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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快放开我。”苏媚拼命挣扎。
或许是喝高了的缘故,她力气还挺大,我居然被拖着走。
苏母一下急了,也跑过来帮忙,又是拽胳膊,又是扯衣服。
我俩齐齐发力,总算是稳住了苏媚。
“妈,我都这么大了,您就甭管我了好吗?”苏媚还不肯放弃。
“不行!哪有你这样的,”苏母气得浑身发抖,“还没结婚呢,你就去男人那里过夜,送上门的东西不值钱!以后你会后悔的!”
我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苏母到底是过来人,看问题很透彻。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通常都不会珍惜。
“不!我偏要去!”苏媚的倔脾气上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中了邪是吧?!连老娘的话都敢不听了。”苏母很恼火,一巴掌扇到苏媚脸上。
苏媚恨恨的看了她一眼,拼命挣扎着,又想要去开门。
我都开始怀疑,刚才苏媚喝的并不是酒,而是项飞精心准备的迷魂汤。
这尼玛是要午夜私奔的节奏啊。
我能允许吗?当然不可能!
所以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跟变得有些狂躁的苏媚纠缠起来。
嗤啦!一声裂帛式的声音,苏媚的上衣竟被苏母扯裂了,粉嫩的香肩,和一条纤细的粉色带带露了出来。
“哎呀,林同学,你怎么流鼻血了?”苏母惊讶道。
“没事,可能是天气太热,加上刚才烤鸭吃多了,有点上火。”我尴尬道。
“那待会伯母给你熬点凉茶。”苏母说。
“谢谢伯母,你比我妈对我还好。”我很感动,差点把伯母叫成了岳母。
这时,我们一没留神,竟让苏媚猛的一矮身,从已经打开的门口冲了出去。
“快追!”苏母急得跳脚。
她穿的是拖鞋,哪里方便追赶。
我不假思索的追上去。
苏媚虽然穿着高跟鞋,但是下楼却很灵巧,跟百米冲刺似的。
追了快五十米,我才勉强追上了她。
此时,项飞的那辆保时捷911已经开走了。
“媚姐,你去哪里?”我喊道。
“不用你管,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苏媚头也不回。
“项飞他是哄你,只想玩弄你而已,你还当真了。”我简直无语。
“我心甘情愿,你们都不要来烦我。滚开!”苏媚加快了速度。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苏母并没有跟下来,而是站在过道的阳台那边,探头探脑的朝下面看。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距离又那么远,路灯的笼罩范围也有限,苏母未必看得清楚。
我索性就撮手成刀,瞅准时机,砍在了苏媚侧颈上。
花师伯告诉我,手刀之所以能把人打晕,关键在于对方没有任何防备。
倘若引起了对方的警惕,全身肌肉紧绷,那就不容易奏效。
苏媚只顾着往前走,哪里提防到我的突然出招,一下就被弄晕了。
她美眸失神,身子软绵绵的,就要往地上倒去。
我伸手一抄,把苏媚拦腰抱了起来。
“媚姐,你咋了?怎么突然晕了。”我装模作样的喊道,左手扣住一团温软,右臂包住了丰腴翘臀。
如果有人这时迎面撞见我,肯定会发现,我脸上有个大写的爽字。
抱住了苏媚,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几十米的路,让我走了足足五分钟。
苏母也没办法说我什么,毕竟,苏媚身子挺沉的,我又是个少年郎,并不是太强壮的那种。
回到屋里,苏母让我把人放到床铺上,又去洗手间打了桶冷水。
“伯母,你这是干嘛?”我指着那桶冷水,有些疑惑。
苏母气呼呼的说,“留着备用,万一这傻闺女再发酒疯,我就用冷水浇她。”
我去!果然是亲妈!这招都想得出来。
苏媚平躺了一会儿,居然没醒过来。
我害怕整出什么意外,就扣住她的手腕,感觉到她的脉络还算平稳,也就把心放下。
“可能睡着了。”苏母猜测道,“这样也好,免得丢我们苏家的脸。”
接着,苏母又忙着去厨房熬浓米汤,说是她们家乡的偏方,专门用来醒酒。
我坐在床头,耐心的守着苏媚。
喝醉了的苏媚,皮肤上象是染了一层红霞,长长的睫毛象扇子一样轻颤,丰唇红润晶莹,显得特别有韵味。
回想之前情形,我心里象是点了一把火,不由自主的开始咽口水。
反正又没人看到,我象是小鸡啄米那样,偷亲了她一下。
这感觉真是,嘿嘿嘿。
如果家里没人就好了。
等等,地上怎么有道影子!
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瞥,居然是果果,她斜倚着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干嘛停下来啊,继续。”果果调侃道。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每次偷亲苏媚,似乎都会被果果撞见。
见我满脸通红,果果乐不可支,还悄悄的说会设法拖住苏母,让我过足瘾。
说着,果果还真的直奔厨房而去,故意大声的引苏母说话。
机不可失啊,我心中狂喜,嘴巴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正嗨皮着,冷不防,柳红打来了电话。
没办法,我只好跑到果果闺房里,按下了接通键。
“情况怎么样了?”柳红问。
“项飞走了啊,”我说,“苏媚借酒发骚,也被我稳住了,一切都OK。”
“干得好,就是不能让他们勾搭成奸,”柳红很亢奋。
我思忖道,“红姐,你是用什么办法把项飞引开的?”
柳红说,“那还不容易,来个后院起火呗,你放心,今晚就够他忙的,没空跟骚狐狸幽会。”
我很想再问详细一点,可柳红并不愿意透露太多。她还说,要想个万全之策,让项飞以后都没有办法来勾搭苏媚。
等我挂了电话,苏媚已经醒了,脸上的红晕逐渐消退,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
苏母给她喂了些米汤,又拉着她的手,跟她唠着家常,还刻意不去提起项飞。
我刚刚出现在门口,苏媚就瞪了我一眼。
她一直讨厌我,不愿搭理我,我都习惯了,心里倒也没有任何波澜。
果果收拾完餐桌,又准备做直播,我不想打扰她,就坐在客厅里玩手机。
玩了一会儿小游戏,电话再次响了。
这回,是赵雪打过来的。
“雪姐,找我有啥事?”我问。
赵雪不乐意了,“没事不能找你啊。对了,你来我家一趟吧,小艳也在呢。”
“什么情况?”我有些愕然。
赵雪叹了口气,“她跟家里闹翻了,说是和父母断绝了关系,被撵了出来。”
“不会吧!”我震惊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不可理喻啊。
“她现在暂时住我家里,情绪很不稳定,你过来看看呗。”赵雪又说。
我说行,马上就到。
下楼,打车,不到十分钟,我已经敲开了赵雪家的大门。
在客房里,我见到了张艳。
她蜷缩在被子里,哭得眼眶通红,样子可怜之极。
我摇了摇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屁股坐在床边。
“栋哥,你来了!”抬头看见我,张艳勉强的坐起来,也不顾赵雪在场,抱着我又开始哭。
一会儿功夫,我的肩膀都被泪水打湿了。
“小艳,没事的,天还没塌呢。”我没辄,只好安慰她。
“行了,你多劝她几句吧。”赵雪转身离开,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等张艳哭够了,我就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艳说,有人把她意外怀了宝宝的事告诉了她父母。两位老人家恼怒异常,打了张艳一顿,又逼问出了去小诊所的事,当时就一脸绝望,说张艳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丢光了,实在有辱门楣,坚决不肯认她这个女儿,还把她撵了出来。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很是不忿。
“不怪他们,都怪我自己,是我太任性了。”张艳神情痛苦。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有什么打算么?”我皱眉道。
“那个家,我是不会再回去的,”张艳说,“我家里条件一般,父母又那样对我,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书我也不想念了,先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吧。”
“不行!”我果断道,“你才多大啊,就要出来混社会了。”
张艳又哭了起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去当夜场陪酒,那样来钱比较快。我有个小姐妹就是干这个的,她早就叫我跟她一起上班了。”
听了这话,我很想抽她一个耳光,好端端的妹子,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夜场那种地方龙蛇混杂,妹子去了就如同羊入虎口。我听说,夜场妹子除了陪酒,还要陪客人玩,很多客人毛手毛脚的,直接把手伸进妹子的衣服里。甚至,还有很多更加不堪的东西,比如跳那种舞,出台什么的。
说句不好听的,很多人都把陪酒妹跟失足女划等号。
张艳平时是换了不少男朋友,私生活比较放纵。但她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大姑娘,一旦踏入夜场,那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我认识一些社会上的人,会帮你想办法找个兼职,”我沉吟道,“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学业,更不能自甘堕落。”
“真的么?”张艳惊喜道,“栋哥,你不会骗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