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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茵儿很苦恼,从一接到那聚会的消息就开始了。因为她自己真的不知道大雁塔在长安城的哪个位置。似乎是在自己来的时候是很有名的一个地方,自己好像还去过!那此时大雁塔到底在哪里呢?看着那在自己面前卖力舞动的'实习'舞娘们,顾茵儿感觉自己的的苦恼越来越多了起来。
看着面前那个年轻的姑娘,体态婀娜,颜色娇媚。顾茵儿摸摸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想着这岁月真是不饶人啊!可是想想那个也已经年近三十的红拂女,想起她那婀娜的身姿,弯曲的体线,傲人的强大的事业线,又有些微微的愤怒起来。想着在红拂女身边不停飞舞的两个老鸟人,想着自己的孤独的身影,就更加愤怒了起来!
于是她悄悄的写了五个纸条,让心腹手下给那几个人送过去。然后就把手底的人聚集起来开了一个会,吩咐了一些事情。当夜,那曲靖江边的石舫便挂上了一个新的牌子,上书着五个大字'大雁**塔'。而红拂女则在楼中日夜不停的跳了天魔舞,一时间那塔名与红拂之名名动长安城!看着这发生的一切,顾茵儿流着泪,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娘不舒服,让你们也好受不了!”。
马金生也很苦恼,他也不知道那里去找那个几十年后才能建起来的大雁塔。但他是个理科生,他的动手能力强,他决定自己作一个。于是他给那吕不韦画了一张草图,让她安排,九月九日开一场拍卖会,拍卖品只有一个。他相信她,他也只相信她,相信她一定能够安排好!不为利益只为推广那件拍品的大名。他的那件那件拍品叫作'琉璃宝光大雁塔',塔分九层,珠光宝器!之后,他把自己关到那间地下室,开始日以继夜的不停的吹玻璃。直到九月初八的早上,他收到一封信。看完信后,他看了看那马上就要完工的玻璃塔,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地下室!
李火很干脆,直接从自己背诵过的'唐诗三百首'中随手抄了一首,将那首诗挂在自己住的二层楼上,诗名'登大雁塔',并且把自己住的房子命名为'大雁塔堂',于是在儒生们的口口相传之下,一时也名动长安城!
诗曰:同诸公登大雁塔,李火高标跨苍穹,烈风无时休。自非旷士怀,登兹翻百忧。方知象教力,足可追冥搜。仰穿龙蛇窟,始出枝撑幽。七星在北户,河汉声西流。羲和鞭白日,少昊行清秋。秦山忽破碎,泾渭不可求。俯视但一气,焉能辨皇州?回首叫虞舜,苍梧云正愁。惜哉瑶池饮,日晏昆仑秋。黄鹄去不息,哀鸣何所投?
郑超则是个集思广益的人。那日起床之后,摸摸自己那酸痛不已的后腰,对着自己那还是生龙活虎般的老婆说道:“怎么弄个东西,能让天下皆知!”
李香兰有些幽怨的看了郑超一眼,心想“你的那个东西就是天下闻名,看的兵强马壮的,谁知中看不中用,银枪蜡头”,也没有用心想,随口答道:“头如果行就好了!”,意思是要是'银枪银头'就好了。谁知道,李火理解错了,
于是,整个长安城的乞丐的头上,都戴着一个帽子,帽子上还写着三个字'大雁塔',一时间好不抢眼,风头无限!
薛礼看着满街的戴着帽子的乞丐,一时间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然后,一张小纸条塞进他的口袋。薛礼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九月九,和尚,秃头山顶,两秃头会!”薛礼似乎顿时明白了什么!
其实顾茵儿一收到'九月九,大雁塔'的时候,当她看见那三个'大雁塔'的字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那是说明'他'来了。那是她和他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他们知道。
“看到'大雁塔'三字的时候,那就是说明,我到了,我到了你的身边。”,那人顿了顿,然后说道:“那是因为,在大雁塔下,我第一次见到了你,我第一次见到了你的微笑,你是那么美!”。
那时的顾茵儿还不是顾茵儿,她叫小美。那时的那个人已经是教官了,人们都叫他教官。白天,教官训练她,晚上她教训教官。教官是她见过最俊美和温柔的男子了。教官的所有秘密,她都知道。她的秘密,教官也知道。她知道他的所有,他知道他的不寻常,她知道他可以看到人们内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所以他知道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义无反顾的把她的一切都留在了那个他的时代,他也一样。他们不能在这个时代留下任何自己的东西。她摸着自己腹下的小如米粒的伤疤,那是她作了切断输卵管手术时的伤口。她的卵子已经和他的精子一起被冷冻在那个他们的时代,她不怕。虽然她看似强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害怕。但是她来的时候,她是那么的高兴!因为,走的时候,他轻声的对她说,我也会过去,我过去的时候,暗号是'大雁塔'。
顾茵儿的眼中带着泪,心里想着他和她的故事。于是他来了,她也解开了他的密码:“九月九,和尚,秃头山顶,两秃头会!”。因为她了解他的做事的手法。九月九中的两个'九',不仅仅是时间。还指出了会议的地址,'九'用现代的罗马数字来写的话,是'9',意思为'秃',也可以说就是和尚!还有和尚所住寺院后面的'秃山'。于是那其中暗含着的秘密就很明显的表达出来了!其中所含的手法,一如教官当年,看着很简单,其实其中另有乾坤!
九月初九,秃山山顶上,和尚孟良和焦赞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聊着天,面前放着一个募捐箱,箱子前面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敕建大雁塔募捐处'。
只听孟良说道:“我们都坐在这里块一个月了,也没见什么人!你说师傅怎么想的,把塔建在寺后这么远的地方。”
焦赞答道:“是啊,塔的地宫才刚刚建好。不知为什么,地宫也要建的那么大,里面很宽敞,师傅还在里面放了很多的桌椅。师傅说今天会有故人来,可是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人。我都有些饿了!”
孟良:“师傅都在里面等了很长时间了,他说等人来了,我们就可以到山脚下守着了!看起来等的人还挺重要的!”。
焦赞答道:“真希望那些人块点来啊!我都饿了,对了师傅为什么不给我们起法名呀,还让我们叫自己原来的名字?真是很奇怪”
孟良:“不知道啊,师傅说我们好像尘缘未了,好像以后我们会很出名,为了以后省得再改回去.....''
突然间山下慢慢走上来一个人,好像是个商人模样,只见他走到募捐箱前,从怀里掏了很久,才拿出一枚小小的铜钱,扔进箱中,然后走进了大雁塔的地宫。接着又走上来来一个穿的很好的却又满身补丁的乞丐,只见他随手掏出一把铜钱,扔进箱中,也走进了地宫里。又上来一个年轻人,只见他看也不看箱子,直接走进了地宫。紧接着上来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头发略有花白,精神很抖擞的样子。只见他一把夺过孟良手中的笔和纸,在纸上胡乱的写了个'永'字,然后把那张纸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箱中。最后上来的是个女子,看着三十上下。只见那女子笑眯眯的走到箱子前面,随手捏了捏孟良的脸,说了声“还不错”,就放下一把银子,转身走进了地宫。
焦赞大声的说道:“哥哥,估计人来齐了,我们走吧,我好饿!”。
孟良呆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个妞真不赖,还挺带劲……”
最后走进去的顾茵儿,看看里面坐着的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人,感受了一下,'他'没来。于是便感觉有些伤感起来了,心里有些痛,但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地宫下密室中的李淳风眼中黑白光一闪,似有水从眼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