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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第九千夜给反调戏了，沈长君面色不由得一囧。
她张口，想要说点儿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第九千夜便朝着她靠了过来。
“你，想干嘛？”沈长君有些心虚。
也是在这个时候，沈长君才真正的意识到，在调戏人方面。
自己的脸皮是永远赶不上第九千夜。
“师父，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男人代表什么？”
对上第九千夜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沈长君整个人都僵住了。
“代，代表什么？”沈长君感觉自己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有些结巴，又有些沙哑。
“代表邀请啊！”第九千夜道，“师父，你说弟子是不是可以将你刚刚的眼神理解为师父你在邀请弟子？嗯！”
轰……
沈长君的大脑在这一刻被炸开了。
随即，脸上瞬间布满了红云。
“你给我走开。”沈长君恼羞成怒。
第九千夜瞬间换上了一副娇憨无辜的模样。
“师父，你就别生气了，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师父在用那样的眼神看弟子的时候，弟子保证乖乖的，随便师父看。”
沈长君的脸更红了，想要借机呵斥第九千夜几句。
可下一刻，她耳边一热，又响起了第九千夜低低地，有些暗哑的声音。
“就算师父想将弟子看光光，弟子也保证乖乖的，自己脱衣服。”
轰……
沈长君的大脑再次一声轰鸣，瞬间空白了。
好半天，沈长君这才从浑浑噩噩中找回自己的思绪。
她又羞又恼的等着第九千夜。
“第九千夜，你……”
活了数百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调戏。
沈长君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有些浆糊了。
沈长君的恼羞成怒，换来的却是第九千夜的低笑。
“师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第九千夜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沈长君。
河阳的沈长君，像极了炸毛的猫，想要挠人有不敢。
“你给我闭嘴。”沈长君是真的气到了。
“好，师父要弟子闭嘴，弟子就闭嘴。”说完，第九千夜如同乖宝宝一样坐在沈长君对面。
只是，那双看着沈长君的眼睛里，是怎么也止不住的笑意。
沈长君后悔了。
后悔之前自己调戏第九千夜来着。
要是她没有开那个头，事情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她觉得，她以后还是正经的比较好。
第九千夜可是相当了解沈长君的。
一见沈长君这样，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
要是沈长君以后都不跟他玩儿了，他岂不就凉凉了。
“师父，好像是大师兄过来了！”
“久初？”沈长君被第九千夜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当即朝着门外看去。
可门外空荡荡的，哪里有顾久初的身影。
沈长君忍不住皱眉？
难道是第九千夜眼花了？
可就在这时，沈长君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
有些温温的，又有些凉。
她转头，便看到了第九千夜那如同偷吃糖果被抓的小孩子一样。
突的一下，某个念头从沈长君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刚刚，第九千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