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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皛告诉我先不要急,带我一路开到特码(加纳首都阿克拉,旁边港口城市就是特码,30公里,中间有条收费高速公路连接,就像北京和天津的地理位置一样),我们到了一处大院子,里面有一处小别墅,是白皛公司专门给她住的,整个别墅住着她和她一个苏格兰女同事,还有一个保安兼园丁,一个管做饭的保姆,一个管洗衣服打扫的保姆。院子很大,有个千多平米,房子两层,一楼是厨房,客厅,餐厅,和洗衣服,还有2件保姆房。白皛带我到了二楼,二楼是2个房间,中间是一个小客厅,放了电视机和沙发和冰箱,楼梯上去第一间房间上写着字母“Jessie“(杰西),靠里面第二间写着字母“Shona”(肖娜),白皛让我先住了第一间,她说她同事回国休假去了,让我住这间,她楼下喊着黑人司机和管家把我们行李拿到楼上,她让我不要急,她找黑人朋友先打听下黄二犬和老李的情况。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白皛站在走廊上打电话。
楼下上来一个很年轻的,可能只有18,19岁的保姆,从冰箱拿出饮料,倒了2杯西瓜汁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跟我说“AreyouthebfofShona?”(你是肖娜男朋友吗?),我心理乱的很,也没挺清楚她对我说话,我就说“Thankyou.”白皛就来跟保姆交代了一通,保姆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我刚刚问了我移民局的朋友,他说今天机场一共抓了5个中国人关在移民局的看守所内,韦二犬和老李应该就在里面。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上层会如何决定,要是以前给点保释金就没事了,这次好像有点严重,这个副局长是出名的加纳”清官“,铁板一块,油水不进,被他抓住可能要被遣送,具体情况明天他们正好开会会研究的,到时候会告诉我他们领导层的决定,如果我们想看望韦二犬和老李,今晚9点以后,他的手下值班看守,他可以安排我们看他。”白皛坐在我对面沙发上说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一个打工的翻译,老板要遣送回国了,我都不知咋办了。”我对白皛说。
“你听我的就行,先去洗个澡睡一觉,饿了的话,冰箱有吃的,我在浦东机场时候已经吩咐黑人都买好了,也可以让保姆给你做饭,年轻那个就是刚才给你倒果汁的是Luna露娜,还有个年纪稍微大点的Sofina索菲娜是厨师,她去买菜了,待会她会做饭的,你先待在这里。我去码头办公室跟其他同事打个招呼,大概2个小时回来,你要饿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白皛去房间又换了一身职业装,白衬衫黑西裤,跟我打了招呼坐车出了院子。
我还在回忆三星制服黑人打韦二犬一巴掌那个情景,后怕的很,到了这地方感觉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随时有危险一样。既然都这样,也只能等了,辛亏认识了白皛,热情开朗,对我们的事情还比较上心,她应该有办法的。
想着,我去到我“Jessie”的房间,看到墙上有一副一个白人姑娘在海边的自拍照片,大概27,28岁,应该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白皛说的那个回国休假的同事。我就先洗个澡,因为太热,我打开空调,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竟然我梦见我左拥右抱两个女孩,左边是我暗恋的她,右边是白皛,我梦见我那里都硬了,热乎乎的。我突然有点意识,感觉我那里真的热乎乎的,我张开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刚才那个小保姆,竟然。。。。竟然用嘴含住了我那里,见我醒了,她对我笑了笑,我马上坐起身来,把她的头推开,她嘴里说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就听到“Iloveyou.“一句,我把她赶出房间,简直太可怕了,她肯定进门看到我光着身子,那里顶起来,就过来含住了,我要睡死了有可能就被她强奸了,国内网上查过说黑女人很开放,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开放。我低头发现我那里居然还溢精了...
我穿起衣服,到走廊上看看,又到冰箱里面看了下,都是水果,有芒果,香蕉,樱桃等。不一会那个黑保姆笑眯眯的又过来了,拖着我往楼下走,做出吃饭的动作,我就跟她说“OK,Isee”好的我明白了,楼下餐厅还一个保姆正在给我盛饭,桌子上是一个番茄炒蛋,和一条煎鱼,味道还不错,在我吃饭时候,那个小保姆露娜和做饭那个索菲娜在厨房里面叽叽咋咋,不时发出大声的笑声,我大概听出来是议论我刚才那里被她含住,黑人看来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国内有哪个女孩子对一个陌生男人做这种事情,还到处跟人说。
一整个下午白皛都没有回来,我就躺在床上继续睡,这次我反锁了门。
晚上八点,白皛才回来,敲我们的门,我像是等待放学的孩子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开门,一把抱住白皛,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抱住我就不放,“你不在,我好害怕。”
“大男人怕什么!”白皛也没推开我,拍拍我的背。
我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松开手说不好意思,白皛说“我能理解,你这第一次来就遭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有点阴影,其实非洲也没你看到的那么糟的,你待久了就知道了。对了,我洗个澡,然后待会我们去移民局看看黄二犬和老李吧。
白皛洗澡又换了一身衣服,一身T恤牛仔裤,一天她就换了三套衣服了。
接着她开车,开着车带我去移民局。问我会不会开,我说不会开,她说很简单的,她也是这里学的。
大概一个小时我们到了一处里面有旗杆的地方,停好车,她打电话后一个黑人穿制服的过来,我们跟着他进了移民局大门,进门十米左右,白皛说这里就是移民局看守所,穿制服的跟里面看守说了声,把黄二犬喊了出来,但是我们隔着铁栏杆。
“老李呢?”我问黄二犬。
“老李睡着了,那家伙进来好几趟有经验了,安心的很。”黄二犬也不像我想象中紧张,反而有点轻松,问“白经理,你帮忙疏通下吧,看看多少钱,我们两能出来?”
“我尽力吧,这次可能不好办,有可能要遣送“白皛让我把水递进去,我把水给了看守,看守检查了下给了黄二犬。
“你尽力就好,不行就遣送吧,老子换本护照再来。”黄二犬笑着对我们说“张小生,你小子是不是吓坏了,别怕,这种事情很正常的,我都不怕,你怕啥啊,非洲你习惯了就好,你听,老李在里面打呼呢。哈哈“
我真的听到看守所里面传出一阵一阵打呼的声音,我想象中黄二犬和老李应该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看来还是我性格太孱弱了,没想到他们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