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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琛，“她们自己明白。”
纪老太太顿时急了，“言琛，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言琛，“到我的公司，找我女人麻烦，你说我该有什么意思？”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整个空间，冷到令人胆寒。
就连一直在哭的棠曦，都被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唬住，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纪老太太顿时起身，“言琛，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曦曦和荔荔去找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
“怎么，您是年纪大了耳朵背，听不懂我说话？”
纪老太太顿时人都傻了。
纪言琛已经多少年没这么跟她说话了？
她眼眶微红，“言琛，我可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
“我看你更想去棠家当妈吧。”纪言琛根本不给她留任何面子，他冷厉的目光落在秦漫柔身上，“棠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背着我找云瑶，后果自负。”
秦漫柔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咬着下唇，委屈在心中被无限放大。
一直如透明人般，在远处的苏瑾州终是忍不住，他抬步来到沙发旁，“言琛，你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先是阿姨又是棠荔，你今天怎么了？”
“她们让云瑶不高兴，我便不高兴，有问题？”
“言琛，你……”
纪言琛不耐地挥手，“闭了。”
这是让他闭嘴的意思？
苏瑾州错愕地看着纪言琛。
这么多年来。
纪言琛的情绪一向非常稳定，就算是在私下，也很少让人看到他有情绪的那一面。
但今天。
众人还没说什么，他就像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领一样，不让任何人触碰到他的领地。
“言琛……你真是太让妈妈伤心了……”纪老太太是真哭了，她抹着眼泪，像是完全没想到，纪言琛会如此对待自己。
秦漫柔自知和纪言琛谈没结果，直接将目光投到云瑶身上。
云瑶淡淡开口，“我劝你还是不要开口了，你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让你们的处境变得更难看。”
“云瑶，你已经赢了，讥讽的话就不必了吧。”秦漫柔指责道，“我与棠曦也就算了，你居然让纪言琛对付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开口了吗？我让他说什么了吗？”云瑶只觉得好笑，“纪言琛，我说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吗？”
纪言琛挑眉，“会。”
云瑶笑，“好，那你给你妈道歉。”
纪言琛瞥了一眼秦漫柔，操控轮椅到纪老太太面前，声音平淡无波，“妈，对不起。”
纪老太太：……
棠曦看到这一幕，哭声都没有，只有眼泪一个劲往下落。
秦漫柔和苏瑾州的面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哪怕就是一个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纪言琛如今是铁了心的和云瑶站在一个阵营里。
而他们这么些个人，说难听点，都是受制于纪言琛的。
纪言琛如今这个态度分明就是在说——你们都臣服于我，而我臣服于云瑶，所以你们想要越过我去对付云瑶，没可能。
“云瑶，你太残忍了！”秦漫柔却还是把矛头对准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