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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语惊讶的看着那个高个子男子,叫道,“悦大哥!”
墨语看着他又想起了酒酒闯车祸的那个老太太,他是她的儿子,墨语在医院呆了半个多月见过的。
“墨语妹妹,”那个男子也亲切的称呼着。
他这一叫妹妹,墨语就知道坏了,没事是不会攀亲戚的,人家既然攀了亲戚是肯定有道理的。
那个男子已经来到了墨语的面前。墨语看着他稍微喘了一口气之后问道,
“悦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墨语妹妹,”他说着。墨语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叫妹妹就别扭,他们没有什么亲戚,酒酒为这件事还赔了他们一百万呢?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情份的。
“老太太在临走的时候,留了一样东西,说交给有缘人,当时我们猜了很久也不知道谁是有缘人,家里老太太最后一个见的就是你,所以我们都估计和你有些缘份吧。”男子说着,从裤子的口袋里掏东西。
墨语只是惊讶地看着他,并由着他说下去。
“这是一块金色的手表,跟着老太太好久了,是老太太的老太太传下来的,一直没有找到有缘人,我们下个月也要移民了,所以我们无法再继续保管,只想交予墨语妹妹,相信墨语妹妹就是有缘人!”男子说着,并把那个金光灿灿的手表摆在墨语的面前。
墨语扫了一眼,那块表,高雅精美,如果不是这个老太太的,如果不是老太太的老太太送的,墨语觉着她会顺利的接受的,但是现在不能。她又想到了那个老太太,想到了她临终的预言,说实话她是害怕的,她不想再和她扯上联系。
于是墨语摆出了一个拒绝的动作,还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只见孟医师在楼道的那一头说道,
“哎呀,白给的有什么不敢拿的,白给你就拿着!你不用犹豫了,我替她收下了。”孟医师说完,站在很远处就看着那个男子。
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孟医师,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顺手把表交到墨语的手里说道,
“妹妹,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然后对着发怔的墨语,转身大踏步的离去了。并在遇见孟医师的时候,非常礼貌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孟医师笑着走到墨语面前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我不想听这些,”墨语看了她一眼,这是自认识以来,墨语第一次瞪着她说话,而后转身进客厅了。
酒酒仍旧躺在沙发上,这会儿不是抽着烟,而是手里端着酒。看见墨语进来,她的酒大概又起了神妙的作用,她的话又开始了,
“一听到他的话,那种女人所特有的妒忌和生命尽头才有的绝望之感刺痛了我的心,毒化了我高贵善良的本性,他话里那些隐隐约约的措辞,使我处于这种难堪的境地,我恨不得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但是,我知道我在欺骗我自己,其实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即使在他那段真实的话语尚未说出口之前、那段话语尚未打算告诉我之前,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实就已经存在了。此后,我也曾宽慰我自己,我之所以不能接受、之所以出现现在的心情,是因为我只考虑到了他的优点、我只去想他独到的个人魅力。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对他的感觉——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我现在如此,我知道我已经不顾一切,我存心报复,和那个试图嫁给他的女人结下了不解的冤仇。”
她说出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表情里流露出狂喜。不知道为什么,墨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就是不舒服,几乎心都碎了。她觉着她不应该和她所谓的女人有联系的,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很难受呢?
不过,她知道酒酒长时间以来一直在克制自己,现在她的情感的闸门在这最后一次的激情奔放中被突破了。
有情可原,所以墨语此时是可以理解酒酒的处境的。
突然,她发狂一般猛地挣脱了墨语,一头扑倒在沙发上,突然抽抽噎噎地哭的浑身直哆嗦,“哭泣不是因为我软弱,而是因为我的笑容已经失去了意义.”
墨语没有去安慰她,她知道失恋的女人就这样,大概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心病需要心医,自己除了安慰是无能为力的。
酒酒近段时间以来,甜美灵敏的嘴儿,唇边的笑明显变得稀少了。
原来晶莹的眼睛对着墨语的时候,有时看出无奈,有时则似有困惑。但是,她的变化还不止于次。
有时候墨语碰到她的手是冷的,表情也变得呆板不自然了,从她的一举一动中都隐约可以看出她经常提心吊胆,一直在谴责自己。酒酒这种情绪的变化不可能不影响到墨语,墨语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什么,但是无奈.。
她有着自己的事情,她决定这周无论如何要进入黄夫人的卧室,一定要搞清楚一些事情,她不想把自己陷得太深了。
“既然要打败那个女人!”墨语说着,显然已被另一种指导自己思想的力量支配着,“我们现在需要振作起来,你需要重新打起精神,我会协助你的.”
墨语尽力的去安慰、劝解和稳住酒酒,但是无论怎样安慰和劝解也没有用。
她的思想已开始顽固,已开始认了死理。
墨语感到匪夷所思,内心乱腾不已。但仍让脸上保持镇定。就这样悲哀地结束了这痛苦的一天。酒酒这一阵哭泣闹腾以后,累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午休的时候没有吃饭就朦胧睡去。
在那天剩下来的时间里,墨语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家务,随后把得到的那块金表扔到一边。
再次进入黄家,墨语已变得非常敏感,她喜欢观察每个人,她首先观察的就是黄夫人,她开始仔细观察她的神态,她的表情,她走出卧室的时间。
黄夫人虽没吐露一句话,暗示她在感情上对墨语有了不同的看法,但她那双犀利的眼睛已经开始异样地观察墨语了。
她那副神情有时候像强忍着忿怒,有时候像抑制着某些话,有时候二者都不大像,总之,那神情是此时的墨语所不能理解的。彼此之间已暗暗地感到拘束。墨语则感到自己的情形更糟,因为意识到自己软弱可怜,曾经忘乎所以,现在觉醒及早抽身已为时太晚,所以,越来越感到难堪。
墨语已经意识到,必须立即彻底摆脱当时的痛苦。
那天终于有了机会,黄夫人去听戏的时候,临离开的时候,慕管家曾说,
“要不要墨语老师也一起去听戏啊?”
当时黄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眼睛看着墨语。
墨语立刻看着不远处的小童,真是多亏了小童懂事,她赶紧说,
“哎呀,我和墨语老师还有事呢,你们去吧!”
两人这才离开。
墨语终于有了机会,在安顿了一下小童后,墨语在月光下又一次的踏进了黄夫人的那个会客的客厅。
这是她第二次进来,虽然前几次也来过,但是都没有成功。
四周没有看到人,墨语踏了进去。墨语也害怕,浑身的血液都是凝固的,汗毛直竖着。不过,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她只能被推着往前走。
墨语一进入客厅,目光就借着月光看客厅中间的那幅画,奇怪?没了。
墨语刚要转脑袋看看。
就有人说话了,
“你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墨语呆呆地站着,一声不吭。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你现在可以回头看看。”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