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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刘vs云 谁过界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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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蔚然没脸见人了。

    这件事后,她心里呕着气,没再和云思勉说上一句话。

    不过,她也是再乐观不过的。

    只因为,云思勉开始讨好她了!

    到底是有过红颜知己的男人,为了让她莫再计较,这些日子,云思勉从外头回来,总要带些昂贵的首饰。

    砸钱的姿势是那么俊。

    难怪,那媚媚要在他面前脱光衣裳,若不是刘蔚然手里有钱,也见过不少大场面,没准她也跟着屈服于这该死的阔绰。

    他去金玉堂,选的都是最精致的首饰。

    易霖拨动着算盘:“你对弟妹倒是大方。”

    “那她不理我,我能如何?”

    夫妻间房事,都能闹的人尽皆知,刘蔚然没有抓破你的脸已经够收敛脾气了!

    易霖停下手里的活。到底是兄弟,打算提点他几句:“光会送这些有这么用,弟妹可不是肤浅之人。”

    “什么意思?”

    “你得知道,她想要什么?这些首饰,她焉能缺了?对症下药才能起良效。”

    云思勉懂了。

    认识的这段日子,他知道的不过是刘蔚然喜欢打牌九,至于旁的,就不清楚了。

    他心烦意乱的薅头发:“娶妻就是麻烦。”

    还费银子。

    他花银子,媚媚还能舞一舞。

    如今,刘蔚然连句谢都没有!

    偏偏,为这事,所有人都来数落他一番。

    易霖一听这话,乐了。

    “你对弟妹到底是有所不同,我原以为这门婚事会合你心意,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岔了。”

    “这么些年,让你上心会维护的女子并不多,她刘蔚然算一个。”

    说着,他上下打量云思勉一眼。

    “可这成亲才几天,你就说这种话?实在是畜生。”

    怎么,榻上激烈,下了榻就不做人了?

    云思勉:“你怎么好端端骂人呢!”

    “骂你怎么了!那话得亏是我听见,换成旁人,你且仔细你的皮。”

    “弟妹好歹是你枕边人,日后更要为镇国公府开枝散叶,这种话,你敢当着她的面说?”

    云思勉:“不行吗?”

    他经常说啊。

    夜里冷,他还抢刘蔚然的被子呢。

    而且。

    “我没打算让她开枝散叶啊。”

    易霖:???

    他倏然一愣。

    有一种诡异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最后,视线落在云思勉的下摆处。

    他乐不可支:“嘿,可真有你的,你别不会还是童子**。”

    云思勉觉着他被侮辱了。

    带着这种情绪,他回了镇国公府,径直朝主屋而去。

    屋内,茶几旁的刘蔚然正剥着点心。

    听见动静,她抬头看了一眼,视线和云思勉撞上,最后落到他手里刻着金玉堂的小匣子上。

    云思勉将匣子往茶几上随意一扔。语气也不大好。

    “说吧,你打算别扭到什么时候?”

    刘蔚然忍着打开去瞧的冲动,她故作矜持道:“你夜里打地铺我就不计较了。”

    “不行!你怎么不打呢?”

    “我是女子。”

    云思勉:“我反正不睡地上。”

    “那你也不该与我同榻。”

    “我夜里被你踢醒为你取茶水。你命令我时还那么顺溜。我告诉你,你可没吃亏。”

    刘蔚然觉得他讲的还挺有道理。

    云思勉见她眉目松动,再接再厉:“再说了,我和盛祁南,易霖他们也曾一起睡过。都是一样的。”

    刘蔚然一听这话,心下不舒坦她拧着帕子:“不成!”

    “那我去书房睡!”

    “不行!”她连忙出声。

    “你若一走,外头就该说我们夫妇二人生了罅隙,指不定得说我没本事留下夫君呢。”

    这才成亲多久,就分床而眠,她刘蔚然的脸往哪儿搁。

    她咬咬牙。

    算了,皇上赐婚,这辈子是和离不了了。

    她也是上了云家宗谱的。

    可云思勉不同她做夫妻,刘蔚然也不想强求。

    她想了想,将墙上挂着的剑取出来。压到床榻中间。

    “这一半给你,不可过界。”

    想了想,她补充。

    “谁过界谁是狗。”

    ————

    自有了儿媳,镇国公夫人说是容光焕发也不为过。

    她向来心思细腻,短短数日,便察觉出不同寻常之处。

    譬如,两人没有半点眼神交流,之间相处模式虽不生分,可瞧着实在不像是夫妻。

    甚至,那日刘蔚然脚下踩滑,摔了一跤,云思勉没有在第一时间上前安抚。反倒一手叉着腰:“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是婆母,原不该过问儿子房中之事,可到底不放心,遣了夜里伺候的婆子稍一打听。

    婆子低眉顺眼:“回夫人,公子同少夫人都是睡一处的,只是。”

    她稍稍一停顿,镇国公夫人的心一紧。

    “夜里总不见叫水。”

    镇国公夫人:!!!

    婆子支支吾吾:“还有一事,奴不知该不该说。”

    “说!”

    “大喜之日,元帕上的血渍,恐有作假,公子和少夫人大抵至今还未成事。”

    镇国公夫人倏然站起身子,手上的茶盏脱落,坠地,碎成四瓣,茶水四溅,濡湿她的裙摆。

    她却顾及不了这么多。

    “不可能!我明明瞧见那日的元帕……”

    她话音一哽。

    那日床榻坍塌,云思勉手臂也受了伤,当时流了血。

    镇国公夫人脸彻底沉了下去。

    身边伺候的婆子几步上前,在地上跪着的婆子面前站定。

    冷冷道:“公子屋里的事,你若是聪明的,就烂到肚子里,若让夫人听到半点闲言碎语,你可得掂量着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

    “是是是,奴明白。”

    镇国公夫人闭了闭眼:“走,去少夫人屋里。”

    所有人神色一紧。

    夫人往日最是温和不过,可一旦恼了,连老爷都不敢说什么。

    公子乃夫人所出,夫人舍不得罚,这少夫人许是得凶多吉少了。

    就连刘蔚然瞧见一脸怒容的婆母时都是这么认为的。

    屋内的下人全部被撤了出去,独独留下镇国公夫人身边的心腹。

    她冷着脸入了内室,果不其然瞧见榻上泾渭分明的两床被子。

    她冷冷睨过去:“你还是姑娘?”

    她问的也直接。

    刘蔚然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低着头沉默。

    见这般,镇国公夫人即便不愿去信,也得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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