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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无奈的点了点头,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两位长相相对凶残的太监架起了秦珊,面无表情,快步朝着前堂拖去。
赵指挥使甩起小白帕子捂嘴,轻咳了两声。
两位凶神恶煞的太监这才放慢了脚步,一副无辜的眼神瞧着赵指挥使和秦珊。
“无妨,这演戏也要演全套,赵大人莫要为难下人了!”秦珊倒是想得开。
“谢谢姑娘体谅!得罪了!”赵指挥使变脸的速度,简直可以拿金像奖,一副心疼死人的模样,还不忘记泪眼茫茫。
说话间,几人就来到了审讯大堂,秦珊两眼一闭,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秦雅,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就一晚上不见,就老虎变病猫了?”太子殿下瞧着满身污血,一脸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
“秦雅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秦珊浑身瑟瑟发抖,声音也跟着哆哆嗦嗦,有气无力的。
“哈哈!本太子看上的女人,也是你敢调戏的吗?现在懂规矩了?知道害怕了?”太子殿下起身,蹲在地上,右手捏起了秦珊的下巴,冷飕飕的说道。
“是小人不知死活,冲撞了贵人!求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吧!”秦珊告饶。
“好!哈哈!看来赵大人还是有些真本事,如此猖狂、嚣张的人儿,送到赵大人这里,就一个晚上时间,就调教的知书达理了!不错,不错!”太子殿下心情大好。
“秦雅,态度不错,再接再厉,也免了再受皮肉之苦。来人,传物证!”太子殿下瞧着秦珊成了软骨头,也不在啰嗦,起身重新坐了回去。
“是!”所带的锦衣卫中,手捧一个木盘,站出了一个人。
“你给本太子解释一下,这毒针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问道。
“太子殿下明示!”秦珊很是上道的说。
“赵大人,这可是你昨晚在秦雅身上搜到的毒针?”太子殿下根本不看秦珊,而是视线直指正堂中央审判席位上坐着的赵指挥使。
“太子殿下,怕是你记错了!这些东西,是锦衣卫昨日转交给咱们东厂的吧!”赵指挥使一听太子要把事情全推到自己头上,怎会答应,顾不得太子是否生气,连忙否认。
“赵大人,你什么意思?”太子殿下一拍身前桌案,惊得大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连呼吸都仿佛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息怒!老奴可记得清清楚楚,昨日太子殿下带锦衣卫把秦雅移交到咱们东厂之时,还把物证也一同送来,说是在秦雅身上搜到的!老奴就算年老呆滞,可这等关键的事情,还不至于记错!”赵指挥使双眼一垂,根本不再抬头看太子殿下一眼,完全的不愿意狼狈为奸。
“好!好!好!”太子殿下气得怒火冲天。
“太子殿下,就算是这物证,确实是昨日微臣抓捕犯人之时,从他身上搜到的,又如何!赵大人怕事儿,本将军不怕!”冯将军瞧着两人闹僵的局面,连忙出头,以表忠心。
“哼!”太子殿下狠毒的目光看了一眼低眉而坐的赵指挥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转向秦珊。
“秦雅,昨日从你身上搜到的毒针,已经查实,乃是枫叶国皇宫里秘制的无颜化骨针!不知这毒针可是十六皇子给你,让你趁机行刺本太子的?”太子殿下一张口,秦珊、赵指挥使同时皱了皱眉。
“敢问太子殿下,端木蕊是否就是中了这无颜化骨针?”秦珊缓缓抬起了头,直视太子,问道。
“你比武之时,显了杀机,按捺不住,用这原本要对付本太子的无颜化骨针,伤了端木蕊。怎么现在又反问本太子了?”太子殿下毫无廉耻的笑答。
“噗!”秦珊惨兮兮的一笑,低下了头。
“怎么?不想认罪?看来,昨儿晚上,赵大人还是没把你的倔脾气给扭过来啊!”太子殿下看秦珊的举动,根本不像是愿意老实认罪的模样,原本笑着的脸,刹那间布满了乌云。
“太子殿下,小的贱命一条,惹怒了太子殿下,您若想要小的性命,随意拿去就好!可若要让小的卖主,陷害十六皇子,小的就算被你千刀万剐,也绝不哼上一哼!”秦珊冷然的抬起了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有些骨气!赵大人,看来你真的是老了啊!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交给你,也办不利索呢?看来赵大人该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要不本太子明日就启奏父皇,收了你头顶的这顶帽子?”太子殿下转向赵大人。
“回太子殿下,此次事关皇子,还是查的谨慎点好!”赵指挥使根本不理太子殿下的威胁,一副秉公办事的样子。
“你反了!”太子殿下怒拍桌案,好端端的实木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碎成了渣渣!
“来人!给我打!”太子殿下大吼。
东厂内无一人动,倒是冯将军带来的锦衣卫站出四人,起身说道:“是!”,说话间就亮起了手中的杀威棒,想要朝着秦珊施刑。
“慢!”赵指挥使也顾不上瞧太子殿下的乌云密布的脸色,连忙拦住。
“太子殿下,咱们东厂,从没有屈打成招这一说法。既然太子殿下把犯人送到咱们东厂,咱们东厂定然会尽心尽力,查明事实真相,却不用烦劳锦衣卫的人在这里指手画脚。若是太子殿下信不过老奴,就请把犯人带走,让锦衣卫的冯将军自己查好了!”赵指挥使强硬的说道。
“如此说来,赵大人瞧不得对这个犯人用刑?哈哈,莫不是赵大人突然吃斋念佛,打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哈哈!”冯将军出言。
“冯将军说笑了,可在这东厂,还是杂家说了算,杂家还真看不惯你在杂家的地盘上,狐假虎威,耀武扬威!”赵指挥使与冯将军水火不容的怒斥。
“放肆!你的地盘?本太子倒是要瞧一瞧,在你的地盘,本太子的话究竟好用不好使!打!给我狠狠的打!”太子殿下嚣张霸气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