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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姬云英之身,哪能经得如此挑逗?春情很快被挑起,只觉浑身一阵潮热,双手紧紧搂着姜述,不经意触到那物,只觉**的硌手。
姜述轻轻地解开蔡姬的外衣,褪下衣物,揭开**,一口含住洁白的高峰,舌头不住在那小巧的峰尖上打转,一手伸进小衣里,中指轻抚溪谷。蔡姬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不禁"shen yin"出声:“夫君……”
姜述此时热火高涨,全身发热,脱下自己的衣物。蔡姬偷眼去瞧,见平时儒雅的爱郎身体异常健壮,巍震震的巨物更是惊人,羞得紧闭双眼,任凭爱郎施为。
姜述扯下蔡姬小衣,分开她的一双**,将那物顶在洞口,看了看娇羞无限的蔡姬,腰间一用力,就着溪水冲进谷地。蔡姬觉得空虚洞中被撑得满满的,舒服之余猛然一阵难耐的疼痛。
姜述觉得处于一处湿润温暖的所在,似有无数小嘴不停"yun xi",感觉此处确为极品,依着玄法教导九浅一深左三右五
的弄将起来,腰发千斤之力,犹如出闸猛虎。
蔡姬初时还是疼痛难忍,不久以后疼痛渐消,苦尽甘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姜述加力顶送直入,霎时五六百下,蔡姬双眉微颦,"shen yin"不停,只觉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玉液已经湿透枕席。
姜述一时兴起,将一双**提起放在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大干一阵。弄得蔡姬花容失色,星眸朦胧,****荡伏气喘吁吁。姜述只觉舒坦无比,浑身一酥,玉液便若箭雨一般直冲溪谷深处。蔡姬被那热浪一冲,娇呼一声,全身一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耗时四个月,征东军灭了高句丽,在征战过程中,与扶余三千援军相战。扶余军队战力与高句丽战力相仿,征东军主力以众击寡,征战之时一鼓而下,全歼扶余援军。
间有败卒逃归国内,向扶余国王带素报告情况,带素闻知高句丽灭国,忧心汉军北上,派使者前去高句丽故地,求见征东军主将赵云,为援救高句丽与汉军为敌之事致谦。
此时,姜述已返回洛阳。赵云不敢自专,将实情向姜述报告,姜述回信道:“向攻高句丽者,因其犯大汉疆界,又杀死汉人无数。扶余以西为鲜卑、以北为丁零,拔下扶余乃举手之劳,但灭弱国与强国邻近,不为佳事。可使其臣服朝廷,每岁进贡,逢战事调兵以助,其国王心安,朝廷亦省心省力。故三韩领土多良田,故高句丽之地多矿藏,经朝廷公议,欲在此地建郡,故三韩领土为汉东郡,故高句丽领土为汉北郡,各郡已经下令征流地、失地农民前去定居。任命常林出任汉东郡太守,杨俊出任汉北郡太守,你兼任护东蛮将军,每郡分兵三千兵马驻守。”
赵云得到回信,唤扶余使者来见,道:“我虽掌兵,但兵向所指皆朝廷之事。前征高句丽时,贵国引兵与我国交战,已为大汉仇敌。然我国为礼义之邦,若贵国诚心臣服,可遣使进贡朝廷,以为属国。若贵国阳奉阴违,表面恭敬,背后行不轨之事,朝廷定会命我领兵灭了你国。”
扶余国王带素听闻使者之意,火速准备人参、貂皮等物为贡品,亲自去洛阳朝拜,许为藩王,发誓逢调出兵,永不背叛。
东北边境平复,纪灵从东倭又传来消息,说是邪马台女王卑弥乎近期接纳三韩、高句丽的逃亡贵族,势力大涨,以威相压,周边五十余国皆臣服,若不早除,久必为后患。
纪灵连立大功,后来得到姜述信赖,提拔为东倭驻军统领。纪灵在东倭十分出力,又有十余名国学弟子辅助,军政大小事务皆有条不紊,确为独挡一面的大才。随着东倭矿产开发数量渐大,近年迁去汉民已有三万余户,五万余壮丁。壮丁之中,还有整编下来的一万黄巾军,若说论起战力,东倭汉人打遍东倭四岛无敌手。
国内尚未稳定,姜述并无精力过多关注东倭,若不是纪灵来信,他早忘了东倭还有一位卑弥乎女王。姜述昔年听闻卑弥乎艳名,一度想打这位女王的主意,当年忽悠周氏及诸妻说命中有大星十二、小星二十四人时,就将此女列入其中。这两年忙于朝政,整日东征西讨,却将这位女王忘于脑后。
姜述触起心事,心想国内诸侯不敢妄动,鲜卑、丁零也不敢轻启边事,扶余已经臣服,赵云部驻留汉北郡作用不大,发出军令,命孙羌、田峰两部留守汉东、汉北两郡,赵云统领大军奔赴东倭。命甘宁率领水军运送兵马及粮草辎重。
诸葛亮听闻出征东倭,向姜述要求数次,定欲随军征战。姜述原本想让诸葛亮成家以后再随军征战,却挡不住诸葛亮死磨硬泡,遂命诸葛亮为征东倭军师,随同东征。
大汉向来重视军功,姜述自东莱起兵以来,内战恢复州之地,外战平了乌恒、南匈奴、三韩、高句丽,所谓开疆拓土战功最大,大汉百姓均以姜述为傲,即使曹操、刘表、刘焉、刘瑶、士燮等诸侯,提及姜述对外武功,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再说齐侯府内,在客房居住的张春华犹豫半天,鼓起勇气出房,来到姜述卧室门前。两人虽有婚约,但是毕竟还未大婚,即便张春华是女中豪杰,毕竟未经人事,数次欲推门而入,却拉不下脸面,真是进退两难。
月光如水,美女影子似贴在门上的剪纸。姜述不经意间看见,知晓有人站在门口,拉开门一看,却见张春华站在门口,羞得满面通红,怯怯得不好意思出声。姜述笑道:“既然已到门前,还须我拖你进来不成?”
说完,径将张春华拖入室内,张春华羞得挪不动步。姜述索性将她一把抄起横放在榻上,继而双手接连动作,不一时将张春华剥成一只白羊。
张春华是个有野心的女人,眼光很高,司马懿身为大家嫡子,与她婚约也费了一番周折。张春华当初允婚,便是认定司马懿很有能力,久后必然大富大贵。司马家族诛,司马懿死讯传来之时,张春华不由神色黯然,脸上笑容几乎消失不见,暗自开始重新规划未来。
连续几天晚上,张春华夜夜恶梦,常常在半夜惊醒,梦到司马懿,梦到他的眼神包含着不甘,其中蕴含对生命的留恋,如此梦境让张春华十分痛苦,又无力改变现状,心情异常低落。
张春华自以为是个坚强的女人,此时却变得异常脆弱,乃至别人提亲之时大发雷霆,伤及他人的自尊。那位暗恋她的青年因此痛苦麻木,最终因爱生恨,实名举报张家为司马家姻亲,司马家谋逆之事张家定然知情。
司隶校尉属官传召张春华之时,张家上下皆陷入绝望之中,张春华也是内心忐忑,不知能否能够躲过大祸。那日,她见到了掌控天下权柄的姜述,姜述高雅的言谈举止,如磁铁般深深吸引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将姜述与司马懿比较,最终发现司马懿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而眼前这位手握天下权柄的英俊青年,才是值得她献出一切的终生伴侣。
张春华十分善于把握机遇,当她发现姜述眼中隐含欣赏之意,果断地自荐枕席,得以成为姜述一名媵妻。愁云密布的张家顿时由大悲而至大喜,合家欢腾数日,祝贺张春华与姜述婚约。
张春华历经这场事故,对生命有了更多感悟,眼界变得更加宽广,其实世事无常,不需计较太多,抓住眼前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她认真审视这次婚约,因为曾经失去才有机会再次拥有,因为拥有不易才知道倍加珍惜,即使处处委屈,只要获得夫君真心,所有一切皆可忽略脑后。
张春华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夫君将她抛弃,眼睁睁看着夫君青云直上,却不得不离开他的身边。假如到了那种地步,而又无能为力,热衷权力的她生活就失去了意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姜述帮着张春华除下衣物,却并未立即动作,没有感情的交合没有意义,因此姜述静静地搂着她,轻声说着情话。今晚月亮很大很圆,银白的月光如水般洒在窗户纸上,照在室内比烛光还要明亮。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想必巡逻亲卫的脚步,惊动了趴伏在地的优种良犬。
姜述左手放在张春华高耸的胸膛上,大腿触及她柔软又热乎的**,轻轻摩擦触动。温润的触觉非常痒,似乎触及到张春华内心深处,她不由轻声"shen yin"一声。
姜述十分喜欢这种感觉,气氛柔和而宁静,与这位史上的晋朝国母如此静静相拥,欣赏窗外月光,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姜述将张春华玉体扳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星星一般明亮。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玉枕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俏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