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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丫丫很早就醒了,闭着眼睛头却很疼。她知道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整晚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扑鼻的热气,如果睁眼铁定会对视上他,继续假寐。他温热的指,尖放到了自己眉心处,然后向左,向右舒展。想必自己梦中也是不快乐的样子,紧皱眉头。
他的唇,印在了眉心处,久久没有离开。忽冷忽热,暴,躁温柔,自己每天都生活在矛盾中,好像是他的宠物,心情好了就耐心的逗,弄你,心情糟了暴风雨也就来了。关键是很难知道他的一天是晴天还是多云,不过从清晨这个吻来看今天应该是他心情还可以的,否则会直接揪着自己喊:猪,快起来。
他的鼻息弄得脸部痒痒的,丫丫只好做出要醒过来的样子。他快速的后撤拉开了距离,脸上也恢复冰冷的神情。
吃饭的时候他连续接了几个电话,断断续续的内容丫丫分析都和昨天的遇袭有关。
“鹰没了眼睛更好玩。”他说完挂断继续吃饭,丫丫却觉得这话本身很残忍,失了胃口。对敌人仁慈就是断自己的路,弱肉强食,斩草除根上官辰年纪轻轻却体悟得更加透彻。
看丫丫垂手不吃了“吃好了,走。”上官辰站起身牵着丫丫的手出门,上了一辆黑色的加长豪车。机场,丫丫看着熟悉的目的地,心,安定又混乱。直到登机坐好,上官辰还牵着她的手。昨天雏菊园到现在,他都有种不敢松开她手的感觉,仿佛松开了就再也握不到似的。头等舱人不多,丫丫心里奇怪怎么不开私人飞机了,但乖乖的闭嘴藏下问好,这种人的思维不要猜测了。许是昨天没休息好,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不一会就因单调而生了困意,慢慢合上眼。上官辰看着睡着她,轻轻的把她的头放靠在自己肩头,这样温柔的上官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他自己也每每温柔后就吐槽自己的婆妈,可是又难改。
熟悉的龙城,刻骨的龙城,我回来了。
爱、恨、伤、痛,这个城市给自己灰色记忆实在太多太多,可扑面而来的气息让自己很留恋,年纪轻轻居然想到了‘故土难离’几个字,也许这里曾经给了自己家的感觉吧,尽管不曾真的有过家。
又是一年春草绿,没想到离开一个多月,回来时已经生机一片。
车子没有去那个粉色别墅,而是回了她熟悉的海边别墅,屋子了悄无声息,一个人也没有。
“我饿了,你做饭吧。”上官辰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懒得和他说话进了厨房,除了面条真找不到什么食材,为什么不在外面吃过了再回来,长途跋涉谁不累呀,他像个地主似的压迫人,这样想着面条里的盐家里双份,鸡蛋打地散散的,很不美观,看着都没食欲。自己不饿,就用一只大大的玻璃碗只盛了一碗,淡定的端给他,然后转身去客厅沙发看电视。开始还注意餐桌的动静,以为他会咆哮或者摔碗,但是静悄悄的。不一会儿,丫丫的注意力完全被电视屏幕吸引了,孟氏集团的新闻,遭遇了经济危机,孟世雄接受采访辟谣,他说分手会不会和孟氏集团的危机有关?回到龙城,孟涵枫的一切好似被激活了似的,屏蔽不掉。
新闻很短,很快就切换到了另一条八卦,丫丫盯着屏幕却已经神游天外。以为可以淡定其实无法做到,凡是和他有关的信息就立刻让心弦绷紧,看着门口的旅行包,走过去翻出包里的手机,停电关机中,这一个月都没有充电开机,似乎想封闭起来。找了电源给手机充电,转身看到上官辰已经在身后,只见他大手一抓,手机已经摔了出去,四分五裂。淡淡的看他一眼,没有去捡,默默的去沙发上坐着,想他可能是盐吃多了,咸的。
上官辰夹面入口就被咸到了,但还是较劲的闷头都吃了,不管怎么说已经好久没吃她下厨做的东西了,竖起耳朵听客厅的动静,发现她听到孟氏的新闻就有点魂不守舍,还拿手机去充电,臆想着她可能是要联系孟涵枫,火气蹭的从脚底升起,想也没想就过去把她手机摔了。她居然漠视自己,当他是空气般从身边走过。怒火未消,到沙发落座在她旁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大手狠狠的禁锢住她,唇覆上去疯狂用力的吻她,似乎只有这样霸道的侵占才能感觉到真实的她还在身边。舌灵巧的纠缠,丫丫的推拒渐渐软弱无力,似无骨的小蛇贴在他胸前任由他上下其手,这个身体已经完全听从他的召唤,自己的理智总是败给被他挑起的欲7望之火。吻已经满足不了上官辰,把她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纠缠,一室春光。他的精力似乎是无限的,沙发空间满足不了他,抱着她从电梯直上三楼卧室,其间一直连体,丫丫羞愧得不敢去看电梯壁映照出来的二人火热的影像。被他折腾得体内仿佛燃着火炉,欲罢不能,下意识的搂紧他宽厚的背,没发现他的嘴角弯起邪肆的笑,能征服你的身体就能征服你的心。吻着她白如雪的脖颈,听着她的娇喘,心里想着一定要让你爱上我,就像我此刻对你的沉沦。
我要你的心也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公主风格,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望着媚眼如丝的她,上官辰此刻是万分的满足,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
浑身酸疼,运动有些过度。想着刚才自己身不由心的承欢,丫丫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是又渴望那飘在云端,颤栗释放的极致快乐。自己真的堕落yin荡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一和他在一起就会这样,和孟涵枫相处,单纯干净,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龌龊的想法。他们的爱恋离床很远,离心很近。
浴室里丫丫望着镜子中潮红的脸颊,脖子,肩膀,胸前深浅不一的吻痕,心里骂着他虐待狂,变态。恨着自己当时的沉沦,用沐浴露的泡沫滑过肌肤,清清爽爽只是表面罢。实际的自己已经脏乱不堪,孩子都有过了,还期望和如玉般的涵枫长相厮守,是不是太贪心了。他真的不在意吗?现在和将来情况会一样吗?分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胡思乱想就进入了乱麻的中心,捆绑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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