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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白承被杀了。”斐勤在电话里说道，“就在五分钟前发现的尸体。”
陆时昱眯了眯眼：“然后呢？”
“正在查。”斐勤说道，“在看守所里动手，也算是狗急跳墙了。”
白承目前还不能算是可以直接指正言荣的棋子，因为言荣好多事做得隐秘，警方查起来也很费力。
“给北境看守所去电话，让他留意关在里面的方琇莲。”陆时昱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和言荣有关的人。
斐勤挂断电话后忙给北境去了电话，陆绍严肃的看向儿子：“我不觉得言荣的胆子有这么大，要知道现在无数双眼睛盯着，只要他有半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他把自己埋得深，不一定会让警察找到和他直接有关的证据，他没必要主动暴露。”
陆时昱没有出声。
这时，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斐勤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不好：“陆总，就在刚才，方琇莲自杀了。”
“自杀？”
“嗯，方琇莲傍晚突然出现不时，被送医院。谁知在做检查的时候，她趁守卫疏忽，爬上窗户毫不犹疑的跳了下去。”
“言荣那边有什么动静？”
“据盯梢的兄弟汇报，言荣被停职后非常老实，一直在言家，连朋友都很少见。”
“一切交给警察吧。你去查一查二十四年前，方琇莲的社交情况。”
“是，陆总，我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比较棘手，但斐勤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陆时昱挂了电话，宁悠马上说道：“方琇莲不可能自杀。”
陆时昱认同她的话：“不过能令她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显然是受到了威胁。”
“可是我们用宁柔的命威胁她，她也只是说考虑考虑。”
“那就是有比宁柔更重要的秘密，需要她用命守护。”
说到这里，两人沉默下来。
“我们知道方琇莲的存在，已经二十六年了吧。”阮怡说道。
陆绍深思几秒，看向她：“不错，她在认识言荣以前在酒吧里推销酒水，后来遇上言荣，就从酒吧辞了职。她和言荣至少交往了两年。”
“那她自杀，是不想连累言荣？”阮怡猜测道。
“我不认为方琇莲会那么长情，宁海在世的时候她就开始包养小白脸了。”陆时昱说道。
阮怡露出嫌弃的神色：“这种女人居然还有老公。”
宁悠在旁说道：“我相信方琇莲要保护的人一定和她有血缘关系。以前我在宁家，差点被她虐待死，那是因为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对宁柔很好，因为宁柔是她的亲生女儿。就像这次，她本来坚决不肯与我们合作，但是为了宁柔，她答应试试，我觉得她对人还是有亲疏之别的。”
“今天太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讨论。”陆绍还要向东境汇报这次系统保卫战的过程，于是催促大家回房休息。
宁悠也惦记宁珩明天有比赛，于是大家各自回房。
清晨，俩孩子也没睡懒觉。
宁珩有比赛，一屋子人似乎都默契的觉得今天是个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