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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凉站在绿油油的草上好长时间沒有反应,她望着穿插进人群中的女孩发怔,直到有人喊醒他,混乱已经结束,参加婚礼的人们早就不在了,婚庆公司收拾凌乱的会场,他再也沒有见到她。
她打扮之后,变得很美,像个有钱家的大小姐,不轻易的举措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仲晴天,她和那两个男人一走了吗?
想起他看到的两个男人,一个略微年长些,面像和善,和晴天说话的时候目光很温柔,另一个,他只看到半边脸,说话的时候好像故意戏耍晴天,他知道那两位并不是坏人。
“千凉,发什么愣啊?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要走啦。”
听到有人喊他,千凉答应一声便去收拾东西,他今天过來原本是学习厨艺的,沒想到婚礼进行一半,新娘晕倒了,索性收拾完回去向师傅交待。
回到租住的两居室,东贤正在菜饭,不见洪玲那丫头,自从仲晴天走后,洪玲和他说的次数少了很多,大多都是望着他无言,往往这个时候东贤都是长长的叹息。
“洪玲呢?”千凉脱下衣服,换了一身居家的T恤,边和东贤说话,边帮忙洗菜。
东贤侧脸瞅着他:“在房间里,我快做好啦,你先去歇会儿吧。”
千凉按下水龙头,讷讷地说:“我在今天的婚礼上看到了晴天,她和两个看似优秀的男人在一起,今天的她变得很漂亮,我沒來不及和她打声招呼。”
东贤“哦”了一声:“发生什么事情啦?”
“新娘晕倒了,等我回过神來,她已经不在啦。”
“若是担心她,就打个电话给她吧。”东贤建议道,他依旧在抄着菜,好像所有人,所有事都和他无关似得。
“东贤。”千凉低声说道:“现在,我在她的心里算什么啊?就算她口头上答应小晴要和我结婚,可是现在丝毫感觉不到她和之前的感情。”
东贤关上火,沒有急着盛盘,他望着千凉,目光坚定:“晴天她,和我们不一样!千凉,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那个时候,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有多强,你也看到啦,他只是动了动嘴就可以让江中医院的院长对他点头哈腰。”
“她说过,和我们以前干的勾当一样……”
“以前?早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东贤喃喃说道:“迫于生活,谁沒有干过一些不良的事情,现在的她过的是那样好,你又何必惦记?”
“我怎么能不惦记?那个人需然帮了我们,我们会用其他的方法还给他,可晴天她应该和我们在一起不是吗?我们才是一路人!”千凉死死地看着东贤,想从东贤的眼睛里看到他认为的事实,可事实上,东贤的回答并非和他所想的一样。
“千凉,她已经不是我们这一路上的!”
“不是我们这一路上的?”千凉重复一遍东贤的话,他靠着柜子,缓缓低下了头。
“对!”东贤向他走了几步,拍拍他的肩膀,“千凉,太过执着不是好事,尤其是爱情!放弃晴天看看,也许你会看到身边更好的人!”
千凉疑惑地抬起头:“身边更好的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沒意思,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我们吃饭啦。”东贤转过身,目光变淡,把饭菜盛在盘中,放在餐桌上,去敲洪玲的房门,刚一伸手,就看见半掩的门边站着垂头的洪玲,头发遮住了脸,他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表情。
“你都听到啦?”
“嗯!”洪玲轻轻点头,“她有什么好的?让千凉记挂了这么长时间?”
东贤沒有回答她,而是反问:“千凉有什么好的?让你对他恋恋不舍?”
“我?”洪玲如遭雷轰,她抬起头,望着东贤好半天,“这种事怎么回答啊?”
“那你就无需问这种连你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題,现在出去吃饭吧?晴天走了,你何必自寻烦恼。”东贤声音很轻,很淡,如同吃了沒有放盐的菜,怎么吃都食不知味。
洪玲拉住他的手臂,“我现在心里很后悔,不应该冤枉晴天,千凉也至于这么伤心。”
东贤沒有回头看她,语气平稳:“已经追悔莫及,晴天离开这里很多天啦。”
“我可以把她找回來,告诉她实情。”这段时间,无尽地不安心折磨着她,她不敢和千凉说话,每天晚天,她看到千凉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自怨自嗟,她的心就像被人挖去了一样非常难过。
“你知道她现在和谁在一起吗?”东贤面色严肃:“华龙国际集团纪流简,你听说过吧?”
“什么?华龙集团总裁纪流简?你说晴天和他在一起?前几天不是还报道晴天和一位台湾的歌手传绯闻吗?更何况我纪流简和一位富家小姐要定婚啦。”洪玲吃惊不己,沒想到仲晴天会认识那些对于平民來说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她到底中什么人呢?
“新闻报道真假难分,洪玲,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想那些无用的事情,晴天若真想回來,就一定会回來,若她不想回來,你怎么做都不行!”
东贤的话语很坚决,他走出去,洪玲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思索着他的话,也许东贤说的对,可她心里一直存在愧疚感,这份愧疚让她寝食难安!洪玲下定决心要把事实讲与千凉听,不管千凉原谅不原谅她都要告诉他!
上官毓來到内地,特意逗留在程菲所在的城市,他知道程家人参加纪流简的订婚宴,一会儿半会儿不会离开,他给程菲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想,程菲会不会见他,沒想到她程菲满口答应,这点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今天,她还是准时赴约,这次他换了一个地方,某家不错的温泉会所,大厅里聚集了好多人,他找一个相比安静的桌前坐下,要了杯红茶,等待程菲泡完温泉过來。
这段时日,上官毓对程菲多多少有了了解,她表面上看起來冷冰冰的不好相处,可他看的出來,程菲是外冷内热。
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不远处一阵骚动,他寻声望去,两三个人拦住一个女人,口里说着下流的话,他本无心去管,可看到那张冷冰冰差不多发怒的脸,他立马站起身,朝那边走了过去。
“沒想会碰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是那家的小姐?”满脸横肉的肥大叔说着就想去摸程菲的脸,被程菲用力打掉!
程菲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人经常出入那些肮脏的地方,就连她刚才打掉他的手,都觉得恶心,她后退了两步,目光冰冷:“这样的地方,不是你们能消费的起。”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猥琐一笑:“怎么?看不起我们?美女,你跟我去个地方,我会让你看到一座金山。”
“哦?金山?”程菲露向微笑:“别说一座金山,就是两座金山,我未必会看到眼里。”
“那么美女什么能入了你的眼?”秃顶男适时坏笑:“快告诉哥哥们,我们好帮你弄过來。”
程菲眺望几米开外,“你们的狼狈样子!”
“什么意思?”
秃顶男早对程菲垂涎三尺,说话间说手也要握上了程菲的手,就在这个时候,上官毓站在了程菲的身后,他搂着程菲的腰向后一拉,阴鹙地瞪着那三位恶心的男人:“哼!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你们听说过上官家吗?”
“上官家?”秃顶男窝着火:“什么上官家不上官家,我还下官家呢,你胆子到不小,和我抢女人,实话告诉你,我们可是混**的!”
“是么?”上官毓朝他招了招手:“不管你们混什么的,想碰我上官毓的女人,我是决对不会让他活着离开的!”
“上官毓!”戴眼睛的中年人恐惧地拉住正要和上官毓打架的秃顶男,咽了一口吐沬“你,你是香港的那个上官家的人?”
“不错!”上官毓瞅着他们三人冷笑。
上官家主要以倒卖古董为主要生意,当年上官雄为了打通黑白两道,可谓是下了一番和死神打交道的功夫,以至于沒有人敢惹他们上官家。
“他是谁?”秃顶男满脸不甘心。
眼镜男连忙挡在秃顶男的面前,硬着头皮向上官毓施礼:“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请上官先生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祝你和这位小姐过的愉快。”
“嗯。”上官毓点点头,紧紧地搂着程菲走开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真正动起手來,不死也残!上官家从來不手下留情!
等他们走远了,秃顶男问眼镜男:“他是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的。”
“香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有人一个成文的规定,能忍则忍,忍不了打,不被对方打死,就要把对方打死!”眼镜男抹了一把汗:“我们真是活得太轻闲了,差一点碰了上官毓的女人。”
他说出來的话,让另胖男人和秃顶男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他们在鬼门关溜达一圈,若真动起手來,以他们的体格,有逃跑胜算的也只有眼镜男,若对方一出手就是致命的,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彻底完蛋啦。
程菲脸面怒容,瞪圆的美眼盯住松懈下來的上官毓,“谁是你的女人?上官毓,我不用你好心。”
“我不好心,你现在恐怕成了那三个恶心的男人盘中菜了吧?”上官毓抬睛笑望着她,目光深邃明亮。
“哼!我们程家也不是好惹的!”程菲气呼呼地坐下身,如果他们敢碰她一下,以程家在大陆的势力,照样能让那三个人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