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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立秋,天气转寒,夭夭睡一觉起来就觉得喉咙不舒服,有些发痒。
果不其然,下午她就开始流鼻涕。
生病就得吃苦得发涩的中药,夭夭为了避免,愣是将病拖了足足三日。
才让阿梓发现。
只是这个时候,她的病情已不可同日而语焉。
简称病重。
阿梓摸了摸夭夭的额头,一脸忧愁,“小姐,怎么突然烧的如此严重啊?”
被瞒在鼓里的阿梓还以为她是今日一早才烧起来的。
“小姐,我去找王爷。”
阿梓起身,作势要走。
“阿梓我是生病,找王爷也没用呀,他又不会治病,别去打扰他了。”夭夭还算没烧坏脑子。
不舒服的嘟囔一声,夭夭继而才道:“你去按照我说的抓几副药就好。”
夭夭整日帮太妃扎针,闲暇时看了些医书,现在倒是略懂医术。
就在她闭上眼,思索那些药吃起来偏甜时,忽然一双冰冷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方才阿梓才替她摸过,由于温度差别,夭夭知道这双手的主人,另有他人。
被褥凹陷,夜泽川落坐,眉眼间升起担忧,“怎么烧的如此厉害。”
“回禀王爷,可能是晚间受了风寒。”
“偏院朝北,晒不到日光,此处比别的地方阴冷一些。”
阿梓垂眸,如实禀告。
她早就觉得这个偏院荒凉,想让五小姐能换个地方住。
住所彰显着身份,五小姐嫁入王府来,一直住在这,难免被冷落。
而她又受到过夭夭的恩惠,自然希望能尽绵薄之力,帮她住回正院。
因此此话,算是阿梓故意说给夜泽川听的。
夭夭完全没有发现阿梓的小心思,说着大实话,“其实还好啦,我怕热,前几天睡觉踢了被子,这才发烧感冒的。”
“前几天就感冒了?”
夜泽川不愧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语里的漏洞,冷眼瞧阿梓,他道:“你是如何照顾主子的,生病为何迟迟不报?”
夜泽川可不是一般的凶神恶煞,被他一问话,就和刑犯被提审一般,半分说不出话。
阿梓腿下意识一软,连忙道歉行礼,“对不起王爷,是奴婢失职。”
“王爷,你干嘛这么凶,是我故意瞒着她的,”
阿梓是她带回来的婢女,而且她很喜欢阿梓,和她就和朋友一般。
夜泽川太凶了,吓到阿梓了。
听到女子的话,男子默不作声,倒是收回了眉眼间的凌厉。
就连夜泽川自己也未发现他对夭夭越来越纵容了。
“这几天搬来同本王一起住。”
就在她还在思考生病和换地方住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的时候,夜泽川直接连人带被子将她抱了起来。
随后夜七十分有眼见力的对阿梓道:“你去帮王妃收拾平日里要用的东西。”
阿梓偷笑,“是。”
被抱回房间的路途中,女子一直瞪着杏眼,不解加不悦的瞧着夜泽川。
怎么自己生个病,他就把自己连着被子一起裹走了呢。
但虽这样想,夭夭并未说拒绝之话。
因为在她内心,是有点期许和夜泽川同吃同睡的,但也仅仅是一点期许哈,多的可没有。
回到房间后,怀里的女子已然睡了过去,呼吸均匀,面容皎好,安逸甜美。
夜泽川将女子轻轻放在了床上,随后叫夜月半替她请了太医。
端来了熬好中药,女子差不多已经醒了。
应该说,是被臭醒的,但是她醒了也不睁眼,开始装睡逃避喝药。
只是听到夜月半的声音。
夭夭才发现她有好久,都没有见过夜月半了,竟还有些想他那有趣的小眉毛。
也不知夜月半做错了何事,王爷最近都不怎么带他了。
“给本王就好。”夜泽川接过夜月半手中的陶瓷碗,放在口中轻轻吹了一二。
见夜月半夸张的瞧他,夜泽川蹙眉道:“收住你的小表情,整个王府就你最聒噪。”
夜月半嘻嘻一笑,“王爷,这你可就冤枉了我,现在王府聒噪的人可另有其人。”
夜月半并未挑明那人是谁,但夜泽川已然明白,“所以比赢了她,你很得意?”
听到二人谈话,一直装睡的夭夭也忍不住想,整个夜王府,除了夜月半,谁不是面瘫,还能有谁比他更聒噪?
自然夭夭忘记将自己和她的两个丫鬟考虑在内。
夜月半可爱的笑脸挂着笑意,并未回话,倒是夜泽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次夜月半没有会错夜泽川的意,乖乖下去,顺便帮二人将门也关上了。
鼻尖的药味太难闻了,夭夭的眼皮就和焊死了一般,死活不肯睁开。
夜泽川倒是没有发现她装睡,等了莫约三五分钟,手中的药温热后,夜泽川用手臂将夭夭环了起来。
于是女子整个上半身都是躺在他身上的。
夜泽川一直手端着药,一只手拿着勺,往夭夭口里灌。
舌尖突然被药的苦味溢满。
这下,装睡也不顶用了。
“咳咳......”战略性的咳了两声,夭夭半梦半醒的真开眼。
见女子醒了,夜泽川似有一瞬间的窘迫,但很快便恢复自然,淡淡开口:“醒了?”
“嗯嗯,醒了。”
“醒了就自己喝药。”
说完,夜泽川松开了环抱住夭夭的手。
夭夭结果药碗,搅拌着碗中的液体,有些挣扎,“我可不可以不喝药?”
夜泽川毫无感情的道:“不行。”
“行吧......”女子尾音微微下扬,带着点小奶音,语气颇显无奈。
随后,捏起鼻子,一口猛惯。
“好苦呀。”夭夭蹙眉,五脏六腑都被苦难受了,眼睛也被苦得睁不开。
然后,夭夭再睁眼时,发现手心被人放了一颗糖。
夜泽川并没多言,连一句甜言蜜语也不多说,就朝她微微颔首,示意她将糖放入口中。
舌尖的甜味,瞬间蔓延盖过苦味,夭夭随口道:“王爷今日到挺贴心。”
夜泽川,“本王那日不贴心?”
夭夭气势弱了些,“我就是随口感慨,干嘛这么较真。”
夜泽川一脸正经,“本王向来较真。”
行了,这话也聊不下了。
夭夭露出微笑,“那你先出去,让我再睡会。”
夜泽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你躺的是本王的床。”
夭夭默默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大直男,不懂浪漫。
随后她将被子盖过头顶,气呼呼的睡了。
“不许捂着头。”夜泽川一把被子掀开,却在对上女子瞪圆的眼后,下意识解释,“憋着对心脉不好。”
夭夭咬牙,“好嘞,王爷。”
他可能对浪漫过敏。
夜泽川见女子背过身子,似乎又睡了,替她捻了捻衣角,才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