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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无比温柔,任何人听了都会沉醉其中。
景双微笑地注视着他,面露柔情,似乎也跟其他人一样深陷其中,她低声道:“我相信我们未来一定会在一起。”
“好。”戚崖应着声,对这美好的承诺跟幻想充满了期待。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今天让我感觉很疲惫。”景双轻声喃呢着,昏暗的房间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满是脆弱感,戚崖连忙点头。
“去吧,早点休息,我明天去皇城,我不会让我们之间的未来被任何人打扰的。”戚崖这是第一次感觉自己跟景双的距离这么近,她显露出自己的无助与脆弱,对戚崖产生信任,两个人互相依靠,这种近距离更容易产生暧昧。
“好,戚崖,晚安。”景双温柔地说着,便伸手关掉了通讯仪,屋子里仅剩的光亮暗下去了。
“啊……”景双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慵懒地在椅子上舒展着身子,刚才的柔情跟温柔眨眼消失。她可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了一个坏女人啊,美好的谎言信手拈来,还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轻而易举地哄着这些人为她奔忙。
好不容易从来一次,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将自己的未来许诺给戚崖。
那么接下来,要如何对付景伊月,就只能随机应变了,看戚崖是否能给她带来帮助,实在不行的话,只能退而求其次跟安夏跑路,她总是有办法的。
正思索着明天会如何发展之后,忽地通讯仪上再次收到了联络消息,来自封子安。
景双轻叹一声气,尴尬放松了没几秒,不得不再度打起精神,管理好自己的表情,打开了通讯仪。
“晚上好。”她接通了封子安的联络,通讯仪上显露出封子安的脸,很是明显地将担忧写在了脸上。
“景双,你……”封子安犹犹豫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像是在下定决心做什么大事一般,格外谨慎地道:“景双,我听说了帝国发生的事,你现在感觉如何?”
“不是很好。”景双单手支颚,真要说的确不是很好,因为景伊月施加的压力过大,她甚至来不及悲伤一下父亲的去世,就不得不开始未来的发展,这种时刻处于不安的状态的确让人非常不适。
“想也是……”封子安低声喃喃着,低下了头去,“在这种事上,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真要说的话,我也很难跟你产生什么共鸣来安慰你,毕竟我父亲他……”
“你父亲怎么了?”景双想起了那个中年男人,似乎跟她过世的母亲有点关系,但这么多年来她却从来不知道,似乎在联邦之中也是一个相当值得注意的人。
“你也知道我们星国的情况,在联邦势力之中日渐步入衰弱,父亲很着急,所以时刻叮嘱我,训斥我,但我没办法成长成他想要的样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封子安凑在通讯仪前,叙述的声音听上去比景双这个刚刚没了父亲的人还要难过,“我偶尔在这个星国内会非常有压力,很想逃……”
景双想了想,似乎封子安的处境的确不是很好,作为星国继承人,还是在联邦中势力并不强的星国,他一定从小就接受了不少训斥,长大之后还被帝国的二公主缠上,恐怕这事,父亲也还得训他,以至于这个人没有什么朋友,也很少跟女性来往,单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一样。
“你也不容易啊。”景双悠悠地叹着气,如若不是帝国才是她的家,她偶尔也挺想逃的,摆脱这些纷争,不作为三公主,不参与皇室的矛盾,仅仅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在某个星球上生活,兴许会比现在复仇快乐很多。
“所以我想……”封子安抬眸望着通讯仪,低声道:“要是你哪天觉得待在帝国里累了,兴许我们两个可以去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一起生活,不必在意帝国亦或是联邦那么多事,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很是内敛,能说出这种话对他而言就已经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们两个?”景双略微一怔,没想到封子安能突然向她表态,想要带她走,这十足地让景双意外了。
“我、我只是听说……你在帝国内处境不是很好,我想如果你在那里觉得累了,有压力了,或许可以来找我。”他只是期待地注视着通讯仪这头的景双,却也在无形之间给景双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若是没能扳倒景伊月,跟戚崖去联邦,寻求一个安定但不会那么幸福的生活,跟安夏反叛帝国,不一定能成功,成功了也未必安定,跟封子安逃离这里,也许会有一个安定也幸福的未来。
不论是哪种,她未来的选择又多了,在她处境艰难的时候,这些男人都纷纷给出了不同的未来,但景双还是想博博看,扳倒景伊月,她坐上帝国女皇的位置,自己选择,才是她想要的。
“谢谢你,封子安。”景双低声温柔地说着,比起应对戚崖,她这会要显得更为自然一些,“我没想过你能鼓起勇气决定带我走,这让我很开心。”
她知道封子安的个性,也没能觉得他能给予自己什么帮助,但这个人若是能为了她做一些大胆的行为,就足以证明景双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过得幸福一些。”封子安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了通讯仪的屏幕一下,就仿佛这样能碰到景双一般,他眼底的光亮格外动人,能柔到人心坎里去,“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帮你很多,但我对你没有任何索求,即便我们逃离之后你想去寻求自由也可以,我只是想带你逃离让人烦恼的地方。”
景双对他没有太多的利用跟期望,封子安也通过对她没有利益的交往来索求什么,他们的关系相比其他两个人更为简单一些,更像是朋友,但又没有那么单纯。
“我知道,若是真的到了那种时候,我想我会愿意跟你离开帝国的。”景双笑意盈盈地点头,若是在心里对人卸下防御有排行的人,封子安一定排在第一。
“那你早点休息,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我一定会帮你的。”封子安再次确认地点头,他总是表现得非常卑微,但能为景双掏出十分,他就一定会掏出十分。
“好,你也早点休息。”景双点头,关上了通讯仪,懒懒地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格外放松地倒在了沙发上。
她跟三个人聊过之后,心情各有不同。
跟安夏严肃地讨论未来,对以后充满了紧张感,对安夏有信任,但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跟戚崖聊天,表演的成分最多,也最累,她知道戚崖在为他回头,却已经对这个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利用的成分也最多,但戚崖是当下最有用的人,她必须得哄着。
至于封子安,她一开始就没觉得这个男人能为她做什么,他能鼓起勇气过来,反倒让景双很是意外,放下一切,逃离这里的畅想的确让人感到轻松,压力也稍微缓解了些。
若封子安不是联邦的人,而是身处帝国,恐怕她会喜欢这个人多于其他人,但当下她只想解决帝国的烦恼,等以后才能彻底静下心来解决一下她因为利用而牵扯过来的这些人。
那么,帝国内会怎么发展呢?
景双疲惫地将头埋在沙发里,大脑一片浑浑噩噩的便倒头睡去。
隔天一清早,冬叶就来了房间,看见倒在沙发上的景双,呼天抢地地就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拉着景双摇晃,“景双小姐!你没事吧!你怎么躺在沙发上啊!你该不会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吧!”
换做平常,她是会伺候景双洗漱睡觉的,昨晚上被提前打发走了,她也就没有再过来,哪知道就一天,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就趴在沙发上睡了呢。
“别吵,我还没睡醒。”景双声音黏黏糊糊地摆了摆手,被冬叶强行地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那也不能在沙发上睡啊,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冬叶脸上满是担忧,考虑到最近皇城里的事,以为景双是因为皇帝陛下的去世而颓废无力,便稍微温柔了些,“要不你洗漱一下去床上小憩一会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景双半眯着眼眸,含糊不清道:“早上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倒也没什么,就是戚崖王子来了皇城,这会正在会客厅,我会去转告他,你还在睡觉的。”冬叶可是记得景双对戚崖的态度一直都含糊不清,来了不会立马见面,邀约也得看心情,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他来了就大呼小叫地通知给景双。
“戚崖已经来了?”景双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向窗外,初晨的阳光明媚耀眼,让她一时间有些睁不开。
“是啊,这会在会客厅,兴许一会就来找你了吧。”冬叶点头,刚刚说完,就看到景双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匆匆地去洗漱去了。
“景双小姐?”冬叶疑惑地跟在她身后,陷入了沉思。她果然还是偶尔猜不透景双小姐在想什么,明明之前对戚崖王子冷冷淡淡的,她总以为景双小姐要跟元帅大人好上了,怎么突然又对戚崖王子好了呢?
“没事,别管我,我就是洗漱一下,帮我去找件衣服,我一会去见他。”景双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刚刚起床而凌乱不堪的自己。
冬叶去找了衣服,回头见洗漱完毕的景双坐在了梳妆台上,打理着长发,又给自己简单地化了一个妆,不知为何她没有掩盖自己憔悴的神色,反而在下眼睑以及鼻尖扑了少许的红,看上去像是哭过一般,惹人怜爱。
“景双小姐,你这样怎么见人啊,看上去也太憔悴了吧。”冬叶满是担忧,景双突然之间的逆反行为让她很是不知所措,这位平时出门可都是会把自己打理得很好的。
“你不懂。”景双平静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不如平常那么光彩耀人,但这略微苍白的脸颊透着少许憔悴,微微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普通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状态不是很好,更何况知情的戚崖呢。
“我可真是个谎言成性的坏女人啊。”景双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喃喃着,一边感叹一边起身换衣服,看得冬叶一头雾水。
但很快,冬叶就知道景双的目的了。
戚崖找过来时,景双刚刚换完衣服,很朴素洁白的服装,看上去不像个公主,像个刚刚起床且状态不是很好的邻家少女。
敲门声刚刚响起,冬叶还没来得及去开门,景双就自己去了。
她推开房门,初晨的阳光落在她娇艳却略微憔悴的面颊上,眼眸里含着少许悲凉,眼睑泛红,楚楚可怜到极致,声音哑哑的还有些低沉,“你来啦……”
冬叶就站在后面,她一眼就看到那个平时总是笑盈盈面对所有女性,时刻带着戏谑跟玩味,非常不正经的男人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对此刻的景双充满了柔情与怜爱。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戚崖低声询问,手掌托起景双苍白的脸颊,眉头紧蹙。
“没有,只是起得有些早而已。”景双偏头否认着,托着光亮的睫毛微微轻颤,柔软又脆弱,像是一个美丽的画卷。
她想要给戚崖的印象就是易碎感,她的确给到了,而戚崖的反应也是她想要的,对她充满了怜爱,把心疼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不要为难自己,你还有我可以依靠。”被勾起保护欲的戚崖也格外的温柔,拇指抚过她的面颊,轻声叹息着,给予她安全感。
景双轻声应着点头,柔柔弱弱又十分可怜。
只有在后面注视一切的冬叶看呆了。
那个冷冷淡淡的三公主化身柔弱小可怜,而风流倜傥的戚崖王子也变成了温柔体贴宛如男友一般的存在,这两个人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
谁在攻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