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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树灵也没有隐瞒。“当时，我在感受到土灵遇险之后，便一直关注这土系空间的情况”
“在你将土灵收入绯月灵泉空间的时候，那一瞬间从绯月灵泉空间内所泄露出来的生机让我知道，我有救了！于是，我便将你们弄到了我的木系空间。”
听完树灵的解释，沈长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第九千夜冰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所以，之前，在我替我师父拒绝你之后，你那么爽快的答应放我们离开，是因为你知道，就算我当时走了最后也一样离不开五行空间，对吗？”
既然是五行空间，金木水火土五灵肯定是缺一不可的。
树灵能知道他们带走了土灵，那么金灵，水灵，火灵肯定也是知道的。
如此一来，他们想要顺利的离开五行空间便只有两个选择。
一，留下土灵。
二，将剩下的四灵全部带走。
而不管是留下土灵，还是带走其余四灵，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好比，你跑到别人家里，当着别人的面欺负了别人家里的人，对方会轻易放过你吗？
至于将金木水火土五灵全部带走，你想要人家跟着你走，至少也得让人家服你才行。
土灵与树灵都不好对付了，那其余三灵，肯定也不好对付。
树灵最初的打算被第九千夜这么点出来，也不尴尬，十分坦然的承认了。
“是的，你们想要顺利的离开五行空间，没有我肯定是不行的。”
金灵秉性刚直，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在改变。
水灵看似温柔，却相当的冷，脾气也怪。
火灵暴躁，若是知道沈长君与第九千夜动了土灵，不打的你死我活是不可能罢休的。
原来，树灵那么轻易放他们离开的原因在这儿啊。
因为知道她与第九千夜不可能轻易的离开，甚至会永远被困在五行空间内，所以便一点儿也不着急。
想到自己与第九千夜可能永远被困在五行空间内，想到树灵的算计，沈长君有些自闭了。
果然，活的久的老狐狸，哪怕表现的再和善，心思也是十八弯的。
沈长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自闭，问道：“你现在能感应得到其他三灵的情况吗？”
他们与土灵交手的时候，土灵从来没有开过口，想必道行没有树灵高，是感应不到其他几灵的存在的。
“感应不到。”树灵叹息道，“自从我受到死气侵蚀之后，实力大打折扣，便再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情况了，能感受到土灵的情况，也是因为土灵曾经遇到生命威胁的缘故。”
沈长君：“……”所谓的生命威胁，应该就是她与第九千夜将土灵打得只剩普通蝎子大小吧。
还不等沈长君再问，一股冷意便朝着他们袭了过来。
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直击人灵魂深处的寒意。
沈长君知道，他们这是来到了水系空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死气的影响，水，变成了冰雪。
因为签订的契约的关系，树灵是能感觉到沈长君内心的想法的。
因此，在沈长君那个想法刚刚落下，树灵便反驳道。
“跟我没有关系，那家伙本来就冷。”
沈长君：“……”所以，水系空间一直都是冰天雪地的存在。
“没错，那家伙就喜欢将东西搞成这样，还说这样别人就不敢因为他的长相而轻视他了。”
沈长君：“……”水灵的想法还真特别。
只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又看不见这些个灵，水灵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很快，沈长君心里的认知就被打破了。
因为她看到一个秀发飘逸，长得特别特别温柔的小姐姐正朝着他们缓缓的走来。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柔和。
一时间，沈长君竟然看呆了，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若是走出去，还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男呐！
第九千夜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来人。
直觉告诉第九千夜，来人一定不简单。
“我劝你最好还是收了你心里的想法，水灵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把他当成女人了。”
树灵的声音在沈长君的脑海深处响起。
沈长君则是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眼前这个长得温柔的不像话的人是水灵。
并且，对方也不是小姐姐，而是小哥哥！
一瞬间，沈长君似乎能够理解树灵之前的那些话了。
水灵的长相，还真的很容易让人生出别的想法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能够看见水灵的。
“小妹妹，我好看吗？”水灵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长君，他的声音，与树灵一样，听起来相当的空灵。
但与树灵不一样的是，水灵的声音除了空灵之外，剩下的便只有冷了。
而且，还是相当冷的那种！
也因为水灵的声音实在是太冷了，让听到他声音的沈长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顿时警觉了起来。
“树灵，我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直觉告诉沈长君，要是她的回答没能让水灵满意，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你自己自由发挥吧。”树灵表示，对于沈长君这个问题，他真的是爱莫能助。
“友情提示，你不能说他长得好看，也不能说他不好看，更不能说他比女人还美，否则，你将要面对的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沈长君：“……”不能说好看，也不能说不好看，更不能说比女人好看，这不是把所有的回答都给堵死了吗？
沈长君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想着要怎么回答才不至于触犯了水灵的霉头。
见沈长君迟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水灵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长君。
“小妹妹这么久都没回答我的问题，是觉得我不够好看吗？”从水灵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耐心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怎么办，怎么办？
沈长君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第九千夜上前一步，挡在了沈长君身前，直视水灵，“你是长得不错，但没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