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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参加婚礼的来宾们,一个个惊呆了,新郎突然被抓去了,不知什么原因?
客人们望着秋日的阳光,感到与警察一样出没神秘,到底因为什么?
又象在寻找什么,令人们回味无穷,那美丽瞬间很难抓住,只能用心去凝固,去品味,去联想。 ≥ 寻着盼着不见时,它却又突然降临,将灿烂洒遍人们的全身,将温馨的微笑根植于人们的心房。可是,人们总想竭力看清它的面目,却总是朦朦胧胧,左右着人们的情绪,它无不在人们心灵的风景中起着画龙点睛之妙。心,便如一根丝线牵着,有所系,一心一意。
这时,正为新娘被更换而大吵大闹的老妈妈,见儿子杨柳青被警察抓去,她不去询问原因,倒把矛头对准儿媳妇杨小叶,一切罪过都是她带来的灾祸,指桑骂槐瞎联系的向客人哭诉起来:“俺老婆子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怎么样!刚刚拜完天地就遭到了报应。一个丧门星,天旋悬在正头顶,生在五月初五正晌午,俗话说;不是皇帝是灾星。在家当闺女就克死父母,出嫁后克死婆婆公公。谁与她沾边就倒霉,这不,刚刚拜完天地马上遭到报应。妈妈劝说不听,唉!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活该!”
这时,杨小叶见丈夫杨柳青被抓,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见老人家指桑骂槐,哪个听不明白;随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妈妈面前忏悔,她摇晃着老人家的腿,自言自语的哭诉,好像有意说给亲戚朋友:“妈妈!妈妈!都是儿媳妇命运不好,不知咋那么倒霉,灾难好像缠着杨小叶不放似的,在娘家自小没过一天好日子,三岁丧父,五岁丧母。后被舅父舅母收养,二老不久也相继离开人世。满以为出嫁后会改变命运,谁知,摊上个丧尽天良的陈世美。不对!怎能如此比喻,陈世美是国家栋梁,他比陈世美坏,是社会蛀虫。把个有病卧床不起的公公婆婆丢给妻子一走三年有余。命运再次开起玩笑,公公婆婆在三年内相继死亡。杨小叶孤苦伶仃一人,只好走上千里寻夫的路,好不容易找到,感到终于有了依靠,把自己一颗心全部献给他,好言好语劝说,回家安安稳稳过日子。哪个想到,他口蜜腹剑,坑蒙拐骗,表面说的好听,背后下毒手,用棍棒打脑袋,以致抛尸到荒郊野外。是您老人家救了杨小叶,俺要终身报答,任劳任怨,早起晚归,见您儿子回来,孤苦伶仃,即将三十岁了还光棍一根。为了报恩,才自愿嫁给您的儿子杨柳青,没想到您老嫌好道歹,胡乱联系,难道俺杨小叶真的是克星吗?”
“唉!”老妈妈唉声叹气,听了杨小叶一番话,感到把灾难和命运推给儿媳妇不妥,到底怨谁?她糊糊涂涂说不清楚,继续埋怨叨叨:“自从丧门星出现,家里没过一天好日子,俺老婆子今天去医院,明天到法院,累得腰酸背痛。害得闺女的男朋友翱翔雄鹰差点掉脑袋,落下疯疯癫癫难以唤醒,傻闺女一根筋的犟,非要带去找回忆,一走多天至今没回。儿子外出打工刚刚到家,又莫名其妙的呗抓走了。”
其实,老妈妈还没看到闺女柳絮飞扬,由于儿子办喜事,习惯操心的妈妈,早早到婚礼大厅招呼接待客人去了。大嫂和柳絮飞扬一起回家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叫走询问去了。翱翔雄鹰是杀人犯的嫌疑人,柳絮飞扬接回保外就医,找回忆一去多天,竟然独自一人回来了。总要向专案组说明情况,所以,带去询问情况去了。老妈妈又联系上了。
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听了老妈妈的诉说,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婆媳二人相互诉苦,相互责怪埋怨。没人评理。只能认为老人家命苦,儿媳妇同样命苦。家里灾难接连不断,一个个伸出了热情的手,劝说:“老妈妈不要难过,有什么困难,我们帮忙。”
老妈妈闻听帮忙,感到有了依靠,当即提出:“既然帮忙,就该帮忙去问问警察,儿子犯了什么法?”
“对!”这时客人们才感到,理应帮老妈妈打听打听,再说,怎能眼睁睁的望着新郎被抓去,有位亲戚追了过去,向警察询问:“杨柳青犯了什么法?”
警察见有人追来询问,即回答:“他不是在这里犯法!而是在外地犯罪。”
说完,向杨柳青吼叫一声:“快走!”他们不敢继续停留,害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妈妈这才感到埋怨儿媳妇没用,继续向亲戚朋友呼救:“你们还不赶快去追,拦住,不能让他们把儿子带走!”
亲戚朋友见老妈妈呼救,念起亲情关系,救子心情可以理解,可是,警察们对罪犯从不手软,决不会放人的。可是,又不得不去阻拦,统统追了上去,要警察说出:“杨柳青在什么地方犯了法?”
两位警察见乡亲们追来,并没说出原因,继续拿出逮捕令让大家看看:“我们是奉命执行公务,只管按照逮捕令上的姓名抓人,不清楚在哪个地方犯法,犯了什么法!请乡亲们理解,不要妨碍执行公务。”
其实,两名警察也确实不知道详细情况,因为,他们是负责外勤的刑警,上级交给逮捕令,只管按照逮捕令上的姓名抓人。
老妈妈继续喊叫救人。可知,客人队伍里有懂法懂道理的,他们相信警察,决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即劝说老人家,先提问:“您老人家清楚儿子杨柳青在外边的情况吗?”
老妈妈摇了摇头,伤心的回答:“不清楚,儿子在外流浪了**年,只是听他自己说,在新疆盖房子当泥瓦工。”
“在新疆……”客人说话有板有眼,问话句句在点子上,“到底是在新疆,还是在云南四川,谁知道呢,在外边到底干些什么?是杀人还是放火,他会告诉妈妈吗,会实话实说吗。”
老妈妈闻听客人们的分析,不无道理,只好抬头看看婚礼现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吵吵嚷嚷议论开来,都是议论分析杨柳青被警察抓走一事。
有客人说:“杨柳青小时候挺老实的,只因家庭贫困,老妈妈寡妇熬儿,造成他自卑,所以,相当听话孝顺,对妈妈的话百依百顺。绝不会瞎混,做犯法的事。”
有客人倒有不同看法:“小时候老实,长大后也有变坏的,比如,竹根城大街上,公安局刚刚贴出的协查通告,那可是公安部在全国出的a级协查通告。”
“一点不错,”另一位客人接着讲起看到的通告:“一名强**奸杀人犯名叫杨新海,小时候人挺老实,家里经济条件差;早年离家出走;通告上估计在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之间。”
“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一位客人突然心里一惊,即向老妈妈说:“您儿子杨柳青今年二十八岁,从年龄上来说,符合协查通告上杨新海的年龄。再说;杨柳青与杨新海都姓杨,是不是他改了名子?”
有客人摇了摇头,“也很难说。请老妈妈放心,浊者自浊,清者自清。”
“十有**,”有客人们分析估计:“通告上的杨新海,身体结实;善于从事体力劳动,他作案多用锤子;无女友,无婚姻;为人内向,表现蔫;生活无规律,昼伏夜出。”
“这时,客人们七嘴八舌,瞎议论。乱联系,乱分析:“杨柳青同样身体结实,在与杨小叶结婚之前,同样无女友,无婚姻,到底是不是昼伏夜出,人不在家哪个知道。”
有位知情人悄悄地说:“听说相亲那天晚上,他与杨小叶偷偷地说了一夜的悄悄话,第二天照样参加婚礼。”
“是的!”有位客人估计的更渗人,“公安部的通告;鉴于此案重点生地在****、而案数量最多的地方是****,所以,对杨新海的籍贯判断结论为;可能是**或**人。这儿正是两省的交界处,离****也只有四十多公里。”
客人们听了警察所言,“不是在这里犯法,而是在外地作案,”所以,他们一个个都与公安部的a级通告联系上了,“如果是通缉令上的杨新海,那问题大了,绝对判处死刑,哪个救得了。”
这时,有客人伸出拇指夸奖警察,把他们比作天上的太阳,加以赞扬:“警察就是阳光,大公无私,平等而庄严地俯视着世间万象,美丑善恶,凶犯恶魔,都逃不过那正大光明的眼睛。阳光的普照,洗涤了人们内心里的污垢,无情地揭露世界上的一切罪行,将人类界所有真、善、美**歌颂。阳光下的一切,是如此透明而纯净。
客人们相信警察,清楚杨柳青在外地打工,如果他作案,家乡人难以弄清,所以,他们不听老妈妈的求救而前去强行阻拦。如果硬是阻拦,那就是包庇罪犯,警察们便以“妨碍公务罪”继续逮捕抓人。
老妈妈闻听客人议论分析,感到无奈,两眼睛只有盯着警察把杨柳青抓去的背影,一直盯着,直到送上汽车。
有人早已看到,在婚礼大厅不远处的马路上,停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里还有好多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警察。就是不知道是抓捕杨柳青的。
其实,警察们早已打听清楚,逮捕令上的嫌疑人正在举行婚礼,客人们等待喝喜酒,哪能让客人扫兴。怕激起民愤,所以,等待客人们吃饱喝足后,才前来执行逮捕令。
这时,杨柳青被带进面包车,司机按了按喇叭,而后关闭车门,当即起动,顺着柏油马路直奔西南而去。
有的客人继续观看,一直望着,直到望不到汽车的身影。
他们清楚,汽车不是从县城方向来的,乡政府在城西郊,相反的方向正西。好像是长途汽车,要把杨柳青带到更远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