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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猛一激灵,当即怒道:“给——我——滚。”
“滚着舔啊?”
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
杨猛挥拳想砸,无奈力气不足,哼哼唧唧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活这么大了,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
“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它是最诚实的。”
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杨猛目光缓缓下移,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肉,当即哼道:“你啥病也没有,就自个解决吧。”
“那好吧。”
说着,拽过杨猛的手,放到自个裤子里,攥着它一上一下。
其后的日子里,尤其就用这个招数,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只能来找尤其。后来尤其不下药了,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习惯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
一晃,入冬了。
尤其接了个新戏,第一天正式开拍,拍的就是雪景里的吻戏。
杨猛穿着厚实的棉袄,站在旁边,看着尤其在导演的口令下,重复说着一段对白,就是入不了戏,冻得旁边的女主角嘴唇都紫了。
“你觉不觉的她挺眼熟的?”新来的工作人员和杨猛闲聊。
杨猛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朝女主角扫了一眼,看着是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以往他陪着尤其东奔西跑,最热衷看美女,几乎过目不忘。这程子不知道怎么了,看谁都那么回事。
“就是前阵子尤其的绯闻女友啊,曾芮,刚从北影毕业没多久,也算是尤其的师妹了,据说俩人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你都不知道?”
“原来是她啊……”杨猛斜了一眼,“照片上倒是挺漂亮的,本人真尼玛寒碜!!!怪不得没认出来。”
“来来来……你俩过来。”导演招手示意,“这样可不成啊!”
女演员不停地跺脚,用嘴往手上哈着气,诉苦道,“导演,太冷了,脸都冻僵了。”
导演扬扬下巴,示意尤其给女演员暖暖手。
尤其接过暖手宝,将女演员的手包了进去。
杨猛心里突然就跟扎了刺一样,这在一被窝睡久了,是不是我的最后也成我的了。再加上小猛子就认准这么一个,他就是不为自个考虑,也不能不顾命根的死活啊!
“实在不行就找替身吧!”杨猛突然蹿到俩人中间。
尤其沉静的眸子总算是泛起一丝波澜,打从杨猛往这边走,他这颗心就暖了,暖手宝直接给女演员了,腾出来的手塞进了某人肥大的棉袄衣袖里,捏攥着手腕上那一层单薄的小肉皮儿。
“这也没有现成的替身啊!”尤其故意东张西望了一下。
草!杨猛心里回斥了一句,现成的不就摆在你面前么?
女演员开口了,“甭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刚毕业,机会太难得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学着克服的。”
杨猛心头一紧,当即回道:“妹子,你听哥说,尤其不心疼你,哥心疼你。这种脏活累活,还是让哥帮你干吧,有困难不怕,哥帮你克服!!”
说完,以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把尤其拽走了。
番外之猛其其23谁是杨小三儿?
一转眼又要过年了。
各个机关单位都放假了,尤其的通告却排得越来越满,娱乐型行业就是如此。大众休息的时候,正是你需要加班加点儿的时候,瞧着人家成帮结伙地回家,三五成群的购置年货,杨猛心里也挺痒痒的。
晚上洗完澡,杨猛屹立在窗前,小窄臀就这么翘着。
“真快啊!这一年又过去了,说话我就要二十八了。”
尤其靠在床头,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快地敲打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杨猛的长吁短叹。
“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小白薯给我打电话,说他二十七结婚,让我去参加他婚礼。你说,以我现在的身份,随多少礼好呢?”
“嗯……你瞧着办。”
杨猛回头瞅了尤其一眼,发现他连头都没抬,眼睛盯着屏幕眉飞色舞。
“幸好片警过年还得值守,不然我见天儿不着家,我爸妈该怀疑了。不过抽个空儿我也得回去看看,省得我爸妈惦记我,万一到派出所找我,发现我被辞了可咋办?”
“嗯。”
“你说,我啥时候回去好呢?小年?还是二十五啊?要不我就趁着哪天晚上回家一趟,就说刚下班,今儿不在单位睡了,你觉得咋样?”
“嗯。”
“尤其你是傻逼吧?”
“嗯。”
“……!!”
杨猛终于恼了,呲着两颗小虎牙转过身,飞速蹿到床上,一把抢过尤其手里的电脑。尤其反应迅速地关闭聊天界面,可还是被杨猛发现了。
“你这程子见天儿和谁聊天啊?”
“没谁,就几个哥们儿求我办点儿事。”尤其想把电脑抢过来却没成功。
杨猛挺横,“你丫蒙谁呢?哥们儿求办事怎么不直接打电话?”
“事情忒繁琐了,好多细节,我怕他们记不住。”
杨猛不信,硬是登陆了尤其的聊天软件,结果立刻有个图标闪了出来,杨猛一看昵称当时就怒了。
“小三儿?你竟然给她备注小三儿?”
尤其抓瞎了,“不是我备注的,他本来就叫小三儿。”
“我草,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说,是不是跟你搭戏那个女主角啊?”
“怎么会是她啊?你仔细瞧瞧,性别是男,而且人家这个小三儿前面还有一个字呢。”
“杨小三儿……”杨猛嘟哝着又火了,“敢情这贱货还尼玛从我这排的?谁允许他随我姓了?草……”
尤其听着杨猛越说越不着边了,赶紧一阵安抚加打岔,总算把这段隔过去了。
“你不是说想回家么?这样吧,明儿晚上咱俩一块回去。”
“你甭去。”杨猛瘪着嘴,“万一我爸瞧出啥来咋办?”
“瞧出来更好,省得我再开口了。”
杨猛一副心悸的表情,“千万别冒这个险,我爸心理素质可差了,上回我妈扫地扫出来一只蜘蛛,我爸就吓昏过去了。”
尤其扶额。
“放心,我有分寸。”
钻进被窝,俩人都迫不及待骚动起来,这次尤其按住杨猛,蛊惑性地朝他说,“猛子,咱换一种玩法,老那样弄太单调了。”
杨猛俊脸微红,心跳加速,在尤其的反复撺掇下终于松口了。
“玩可以,你得让我当攻。”
尤其特痛快地答应了。
杨猛这叫一个卖力地撸啊,差点儿撸掉了一层皮,小鸟依旧带死不拉活的。
“咋又不行了?”杨猛对这毛病都有点儿犯怵了。
尤其当即安慰道,“有可能是它不乐意当攻。”
“咋会不乐意?我心里特乐意。”
“你乐意不成啊?”尤其摊开手,“你得听它的啊!”
杨猛憋屈,“这回我可不能听它的了,无论如何得由我来当这个攻。”
“成,你当攻。”尤其把杨猛翻了一个身,抬起他的小窄臀,“无论你在上在下,我都尊你一声攻!”
过了一会儿,杨猛哀嚎,“我是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