,只要我们坚守待援,各地勤王大军赶来,叛军必败。”
巴图尔对于眼前的高大城墙一筹莫展,军中只有迫击炮射程有限,京师城上的无敌红衣大炮都比自己的炮火射程远,这仗不好打:“传本王军令炮营出阵,拿下吊桥,准备攻城梯进攻。”
“嘟嘟嘟嘟嘟嘟”天军冲锋陷阵的军号声响切整个西直门:“杀啊”“开炮”故顾实一声令下阵前的炮兵装弹发射:“轰轰轰”呼啸而至的炮弹朝着京师城墙袭来,城上一片惨无人寰,残肢断臂惨叫连连,一片凄惨的哀嚎声。
崇祯帝的銮驾出皇宫直奔西直门而来,大街上早已是空荡荡,除了京营人马,就是锦衣卫东厂番子:“皇上,叛军已经攻城了。”杨嗣昌灰头土脸刚从西直门逃回来,连官帽都不见了,刚刚城上的炮火真是惨不忍睹,残肢断臂,就算劫后余生的也是残废,京营提督东厂厂公曹正淳更是窝在城楼内,那个熊样真是太丢脸了。
西直门城上一片硝烟弥漫,鬼哭狼嚎生震耳欲聋,李建泰正陪着御驾亲临西直门,一见叛军猛攻西直门,现在西直门上的守军都不见了,应该都死光了:“皇上,臣奏请皇上杀出城去,迁都南京。”
刚带兵进京勤王的李邦华一听李建泰向皇上进言南迁,此奸臣误国:“皇上万万不可南迁,宋室南迁,从此一蹶不振,吾皇前车可鉴,不可从蹈覆辙,臣当率数万江东子弟为皇上杀光叛军。”
崇祯帝也不是没有想过南迁,但难于启口,辱没祖宗社稷,丢失半壁江山,叛军势大,如今李邦华更是坚决反对南迁,崇祯帝站在銮驾上望着硝烟弥漫的全城:“瓦剌入侵,景帝有于谦力挽狂澜,朕之于谦何在。”
李邦华带着群臣跪地请奏道:“臣愿做皇上的于谦,为皇上御敌于国门之外,百官同僚现在是吾等忠君卫国之时,上城御敌。”李邦华带着数十名朝廷文武朝着西直门城楼而来,身后跟着数万江东子弟。
西直门城楼上出现数十员一身大红朝服的朝廷官员,城外的天军一见百官都上城坚守,看来皇帝老子是要拼死一战,巴图尔早已下达停止进攻,身边的众将一看城上这架势:“大王子,是朝廷百官,难道皇上要玉石俱焚,做第二个建文帝,快看皇帝也上城来了。”
崇祯皇帝摆驾上西直门城楼,让城外的皇长孙巴图尔这下乐透乐,在马上哈哈大笑:“中原皇帝这般愚蠢,难道就不怕本王子的炮弹吗?”巴图尔总算明白为何老师所说宋朝皇帝亡国时还要请法师做法事,真是荒唐愚笨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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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可不能进攻啊,城上是皇上,你的皇爷爷,更何况我们打的是清君侧。”巴图尔在攻下居庸关打出清君侧的旗号都是参谋军师孙世瑞一手策划,孙士瑞一身儒雅之气,面白皙如女子生得模样俊俏,堪称美男子乃河山巡抚孙传庭长子,孙传庭数年前生幼子世宁,此时正在天京大学就读,孙家可谓是一门父子兵,都是文韬武略。
巴图尔一听军师参谋这话很有理,城上的是自己的皇爷爷,父汗的父皇,真要将皇爷爷打了,按照中原人的周礼那就是不忠不孝:“对对对,传本王军令,停止进攻,大军后退五里扎营。”
“城外的叛军听着:皇上有旨,尔等起兵兵困京师,实属大逆不道,皇上仁慈,只要尔等速速退兵,既往不咎,否则各路勤王大军赶到,决不轻饶尔等叛逆。”李邦华在城楼上念得振振有词,声如洪钟,城内城外无不知晓。
崇祯帝见叛军撤退大喜过望,却又害怕的是叛军在次兵临城下,该如何退敌:“李爱卿真是朕的于谦在世,大明江山社稷全奈李爱卿,叛逆真会退兵吗?若是叛军在至,将何以御敌。”
李邦华见叛军撤退,皇帝又问起如何御敌:“皇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叛军长驱直入,粮草必不多,请皇上下令京畿各府县坚壁清野,叛军无粮草自会退兵,叛军撤退之日,正是朝廷反击之时。”
却见一骑飞奔而至翻身下马朝城楼上跑来伏地跪道:“皇上,叛军攻打德胜门,阜成门。”崇祯帝闻言大惊,想不到叛军竟不与朕正面交锋,崇祯帝现在总算明白城外的叛逆还是不敢打自己:“快,摆驾德胜门,把朕的銮驾都抬到阜成门去。”
德胜门外巴图尔指挥者大军对德胜门发动疯狂进攻:“开炮”“天军勇士们,冲上城去,进攻。”巴图尔接受孙士瑞的建议不与皇帝正面作战,直驱德胜门攻入京师,又派兵祥攻阜成门。
十数万天军加上在漠北征集的蒙古骑兵对京师发动疯狂进攻,天军抬着攻城云梯,越过护城河,直抵京师城下,攻城梯布满城墙,天军将士不要命往上攀爬,嘴里咬着大刀城下更是张弓朝城上放箭:“放箭”
铺天盖地的箭雨倾射而来,给城上的守军致命打击:“快掩护,快。”京营人马靠着女墙根本就不敢直起身来,天军纷纷跃上城墙,城外的弓箭手停止射击,顾实带着大军杀上城墙,京营大军不敌,被杀得血流成河:“督军大人,皇帝带着百官过来了。”
刚刚溃逃的朝廷京营人马纷纷又杀回来了,这次好像吃了兴奋剂,还勇不可挡,将冲杀的前锋给杀回来,一看是皇帝带着文武百官在后压阵,难怪京营人马这么拼命:“中原皇帝,给本督军杀,不可伤皇帝。”
孙士瑞在瞭望台上一见皇帝赶来,城上的顾实正在朝皇帝杀去,身前的大王子见大军攻上城去正要下城:“大王子,皇上在城上。”
“本王子知道,顾实会将皇帝带来的。”巴图尔正要打马朝城下杀奔而来,朝身边的的军情司人吩咐道:“来人,将攻破京师城的消息尽快传给母妃。”
却见数十骑飞奔而至翻身下马手里拿着洁白的天可汗军令:“天可汗有令,大王子巴图尔即刻撤出京师之围,着督军顾实征集山西京师各府饥民迁往岭北,大王子巴图尔大军南下会同总兵官书库尔岱青,大策零集结河南南京山西河北各地饥民迁往西安成都。”
巴图尔跪在地上接军令,哪知父汗尽让自己撤出京师之围,转而南下搞流民安抚工作,还要大规模移民,老四帖木尔已经在河南干得轰轰烈烈了,手下数百万饥民要饭吃,老四都快成了丐帮帮主:“儿臣接令,传令全军,停止进攻,撤退。”
“大王子有令,停止进攻,撤军。”天军鸣金收兵的的军号声响起;“呜呜呜”攻城的天军一听鸣金收兵,纷纷潮水般撤退,顾实在城上正带头杀得血流成河,一听城下鸣金收兵的军号响起,眼看中原皇帝就在眼前,活捉中原皇帝,朝廷将名存实亡:“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