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三国之志在千里 !
听到庞籍的话后,刘表不免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但他还是强装淡定道:“原来如此,庞公既然身体有恙,本刺史改日亲自前去看望。”
听到刘表这话,庞籍不免在心中腹诽道,但毕竟刘表是自己的主公,他又怎么能说是因为庞德公认为刘表此人优柔寡断,非是明主,所以才拒绝刘表的邀请呢?所以庞籍讪笑道:“主公,庞公已经换了地方隐居了。”
听到这话的刘表不禁皱眉道:“庞公去哪了?”
庞籍连忙摆摆手道:“某也不清楚,在下也是听家中长辈说的。”
听到这话的刘表也知晓了庞德公的心思,顿时长叹一口气道:“醇之呀,如今柴桑刘辩的水师一直频频与我荆州水师起冲突,刘辩若是想要扩张地盘,下一步就是我荆州,如今房中就你我二人,请醇之给我出个主意。”
刘表今日为何单独宴请庞籍,自然是因为庞籍是他麾下唯一一个没有跟外方诸侯联系的官员,蔡瑁张允与袁术关系很近,而蒯良蒯越却更欣赏曹操,自己扶持许显纯就是想要好好监视这几人。
庞籍听到刘表的话后,在看到刘表殷殷期盼的眼神,自己低下头来开始陷入了沉思中,庞籍原本也不想出仕荆州,以他来看天下诸侯中,除了江东刘辩外也就是曹操有争夺天下的可能,只可惜庞德公执意要他来入仕荆州,自己也不好忤逆,只能辅佐刘表,但是刘表此人对麾下臣子当真是极好,所以庞籍后来也是尽心尽力帮助刘表治理荆州。
思考片刻后,庞籍微笑的对着刘表说道:“主公认为是战是降?”
“唉。”刘表一声叹气:“非是我打击己方士气,那刘辩麾下兵甲近十万,猛将如云,虽然我未去诸侯会盟,但是刘辩麾下秦琼胜华雄,赵云重伤张绣,某可是一清二楚,再加上最近我军与刘辩的水军经常起冲突,虽然蔡瑁不说,但是我也知道我军损失惨重…”说到最后,刘表不由得沉默起来。
庞籍点点头道:“主公莫非是想降?不过那蔡瑁等人可不会让主公如愿。”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会让许显纯派探子入江东好去打探那刘繇父子的情况。”刘表说道。
“不知许将军可有情报传来。”听到刘表竟然让许显纯派了探子入江东打探消息,庞籍不免好奇的询问道。
“刘繇父子死了。”刘表转身从怀中拿出竹简递给庞籍,淡淡的说道。
此言一出,庞籍顿时目瞪口呆,虽然庞籍没有跟刘辩打过交道,但毕竟刘辩是刘表的潜在对手,所以庞籍也专门从只言片语中分析过刘辩,他倒是认为刘辩会监视会收押,但绝不会杀了刘繇父子。
“主公认为此事是真是假。”庞籍一改往日慵懒的态度,严肃的说道。
“此事是许显纯的探子从金陵城中打探而来,此事应当是真。”刘表无奈的说道,其实他得到这个情报后也被吓了一跳,所以他才着急的找来庞籍来商议此事。
“难道许显纯打探来的不会是假消息吗?以我观之,刘辩段然不会行此愚蠢之事。”庞籍皱眉道。
“醇之你是认为许显纯和他人有所勾结,就是为了让我战刘辩。”刘表说道,但他仔细想了想后又摇了摇头:“恐怕不会,许显纯与我麾下蔡瑁等人关系都极为恶劣,所以我才会让他去刺探情报,免得几人互相勾结蒙蔽于我。”
听着刘表的话,庞籍虽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他也没想到看似胸无大志的刘表竟然有这种心思,庞籍突然感觉当初单骑平荆州的刘表又回来了。
“如果按照主公所说,难道刘繇父子真的被暗害了。”庞籍摩挲着下巴说道。
距离刺史府不远的蔡府,蔡瑁和许显纯正在推杯换盏,就算是刘表和庞籍都没想到其实蔡瑁和许显纯早已经和解,至于和解的原因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
“许将军此事你干的非常不错,只要刘表不投降刘辩,你我再推波助澜让刘表投降于袁术,那你可就立下大功劳了。”蔡瑁大笑道。
“噢?不知蔡将军为何非得依附于那袁公路。”许显纯饮下一杯酒淡淡的说道。
“袁术此人手握扬州、淮南和豫州一部分,可谓钱粮充足,兵多将广,更何况此人…”蔡瑁微笑一声,随后却不说话了。
许显纯皱了皱眉道:“蔡将军,你我二人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道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吗?”
“许将军此事重大,请你附耳听来。”蔡瑁严肃的说道。
许显纯不解,但还是凑近蔡瑁,蔡瑁则轻声在许显纯耳边说了几句话,顿时许显纯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袁术想要称帝?”许显纯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捡起了地上的酒杯艰难的说道。
看着面前震惊的许显纯,蔡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袁公路就是有称帝的打算,所以他才会主动派遣使者来寻我,希望我能说服刘表投降于他,若是袁术称帝,你我皆是从龙之臣。”
“原来如此。”许显纯不由得兴奋起来,从龙之臣四个大字在他心中打转,让他不由得兴奋起来。
“怎么样许将军,袁术说了只要成功拿下荆州,称帝之后荆州刺史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蔡瑁说道。
许显纯微笑的举起酒杯道:“蔡将军告诉陛下,末将遵旨。”
“哈哈哈哈好!”蔡瑁拍拍手道,说罢一堆舞女就从内堂出来开始了翩翩起舞,看着面前个个沉鱼落雁的女子,许显纯不由得看呆了。
“来许将军,本将敬你一杯。”蔡瑁大笑道。
“蔡将军请。”
比起波涛汹涌的荆州,一江之隔的柴桑倒是安静不少,但相同的是水师军营中依旧是灯火通明,水师统领刘仁轨不停的在思索着什么,又时不时看向案桌上置放的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