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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野托住她的下颌,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下巴,慢悠悠地道:“是啊,就想学你。”
丁费思靠在他怀里,拉拉他的衣角:“那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看我的书。”
她把脸贴在他胸口上,能听见他清晰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似乎要跳进她的神经中,听了一会儿之后,她注意到自己的心跳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和他同频了。
心脏在呼吸间共振,这种感觉让人很奇异地满足。
丁费思忽然想起来什么:“我好像输了。”
祝野慢悠悠道:“你反射弧也太长了。”
丁费思之前要和祝野赌,看在他们不提醒的情况下,温柔能不能看出来他们不是兄妹。如果温柔看出来了,丁费思以后都要管祝野叫哥哥。
结果后来祝野诓她在微博上公开了,温柔现在肯定是知道了。
在他们主动把事实告诉温柔之前。
丁费思输了。
丁费思的反射弧长得离谱,这个赌约也很离奇,换成别人才没那么无聊。
但丁费思和祝野都从不走正经路子,一向都有点离经叛道。祝野赢的方式也很离谱。
丁费思莫名其妙输了,不服气道:“你耍诈。”
祝野欠揍地道:“那你还不是上当了?”
“我真倒霉。”丁费思幽怨道,她抬起头来,却猝不及防坠入他漆黑的眼睛,视线有些滚烫,深邃得像幽林。
“那也是赢了。”他懒洋洋的,故意道:“什么时候从哥哥身上下来,哥哥想去洗澡。”
丁费思抱紧他的腰,却不说话,还把脸贴在他胸口上,紧紧靠着他,不想让他走。
祝野摸摸她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脸,嘲笑道:“丁费思,你撒娇都没声音的?”
丁费思换了一边脸靠在他胸口上,依旧不说话,总之就是不让他走。
祝野捏了捏她的脸,轻飘飘地道:“说句话啊丁费思,你这样总让我觉得被白嫖了。”
丁费思突然哼了一声。
祝野忍不住笑了:“你这哼是几个意思?”
丁费思磨了磨牙:“你一个男人,叽叽歪歪的,能不能大方一点。”
她直起身来,捧住祝野的脸就是一顿乱亲,从额头亲到脸颊,祝野垂眸,眸中有悠悠笑意,长睫挡住些许情绪,但下一秒却抬起下巴,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
却只是浅尝辄止,修长的手指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
他语气闲散地道:“今天晚上有没有不乖?”
丁费思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脸颊上的软肉因此摊平,软软柔柔地贴在他胸口上,丁费思黏着他,小小声道:“没有不乖啊。”
“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玩?”祝野像是审小孩似的,一遍审她一边玩她的头发,语气闲散但总透着危险,“如果说假话让哥哥知道了…”
丁费思突然开始解祝野的扣子,祝野的话生生顿住了。而刚解开两颗扣子,丁费思就凑上去闻他,她深吸一口气,餍足地道:“祝野你好香。”
祝野任她趴在自己身上闻,丁费思像只晒到太阳的猫咪一样舒展着,趴在他身上,和旺财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一样,而丁费思更粘人。
丁费思闻着他身上清浅的冷香,蹭他的脖子喃喃道:“祝野,你为什么这么香?”
她把头埋进祝野的颈窝里闻,祝野身上偏木质香的香气并不浓郁,甚至于靠得太近了反而不一定闻得到,轻轻浅浅的,没有喷上去的香水那种做作刻意的感觉。
祝野的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上半身微微后仰,任她闻。
“别想转移话题,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的,愿赌服输。”
他存了戏弄她的心,故意道:“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丁费思搂着他的脖子,咬了一下祝野的耳廓。
祝野慢悠悠道:“我有你的日记。”
丁费思突然顿住:“什么意思?”
“之前偷你数据的人是潘建国,我让人找到了他的电脑。”祝野懒懒散散地道,“他把你电脑里的数据全部搬走,虽然只用了文章的数据,但是日记也有。”
丁费思紧张道:“你不会看了吧?”
祝野垂眸,捏了捏她的脸:“要看他偷走了什么东西,当然看了。而且警方也看了。”
丁费思脑子咯噔一声:“你看到哪了?”
“没看多少,就看了几篇,但没想到你高中时刚喜欢我那阵子,这么迷恋我。”
祝野欠欠地道:“连我打篮球你都能写五百字的小作文心理活动,你也太迷恋我了。”
他意有所指,看向她刚刚解开的两粒扣子:“难怪在哥哥身上闻来闻去,和哥哥在一起特别开心吧?”
丁费思尴尬得想下去,祝野掐住她的腰,漫不经心道:“走什么?今天晚上不是很高兴我出现在这里吗?”
想到那些日记的内容,她脸上就挂不住了,死鸭子嘴硬,极力为自己开脱道:“我就是练笔写写,可能写得过于生动了,你别自作多情。”
祝野的手托住她的腰:“你确定?”
丁费思没脸见人。
早期的那些日记,她后来去看都觉得害臊,更何况是祝野看见了。
窘迫得她想当场刨洞遁地而逃。
祝野却带着懒懒的笑意,轻声道:“紧张什么。”
“哥哥知道你这么喜欢哥哥。”他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哥哥相当开心。”
丁费思后脑都发麻,而祝野托着她的腰,亲昵地道:“看在你这么喜欢哥哥的份上,哥哥让你闻,怎么闻怎么亲都可以。”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语气仿佛任她宰割,轻轻地咬着字眼,让人听了整个脑子都炸开。
他轻飘飘地道:“悉听尊便哦。”
悉听尊便哦。
丁费思腿一软。
看着她被撩到六神无主,祝野显然很满意,俊美的面庞贴近她的脸,挺拔的鼻梁像一杆枪一样抵着她的耳垂,像是责怪像是诱惑般轻喃着问:“还不尽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