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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刻意让你到我这来的,你多待一会也没关系吧?”景伊月眯着眼眸,看上去有几分沉醉,靠在戚崖怀里也丝毫没有平时那副端庄优雅亦或是气势凌人的模样,整个只是处于恋爱中的少女罢了。
“多待一会倒是无妨,但我晚点还是得回去的。”戚崖轻挑地勾着景伊月的下巴,一脸无所事事地打趣询问道:“有时候真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不论何时见你,都是一副对我格外心动的样子。”
“这可是秘密。”景伊月笑盈盈地答着,对别人无法拥有的东西抱有占有欲,某种意义上也不是那么纯粹的恋爱吧,只是单纯想要拥有,亦或是见不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去了别人那,多种复杂的情绪掺和在一起,造就了景伊月现在的情感,加上戚崖本身又很有魅力,这种情感就变得更为极端了。
“秘密啊。”戚崖若有所思地喃喃着,兴许他想不透景伊月为何喜欢他,就想他琢磨不透景双以前为什么不喜欢他一样吧。
这样对他痴迷的态度,很难在景双身上看到,即便看到,兴许也是装出来的,当下景双这种欲言又止暧昧不清的依赖反而让他更着迷。
“想什么呢?”见戚崖有暂短的恍神,景伊月略微不悦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管想着我就好了。”
戚崖面露柔情地低头,“遵命。”
应付其他女人是一件轻松事,但应付景伊月没那么简单,这个女人的心思还是极为敏锐的。
在那待了一下午之后,好不容易从景伊月那出来的戚崖靠在景双的椅子上,懒懒地嘟囔着,“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黏人呢。”
对面的景双平静地给他泡上了一杯茶,“小别胜新婚吧,对她冷淡之后又对她示好,你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更喜欢了。”
“是这样吗?”戚崖歪头,抬眸看向旁边沏茶的景双,“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我当然有反应了,只是并不明显而已。”景双弯起唇角微笑,“你难道要我对你在大姐房间里待了一下午的行为作出评价吗?这兴许是你不太爱听的长篇大论。”
“能作出长篇大论,你这是吃醋了吗?”戚崖闷闷的情绪捎带愉悦了起来,盯着景双开始揣测,“你上午的时候明明还很热情,这会回来,面对带有情报的我还这么冷淡,是不开心了?”
“有,也可能没有。”景双故意保持着暧昧神秘的调调。
兴许戚崖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用在景伊月身上那套,景双也在用,若即若离,态度暧昧不清,显然对他们两个都很受用。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琢磨啊,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地了解你。”戚崖也不紧不慢,他很清楚景双当下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那么他们经常碰面是免不了的,攻略嘛,是细水长流的事。
“所以为了你以后能有更多的时间了解我,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从景伊月那打听到了什么吗?”景双坐在了戚崖的对面,歪头凝视着他,很是乖巧老实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幅可可爱爱的样子也很是让戚崖心动,他轻咳一声,收敛了态度,开始认真地跟景双解释关于景伊月那封继承书的事。
“她应该花了很大的心思来伪造吧。”景双听完眉头直皱,“这封继承书之后是要公开鉴定的,她能如此自信的伪造这种东西,一定是下了功夫的,研究父亲的字迹,再伪造公章或是找时机偷拿公章私盖,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在她准备的如此周全的情况下,她手里的继承书就会变成真的,具有影响力了。”戚崖紧紧地凝视着景双皱眉思索的样子,她认真思考问题时,身上的伪装会少去几分,格外专注的样子非常好看。
“是啊……那么我也只能从她那份继承书下手了,原本还以为只是随便伪造出来掩人耳目的,如今看来她是真的想在这个继承书上下文章了。”景双神情复杂地偏头,“现在我要么毁了那份继承书,要么在她察觉不到的时候更改那份继承书,别无他法。”
“我觉得毁是不容易的,她一定会把继承书看守的很好,如果是更改兴许还有办法。”戚崖缓缓地伸手,搭在了景双的手背上,轻轻握住,“而且我在她身边,也可以帮你。”
“嗯。”景双缓缓点头,毁的话的确不好做,如果景伊月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也可以将景双毁掉继承书的行为视作反叛帝国,那跟选择安夏的方案没什么区别,偷偷修改或是别的,就只能选择戚崖了。
不知道戚崖是否有掺杂私心在其中,但景双的确选择这个是最好的。
“既然修改的话,那就必须得到原件。”景双抬眸看向戚崖,眼眸里有光亮在动容,“这个有些危险,只能拜托你。”
“我很乐意为你效劳。”明明是去做危险的事,但戚崖格外雀跃开心。
“但是修改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但这个期间,为了不让景伊月起疑心,必须先做一份差不多的仿造品放在她那,而且这种东西不能在帝国亦或是联邦之间做……必须去没人知道的荒星偷偷进行。”景双垂眸思索着,这个戚崖肯定是不能去的,只能另外找人。
大约猜到了景双的意思,戚崖眼眸微微一沉,“你想去找谁?”
“我认识的人基本都是帝国与联邦内的,所以最好是找一个平时不起眼的。”景双大致思考了一下,似乎的确有那么一个愿意为她效劳且符合要求的人。
“我不准。”戚崖脸一垮,不开心了起来,“我不想你跟那个人有太多的联系。”
“我都没说要去找谁呢……”景双无奈地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戚崖闷闷地后倾,靠在了椅子上,“无非就是封子安嘛,他在联邦里存在感低,也不怎么引起帝国的注意,跟景伊月不熟,也基本不会被她注意到,的确是非常合适的人,但我不想。”
作为一个平常会让女人之间互相争风吃醋的人,难得在景双这吃别人的醋,且非常明显。
景双理应要哄的,但正事上可将就不得别人的小脾气,便笑眯眯地反问道:“那你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戚崖一默,迅速地在脑子里思索着,极力地想要找出一个比封子安更合适的人选,但似乎也没有。
“如果你实在不想这件事封子安去做的话,我就让安夏去吧,虽然他惹人注目了些,但我相信他可以低调行事的。”见戚崖不情愿,景双退而求次,把话题转到了安夏身上。
“他就更不行了!”作为戚崖的头号情敌,戚崖第一个反对。
“那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至于我亲自去吧?”景双无奈地道。
戚崖摆着脸,就算极不情愿也只能折中,“那还是封子安吧……”
只能在安夏跟封子安之中选择一个的话,戚崖就乐意选封子安了。
“那就封子安吧,我只是联系一下他,并不会有过多的接触的。”景双微笑着安抚着,实际不过多接触也不可能,想要拜托对方为自己做事,肯定是有些甜头掺杂在其中的,而他们渴求的正是自己。
适当的讨好对景双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对戚崖可能就难以接受。
“嗯……”戚崖闷闷地应着,他可是男人,还是跟安夏以及封子安同一立场的男人,怎么想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提要求机会吧,真是便宜了封子安了。
“别担心,我是你的未婚妻,未来一定会跟你一起,不会对其他任何人心动的。”景双还是一如既往,轻飘飘又淡定地说着戚崖爱听的话,即便是谎言也编造得极其自然熟练。
对戚崖也格外受用,他的神色立马好转了起来。
但也就几秒钟的事,接着门外就传了女仆的声音,清晰明亮还带着雀跃,“景双小姐,元帅大人来找你了。”
戚崖刚刚好起来的神色唰地又暗了下去,写满了不悦,他坐在椅子上,一脸复杂地望着门口,“进来啊,让他直接进来。”
景双甚至都来不及开口避免这个修罗场,戚崖就主动约战了,其实还格外嚣张。
“好……”门外的女仆听到了戚崖的声音,略微有些疑迟地应着,然后唯唯诺诺地去了。
没一会,门外再度传来了脚步声,是两个人的,那道沉重的步伐一听就是安夏的,连景双都有些无奈地叹气,不知道一会怎么应付这两个人。
“元帅大人,景双小姐在屋子里,你直接进去就好……另外戚崖王子也在。”女仆贴心地在安夏进去之前,打了个预警,免得一进去四目相对会非常尴尬。
“……嗯。”安夏默默地应了一声,听上去十分平静。
门嘎吱一声打开,安夏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身沉稳的气息,即便见到戚崖出现在景双的房间里,面上也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眼神里有情绪一闪即逝,难以捕捉。
“元帅大人,不知道你突然造访我的未婚妻,有何事啊?”戚崖轻挑地靠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这里仿佛是自己家一般,一边品着景双沏的茶,一边挑衅。
“有正事与景双商议而已。”安夏无视了他的挑衅,也知道当下情况异常,忍着性子看向了一旁的景双,“你之前要找的人,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且安排进了医疗组,你晚些时候可以去找他们。”
“我知道了。”景双点头,想到帝国内部还有医疗组研究病源的事就不禁头疼,她要处理的麻烦事可真多。
“医疗组?什么医疗组?”戚崖歪头询问,可不允许这个人跟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小秘密存在。
“是我原本打算帮父亲看病,帝国内都是大姐的人,我当时怀疑了他们,所以请安夏帮我去荒星寻人的……”景双面露少许哀伤,无声无息地掩盖过了这件事,“不过人还没寻到,父亲就没了,只能暂且把他们安排下,之后想办法遣散吧。”
她不知道戚崖对帝国内部的事了解有多少,但兴许他不知道医疗组的存在,还是尚且对他隐瞒了。
“原来是这样啊。”触及到景双的难过事,戚崖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他转头看向安夏,“既然元帅大人要汇报的事已经汇报结束了,就还请你不要打扰我跟未婚妻难得的共处时间好吗?”
安夏眉头微微一挑,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接下来我跟景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商谈,涉及到帝国内部的机密,还是请戚崖王子不要打扰到我跟景双的正事才对。”
“正事可以之后再商议,现在是私人时间,不要劳累到我的未婚妻。”戚崖不甘示弱。
“景双不是那么感情用事的人,而且不一定跟你在一起就不劳累。”安夏无声无息地冷嘲热讽。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未婚妻啊,一口一个景双,叫的真是亲热,这是元帅对公主应该有的尊称吗?”戚崖不悦地挑事,他可烦透了这两个人之间不该有的亲密度,却又无可奈何。
“景双喜欢我这么叫她,而且跟她也不是元帅跟公主那么简单的关系。”安夏目不斜视,回答的十分直接,气势凛然到好像他才是那个未婚夫一样。
“景双!”戚崖皱眉,气冲冲地转头看向旁边安静的景双,“是他说的那样吗?你喜欢他这么叫你?”
正在喝茶看戏的景双略微一怔,这把火果然还是烧着烧着,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啊,修罗场根本避免不了。
“咳……”景双轻咳一声,脑子里光速转动,思考着如何回应,“景双只是我的名字而已,喊我名字算不上特殊称谓吧?”
正常来说是如此,但考虑到元帅跟公主之间应当是尊称,两人互喊名字就变得非同一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