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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两人告别地藏菩萨之后再不停留,直向西南方向飞去,太阳落山前终于赶到吠陀境内。苏摩知道这里是佛众之地,离灵鹫峰已经不远了,沉声道:“不凡,咱们要不要去灵鹫峰跟佛祖打个招呼?”
“天都要黑了还打什么招呼,继续赶路吧。”卓越虽然同意忒提丝几人留在丹霞山照顾还未降生的阿喀琉斯,却也知道那里现在正逢乱世,又有些担心她们的安全,所以想尽快把毗湿奴交代的事办好,快点把因陀罗干倒好返回中土。
苏摩也知道夜间是躲开因陀罗党徒视野的最佳时机,于是没再多说什么,一起继续向西而去。
不久来到摩揭陀国的国都王舍城,两人正匆匆赶路,猛见城中有一美丽女子手抱两小儿急速前行。苏摩赶紧道:“不凡,这女人有问题,是个母夜叉。”
“她长那么漂亮,怎么会是母夜叉?”卓越听到母夜叉二字,立即想到了《水浒传》里面的孙二娘,虽然也看出眼前女子的不妥,却怎么和孙二娘的形象也联系不起来。
“不凡,看来你对我们吠陀还是不够了解啊!”苏摩笑道,“男夜叉长得的确都很丑,夜叉女却和阿修罗女、罗刹女一样,都是魅惑众生的世间尤物。”
“我晕,这又是夜叉又是罗刹的,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吗?”卓越苦笑,一会的工夫被绕的头都大了。
“其实差不多,都属于半神类生物,主要区别就是向善还是向恶的问题。”苏摩解释道,“夜叉一般不害人,现在统领他们的是财神俱毗罗和毗湿奴的大舅哥毗沙门。而罗刹专门危害人类,那个阿修罗女迦娜之所以叫血罗刹,就是因为她危害的主要是人类。”
这时下面那女子已经抱着两个孩子来的城南一个偏僻的宅院里,卓越笑道:“呵呵!看来下面这女人要给夜叉抹黑了。”
两人纵身落到房顶,仔细查看下面的动静。只见院内有三个半大夜叉男子,都长了一副铁青的面孔,三角眼、吊梢眉,朝天鼻孔能接水,绿色的长发像火焰一样披洒脑后,真是丑得不成人样。
三个家伙看到那美丽女子抱着两个孩子进来,像小燕看到回来喂食的老燕一样大喜,争抢着来到她身边,伸手就去接那俩孩子。
那女子美丽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把两个不足周岁的孩子交给三个夜叉鬼,叹了口气道:“唯奢文、散脂修摩和摩尼跋陀,咱们以后不能再在这里呆了。”
“为什么?”本来打算进食的夜叉三兄弟都是一愣,诧异地看着夜叉女道。
“今天有一个大光头来找我,说他叫释迦世尊,要我以后不要再吃人,还皈劝我入他们佛门。”那夜叉女道,“我虽然没答应,这里却是佛众的地盘,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哼!释迦有什么了不起,等我们三兄弟长大了,打上灵鹫峰,夺了他的雷音寺,看他还嚣张。”老大唯奢文不屑地道。
“就是,我们一定宰了那个大光头给母亲出气。”老三摩尼跋陀也道。
“那也得等你们长大啊,在这期间咱们还是离开这里为好。你们的几个弟弟妹妹呢?”那母夜叉又道。
“在房间里呢!”三兄弟说完见母亲急去里屋,立即就要去分食小儿。
就在这时只见光芒一闪,一金一白两个光圆从屋顶急速袭来,瞬间把老大唯奢文和老三摩尼跋陀切成两半。原来卓越和苏摩见他们要吃人,立即使出杀招偷袭,一个用的是混元斩,一个使的是刚从卓越那学会不久的月华斩。
两个暂时还没死掉的夜叉鬼疼得桀桀大叫,吓得老二散脂修摩扔下孩童就往房间里跑。卓越两人从屋顶落下,猛然发现两个孩子半天了没有一句哭声,心里好不惊奇。
提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虽然很像有血有肉的活人,却是某位法力高强之士用障眼法塑造的假人。再联想到释迦劝说母夜叉的事,心中暗笑,看来如来应该就隐藏在周围某处,反倒是自己无意中破坏了人家的计划。
这时里面的母夜叉也从房间内冲了出来,边跑边大叫:“我的孩子少了一个,谁把我的孩子偷走了。”
出来一看大儿子和三儿子又被人切成两半是又恨又怒,抬头见到提着小儿的卓越两人,大叫一声就向他们冲了过去。
那老二见到母亲像见到了主心骨一般,这时也不害怕了,猛然变出法相,只见他三首八臂,其面如金象,口中的獠牙如犬齿一般伸出去老长,手拿各种刀枪迅捷无匹地向卓越扑去。那边夜叉女也大嘴一张喷出阴煞之气,直向苏摩袭去。
卓越一看扔下手中的假孩子,抬手就是一式四象青龙拳打出,散脂修摩见一道龙影飞来,举手中刀剑就挡,瞬间被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过这家伙颇为勇悍,稳住身形又向卓越冲去。
卓越也没想到一个半大的夜叉就有如此实力,招出五行剑就要再次攻击。这是只听空中一道佛号道出,接着一道黄影从空中落下,正是佛祖如来。
“不凡,苏摩,能否看我的薄面饶他们一命?”佛祖落到正在战斗的四人中间,看着四人笑道。
“他们应该已经吃过很多人了,若是放过他们,那些人岂不都冤死了?”卓越是中国人,可不喜欢什么劳什子的宽恕之说,遵从的杀人偿命的直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那些人我已经替他们超度,这一劫也算是他们的一个福缘。”佛祖道。
这里本来就是佛界,现在人家老大发话了,卓越自然也没必要再坚持,于是和苏摩停手退到一边。佛祖又对那夜叉母子道:“你们是否愿意皈我佛门?”
“我孩子少了一个,还被他们杀了俩。你替我找到孩子,报得了杀子之仇,我就皈依你。”夜叉女恨恨地瞪着卓越两人道。
如来抬手招出一个隐匿的小夜叉还给她,说道:“你这么多儿子,少一个就着急不可耐,又岂不知人家只有一两个孩子,被你吃了,日子又该如何过呢?他们是杀了你两个儿子,可若是追究起来,你们母子杀了更多人,岂不是罪有应得?”
夜叉女幡然悔悟,又看情势不妙,只得和儿子一起皈依了佛门。
如来赐名夜叉女为鬼子母,赐名散脂修摩为散脂大将。一指散脂大将对卓越两人道:“这小家伙实力暂时虽然一般,成长的却很是迅速。不凡你们不是正需要帮手吗,就让他给你们帮忙吧。”
“跟着我可以,不过不听话我可是会削人的。”卓越见如来指定,自然不好意思不要。
“放心,他不敢反抗你的。”如来笑道。
说完用一个符咒圈住散脂修摩,让他不能反抗卓越的指令。卓越和佛祖说了几句东方的事,然后带着苏摩和散脂修摩继续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