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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沈长君的失落，第九千夜眸光闪动，有着莫名的情绪。
“我之前不是跟谢师兄一起外出历练吗？之前我也没怎么在意，直到被掳去浮生殿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竟然没修炼壁垒了，弟子也是那个时候到达炼气大圆满的。”
第九千夜没有说的是，当时要不是因为有谢平川在，他根本就不用去浮生殿的。
只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告诉沈长君的。
就眼下，沈长君都这样了。要是全盘托出，沈长君还不知道会怎样想呢？
第九千夜没有注意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开始照顾沈长君的情绪了。
原来那么早就已经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了。
难怪在洛虚幻境的时候，能用那么快的速度为自己挡下万珍玉的飞剑。
想到洛虚幻境第九千夜为自己第二次受伤的事情，沈长君便有些不是滋味。
不管第九千夜究竟是不是有事情故意瞒着她，但第九千夜确实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还有，什么叫做没有修炼壁垒了！
沈长君抬眸，目光复杂的看着第九千夜，心中有无数念头一一划过。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混沌五灵根？
“千夜，你与平川一起历练的时候，有没有去过妖月森林？”
记得不管是原文中，还是前世，第九千夜都是在去过妖月森林后才有的混沌五灵根。
“没有。”第九千夜实话实说。
那时候，他出了九华宫范围便一心想着找个地方，避开谢平川突破筑基。
等他突破筑基出来后，就与谢平川一起被裴修琅与秋璇二人弄去了浮生殿，哪里还有时间去妖月森林。
至于第九千夜为何不像以前那样糊弄沈长君的原因也很简单。
他当时是与谢平川一起的，若是哪天谢平川说漏嘴了岂不就穿帮了。
这种没什么保障性，隐秘性的事情，第九千夜自然不会自掘坟墓。
只是……让第九千夜疑惑的是，沈长君为何非要纠结他有没有去妖月森林的事情？
难道沈长君真的知道些什么？或者说她其实与自己一样？
这个想法在第九千夜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就被他坚定的否认了。
他可以肯定，沈长君不是与他一样重生回来的。
因为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沈长君看他的目光虽然复杂。但绝对没有前世看他时的那种疯狂。
闻言，沈长君微微蹙眉。
没有去过妖月森林，那这究竟是不是混沌五灵根？
还是说，这其实就是男主光环？
不管有没有经历过，只要时间到了，就会自动“觉醒”某种技能？
“千夜，以后在修炼上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为师，知道吗？”沈长君语气凝重的对第九千夜交代道。
在不确定是不是混沌五灵根之前，她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免得徒弟还没养大就没了。
“师父放心，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徒儿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师父的。”
对于沈长君的关怀，第九千夜是相当享受的。
“我这里有套筑基期以后才能修炼的剑法，本来打算等你筑基之后再给你的，不过如今你既然没有了修炼壁垒，早些给你也无妨。”
沈长君说的剑法自然是五行归一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