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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少年鄙夷的扫了她一圈，嗤声大笑，“就你这一身破烂，连我家养的云毛狗都比你穿得好，你有什么资本和我们打赌？”
“就是，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想要和我们赌，你拿得出赌本吗？小白脸！”另一人帮腔。
凤娴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狂喜。
她是绝对不相信像凤无霜这种废物会测试成功的，本来还遗憾着不能更羞辱她一些，没想到凤无霜会自己提出这种找死的要求……
打赌嘛，也不一定要赌钱的，其他东西也一样可以拿来赌。
比如说手脚，脑袋，甚至是……要她毁了自己的脸！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再也甩不开了。
凤娴满脑子都是凤无霜那张脸，一笑起来华色惊人的美丽，实在是碍眼至极！如果能逼着她自己毁掉，那真是再畅快不过了……
再看凤无霜，她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根本没听见别人是如何嘲讽评击她的。表情里有几分漫不经心，几分懒散，几分嘲笑，甚至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冷傲。
实在是让人恶心到恨不得抓烂的脸啊！
凤娴的嘴角裂开一丝恶毒的笑意，却冷不丁觉得背后一寒，好似有什么凌厉的视线突然间锁定了她！
她身子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凤无霜，却见她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浑身不见任何凌厉。再看四周，一派平静，一辆拴着疾风马的马车正慢吞吞的停在不远处，并没有任何不对。
凤娴狐疑又扫了几眼，最后实在耐不住让凤无霜自己毁了脸面的恶毒念头，定了定神，正准备开口。
凤无霜抢先她一步道：“如果说钱，那我的确没有。但是我们可以赌点其他的，如果你们输了……”
她直指那两个少年，手指一转，突然对准了凤娴！
凤娴心头一跳，勉强笑道：“无霜，你……你指着我做什么？”这个该死的小贱人，该不是反悔了吧？
凤无霜乌黑的眼眸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仿佛已经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若是风无行在这里，一看到她这种表情，肯定马上就能猜到这腹黑的家伙要开始阴人了。
“如果你们输了，那他们和你，就脱光衣服围着城市跑一圈，怎么样？”凤无霜语气冷淡，态度却非常狂傲，根本没提自己输了要如何。仿佛她只要敢开口，就绝对不会输。
要么不坑你，要坑，就要往死里坑！不把你们耍得哭天抢地求爷爷告奶奶，她就不叫凤无霜！
“你开什么玩笑？让小娴脱光衣服围着城跑？！”心仪凤娴的杏衣少年差点跳起来，怒火中烧的咆哮：“你好不要脸！”
“我很公平的。如果我输了，也同样如此。”凤无霜唇角更高，露出雪亮的八颗牙齿，那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邪恶，怎么看怎么欠揍。“怎么，你不同意？觉得你们会输吗？”
“我们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个……”
凤无霜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对方的话，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就说定了，对契约之神发誓吧！”
契约之神！
在场的人都愣了，完全没想到凤无霜会认真到这种地步。
契约之神是这个世界上掌管一切契约的神明，其来历无人能知，只要向它起了誓，就必须做到誓言所说，否则便会承受誓言之力的反噬，让你生不如死。
向契约之神发誓，是所有誓言中最严肃的一种，亦是最无法违誓的一种。当今大陆上没有什么合约之说，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如果要定下什么契约，直接向契约之神起誓就好。不但简单方便，也绝对不会有任何违誓的情况出现。
不过，对于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好男儿来说，一旦起誓，即便没有契约之神的约束，也绝对不会违背誓言。所谓君子一诺值千金，就是如此。
其实，凤无霜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能通过测试。但风无行常说，输人不输阵。无论在什么时候，个人的气势和信心绝对不能堕！
她就不信，以她凤无霜的灵魂，还不能通过一个小小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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