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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点头：“是成品，但是……”
“半个月前，我成为你的定制级客户，你们是怎么承诺的？我给你们创造的价值，比不上她就对了，是吧？你们是不是没进行过OPT，所以一个个表现得这么业余。”
夏婗看不下去了，嘀咕了一句：“有必要眼红成这样吗？一口一个利润什么的，搞得自己好像是成功商人似的。”
她不认识程涴，不知道她在工作上有多强势，只是凭心得出结论。
程涴好不容易让宁悠这边有了反应，怎会放过这次机会。
“这位女士，你知道这里一颗纽扣值多少钱？”
夏婗回答不上程涴的问题，有些尴尬。
宁悠这才在镜中，将目光移向程涴：“她不是专业人士，怎么能估出一颗纽扣的价值？再说这枚纽扣值多少钱，是能提升身价还是能让人看起来更漂亮？”
程涴等的就是宁悠自取其辱，她扬起唇角说道：“宁小姐说的极是，知道价格没什么用，不如傍上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提升身价来的快。”
宁悠挑眉：“程小姐这么看中身价……”
她打量了一眼她俗不可耐的礼服，继续道：“难怪要使用这么多钻石。”
程涴没想到她会抨击自己的品味。
“我即将是沈明山的未婚妻，配不上这件礼服吗？我光明正大，不像有些人，靠身体满足自己的物欲。”
相比她的激动，宁悠不以为然的笑了一声。
“你说话太过分了，我们……”夏婗正要忙宁悠出头，立刻被宁悠制止。
宁悠不做头发了，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她：“程小姐的身份和这套礼服很配，简单说来，你的身价也就值件衣服。真不知道你从进门后，各种不愉快的情绪哪里来的，不过你这摆谱的样子，很俗。”
宁悠的话让程涴的设计师解气的笑出了声。
程涴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像泼妇骂街似的对宁悠一通乱骂，而是继续拿她的身份说事。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情妇在你们这里受到众星捧月般的接待，而我不久以后将会是沈大少的太太，却被你们刁难，我应该叫来记者，曝光你们。”
说着，程涴就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起来。
“程小姐，我工作室并不敢怠慢您，我想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程涴漫不经心道：“我不管，你和记者去说。”
“程小姐，”经理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我们工作室和每个客户都签过保密协议，但是您这样主动暴露隐私，是不是应该和你未婚夫说说，这可不是我们工作室的责任。”
程涴手指顿了顿，强撑面子说道：“不用拿未婚夫压我，我们虽然是秘密订婚，但是沈大少一向尊重我。”
夏婗看向宁悠，小声说道：“她真高调。”
宁悠耸耸肩：“性格决定她蹦跶的高度。”
陆时婧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宁悠站在那里望向……程涴？
她走了过去。
程涴是她哥的同学，以前没少找借口去陆宅找他哥，顺便在还爷爷奶奶跟前露脸，留下个知书达理，温柔进取的好印象。
那个时候为了追她哥，对她这个“未来小姑子”也是好得不得了。
尽管和她哥是一口一个朋友，但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程涴在刷存在感。
“婧婧，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涴见到陆时婧有些诧异。
顾不得做头发，直接迎了上去。
“来了很久了。”陆时婧提了提自己的裙摆。
程涴这才留意到她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