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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章,真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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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是一个大国,地处中原地区,姚崇重对这个国家所了解的并不多。

    夏国建立的时候,姚崇重还在玄天剑中看守炎魔;他所知道有关夏国的知识,还是从跟老书生交谈得知的。

    夏国的国君名叫启,据说也是一个叫着禹的天神的儿子,。

    千年以来,地界多灾多难,凡人命运多桀,先是遭受了妖物浩劫,后来又是遭受了洪水滔天的灾难,高山崩塌,房舍被淹;千里之地,一片白茫茫。

    面对要命的水灾,凡人束手无策,逃得快的,逃上了高山,逃得慢的,命归江河。

    上苍有好生之德,玄天神女忧心地界万物生灵,于是派了禹去治水。

    禹下到地界,因地制宜,带领凡人开凿山石,疏通河流,花了几年的功夫,治好了水祸。

    当时的地界,还并没有国家,只有部落。

    经过妖物的浩劫,每个部落之间不再相互厮杀,但是他们各自为政,很少相互帮助,因此遇到大灾祸的时候,也是自顾自的,你不帮我的忙,我就不帮你的忙。

    一盘散沙的凡人终究不能生存的长久,他们必须团结起来。

    玄天神女想到了一个让凡人团结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建立一个国家。

    禹得了天命,他召集了活下来的凡人,跟他们说了建立国家的道理。

    经过水祸的洗劫,凡人去了十之八九了,有些部落活得多一些,有些部落一个不剩。

    部落已不成部落,经历了切肤之痛,剩下的那些凡人都赞同禹的想法,成立一个国家。

    要想建立一个国家,必须是先有家,才有国;而一个家,是由众多人丁组成。

    禹面临的一大难题,地界人丁稀少。

    要想短时间恢复人口,单靠凡人休养生息的办法根本行不,需要向天界求援。

    禹来到天界,向玄天神女禀明了他面临的难题。

    玄天神女给了禹一颗人种,又教会了他使用的方法。

    禹拿着人种回到了地界,用它种出了许多新的凡人,又给他们取了新的姓氏。

    一年之间,地界的凡人恢复到了水灾以前的数量,禹着手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法度,设立了很多部门,涉及到方方面面,有管江河的部门,有管人口的部门,有管种植的部门,有管修建房舍的部门,等等众多。

    禹派了许多凡人到每个部门做事,又给每个部门找了一个头领,以领导那些做事的凡人。

    禹是天界的神仙,不便直接成为一国之主,他于是娶了一个名叫秋的凡女作为妻。

    十月怀胎后,秋生下了一个男孩,禹把他取名为夏,立为一国之君。

    国家已成,灾难已息,禹的任务完成,他带着人种,回到了天界,向玄天神女复命。

    经过一番思索,姚崇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被仇家害死,来到了这里。真是一言难尽!武氏兄弟,还请听我慢慢道来。”

    姚崇重编了一个简短的故事,他把自己改名叫做了姜金甲,魔幻大王改名叫着莫旺;三家村该叫三家城。

    他的故事是这么说的,他和姜小鱼是一对亲兄弟,生活在地处边陲的三家城的一个小渔村里面,家里有两个年迈的高堂。

    姜金甲在三家城中的军营当一小官,他的兄弟则是一名靠打渔为生的渔夫。

    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却是母贤子孝,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

    灾难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到处都是花红树绿。

    姜小鱼挑着一担鱼来到了三家城的市场中,他是怀着满腹的喜悦来的,因为那天早上他的收获特别的好。

    市场中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不到一个时辰,姜小鱼的鱼也买了差不多一半,他的心情变得是更加畅快。

    差不多到了早饭的时候,市场里面的人少了许多,姜小鱼的鱼也只剩下三条,他拿起扁担,准备回家。

    姜小鱼走到市场门口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向他买鱼。

    姜小鱼撂下担子,给他抓了一条大鱼,称好,算了帐,给他用草绳拴好。

    年轻人摇摇头,说鱼太大了,要条小的。

    姜小鱼解开草绳,给他挑了一条小的,他还是嫌大。

    姜小鱼最后给他捡了一条最小的,这会年轻人还是嫌大,转身要走。

    这不是消遣人么,姜小鱼一早的好性情,都被他破坏了,一把把他揪住,要他说个理出来,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些无趣的事情。

    年轻人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他不是来消遣姜小鱼的,而是真的买鱼,只是因为所带的钱财不够,才要去别家看看。

    姜小鱼放开年轻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个遍,发现他身着破旧的衣服,他说的话应该不假。

    只是年轻人脸上还有淤青,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姜小鱼动了恻隐之心,挑了最大的那条鱼拴好,递给年轻人,对他说,这鱼就送给他了,分文不取。

    年轻人连涨得通红,不要姜小鱼白送鱼,他掏出铜钱,非得要把鱼钱付清楚。

    姜小鱼不肯接,一定要白送,两个人站在那里拉拉扯扯,引起了几个人围了上来劝架。

    年亲人显得很慌张,一把把铜钱丢在姜小鱼的水盆当中,鱼也没有要,转身跑了。

    姜小鱼把鱼丢到了水盆当中,挑起担子便追了上去。

    拐了七八个巷口,姜小鱼追到了一个破屋跟前,放下担子,捡起铜钱和鱼,跟着进了屋。

    屋里很幽暗,也很简陋,只有一把破椅子,一张破桌子,一张破案几,一张破床,还有的就是一股药味。

    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头,正是年轻人的爹,他看到姜小鱼提着鱼跟了进来,就问年轻人,这是怎么回事。

    大白天的躺在床上,说话又有气无力,屋中又有药味,老头一定是生了病,姜小鱼告诉他,他儿子买了鱼,忘记拿了,自己给他们送过来。

    老头听了,就叫年轻人拿了鱼去做了,又留姜小鱼下来吃饭。

    姜小鱼那里肯吃,告辞老头和年轻人,把铜钱放在案几上,便要回家。

    年轻人拿起铜钱,执意要姜小鱼收下,如果他不收,就留下来吃饭;老头也极力留他。

    父子两个人一起劝,姜小鱼执拗不过,留下来吃饭;年轻人见他点头同意,欢喜地去做鱼。姜小鱼也跟着一起去。

    年轻人家的伙房也很简陋,姜小鱼扫了一眼,除了年轻人手中的鱼以外,再没有其他的菜。

    姜小鱼去街上沽了两斤酒,买了一些荤菜;他回到年轻人家的时候,鱼已经做好,摆在了桌子上,他定睛一看,就是一碗白水煮鱼。

    年轻人服侍完他爹,他爹躺在床上休息;为了不吵到他爹,姜小鱼把椅子和桌子都搬到了户外的院子。

    姜小鱼问年轻人,时候已经不早了,怎么还不见他娘回来。

    年轻人神色变得暗淡,他告诉姜小鱼,他十岁的时候,他娘就已经过世了。

    一句话,提起人家的久远的伤心事,姜小鱼连连向年轻人道歉,年轻人并不在意,此事就算是翻过去了,他们也不再往下说。

    年轻人把唯一的椅子给姜小鱼坐了,自己搬了一个大石头,作为座椅,两个对饮起来。

    两杯酒下肚,年轻人的脸红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他告诉姜小鱼,他爹姓张,是家中的独子,叫着张五。

    年轻人又是他爹的独子,他爹为了使得他后代多,给他取了个张多子的名字。

    姜小鱼感概万分,三家城里面还有这么穷苦的人家,缸中无隔夜米,油盐酱醋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们的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穷人他见过多了,像年轻人一家,穷成这样洞底,他还是没见过。

    生在闹事当中,还穷成这样,不该这样啊,姜小鱼暗想,难道是张多子太懒的缘故?

    如果是因为张多子太懒的缘故,他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那是活该,就是可怜了他老爹。

    得摸摸张多子的底细。姜小鱼给张多子到了一杯酒,问他道:“张兄弟,当下你在哪里做活?”

    张多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姜大哥,我现在是无事可干,衣食无着啊。”

    还真是一个懒汉?不过从语气上听,张多子好像是有难言之隐。

    姜小鱼说道:“张兄弟,三家城这么大,随便也能找点事情做,不至于衣食无着啊。”

    张多子说道:“唉,姜大哥有所不知,我找遍了周边的酒楼,饭庄,当铺,凡是要人的地方,我都去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姜小鱼愕然,放下酒杯,说道:“张兄弟,莫非你身上有什么顽疾,以至于别人都不敢要你?”

    张多子慌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姜大哥误会了,我身子虽不是很健壮,但并没有什么疾病。”

    他说道到这里,指着自己脸上的淤青,说道:“都是这个惹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