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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铭闻言，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第九千夜一眼。
随后，像是透过第九千夜，将“目光”锁定在了沈长君的身上。
“你呢？有什么话要说的没有。”
“大哥，我知道错了？”沈长君有些木然的从第九千夜身后走了出来。
两辈子的经验告诉她，面对沈长铭，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只要态度好了，后面的事情就什么都好说了。
“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了？”沈长铭语气平和，听不出任何喜怒。
“我……”沈长君看了看沈长铭，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第九千夜，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从而何说起。
要她直接跟沈长铭说自己不该喜欢上第九千夜什么的。
这种话沈长君还真说不出口。
这种话一旦说出来，她与第九千夜之间，可能就真的结束了。
才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沈长君表示有些舍不得。
并且，就算事后没有结束，这件事也将会成为第九千夜心里永远的刺。
甚至会因为这根刺对沈长铭，对九华宫，对她生出怨怼来。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那么说。
见状，沈长铭是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分明就还没意识到自己为何生气。
只见他是长长的了一口气，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与千夜之间，从你将五行归一剑法给他的那一刻不就已经做了选择了吗？”
沈长铭此话一出，不管是第九千夜还是沈长君，都同时愣住了。
见沈长君那呆愣愣的模样，沈长铭是再次摇头叹息。
“五年前，你从黑石崖拿着五行归一剑法出来，我就跟你说过，五行归一剑法是沈家家传剑法，不得外传。”
以前，沈长君没往深处去想。
但眼下，再次听沈长铭提起家传剑法这几个字时。
沈长君总觉得那几个字是别有深意。
随后，沈长君又想起从渝洋城回来时。
沈长铭曾问自己，是不是将五行归一剑法传给了第九千夜。
“大哥……”想通了之后，沈长君先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长铭。
随后，又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原来，早在四年前，自己在火焰城将五行归一剑法传给第九千夜的那一刻……
自己就已经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去想那些的时候。
更何况，沈长君对眼下的现状，还是挺满意的。
沈长君能想到这些，第九千夜自然也想到了。
一时间，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
知道沈长铭不是因为自己与第九千夜的事情生气后，沈长君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既然大哥不是因为我跟千夜的事情生气，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用那样的态度对我。”沈长君是不满的控诉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子可把我给吓坏了。”沈长君这样，说是控诉，但撒娇的成分更多。
沈长铭没有因为沈长君的撒娇而心软，反而是呵斥道。
“给我站好了。”
沈长君闻言，那里还敢有半点儿的拖沓，当即站直了身子。
见沈长君老实下来，沈长铭这才说道。
“我让你去禅教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