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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媛见万燕模样,立刻发觉不对劲儿来,心底一动,万燕不会是喜欢自己吧?这想法一出现,还来不及等她纠结,便听万燕问:“若我也承诺真心相待,愿意跟我走吗?”
刘媛自然是不能答应,且不论抗旨之罪,便说这亲事,她是千百万个乐意。
“燕大哥,我明白你意思了,但我是喜欢他,我想和他成亲。”
万燕脸色一僵,他向来都是云淡风清、做事果断人物,但唯独今日,他不想放手,因为这一放,他便没理由再拉住她了,可是他话未出口,又听刘媛缓缓开口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燕大哥总有一日也会找到这样人,但那人不会是我。”
此刻万燕无疑是震惊,一心人?炎之凛真心相待是只娶她一人吗?这一刻,他知道他失去与炎之凛竞争资格了,炎之凛能给,他是给不出来,遇到太子以前也许还能,但现他身上有担子,有自己身分赋予自己责任义务。
难怪就算炎之凛知道自己对她心思也不为所动,因为自己从一开始便失去了资格。
既然给不了她要,何苦再纠缠?万燕从未想过,有一日他必须为自己大业,放弃他喜欢女子,这并非错过,而是一开始便是无望。
万燕笑着将茶杯递给刘媛,语气温柔道:“媛媛,再替我倒上一杯,我好渴。”
刘媛不明所以,但见他没再说要带自己走话,看来是放弃了,便笑着接下茶杯再往里添茶,然后递还给他,道:“也没说几句话,渴什么啊?”
万燕接下杯子,笑了笑道:“我喝完这杯便走,自去忙事,别管我了。”
刘媛见他如此倒有些愧疚了,但她知道好让他静一静,便悄声离开,坐到临窗榻上随意地翻着书看。
万燕承认自己行为有些幼稚,但此刻他刻意放慢了喝茶速度,想象着自己只是万燕,没有任何负累,只与心爱女人生活,她替自己斟茶,与自己聊天,晚上闲来无事他便一边品茗,一边看著斜倚榻上看书她,偶尔两人相对一眼,心中便是万语千言,茶香弥漫,轻松惬意,恩爱绵长。
但茶总是会喝完,他梦也有醒时候,万燕缓缓放下茶杯,也放下对她念想,这就够了,方才片刻,已够他回忆一辈子了,他起身对不远处刘媛道:“媛媛,我先走了,今晚事,便当没发生过吧!”
刘媛放下手中书册,随他走到窗边,道:“燕大哥,何时起程?我们可以去送你。”
万燕笑了笑,依旧丰神俊朗,风姿卓绝,但眼底因为那句‘我们’多了分苦涩:“我会请炎之凛通知。”说罢便翻身出了房间。
刘媛见他如此,有些不舍,却也只能叹了口气,目送他离开。
她把窗子关上后,心想著炎之凛许是不会来了,便欲就寝,但她手才从窗边放下,便觉腕上一紧,整个人被猛一拉,便跌近一个温暖又熟悉怀里,她几乎是瞬间便认出这个怀抱,低声惊呼道:“炎之凛!”
她才抬头,话还未出口,便被炎之凛拆吞入腹,她当场为这突然一吻呆住了。
炎之凛霸道地她唇上掠夺,见她一脸呆滞,便惩罚性咬了她唇,这一咬刘媛才回神看向炎之凛,还未来得及露出不解表情,炎之凛便用舌头轻轻扫过她唇瓣。
此举惹得刘媛浑身轻颤,眼底渐有迷离之色,双臂环上了他颈脖,开始轻轻地回吻,偶尔也学他挑逗自己那般挑逗他,炎之凛也察觉到刘媛回应,便刘媛再次舔上他唇时,趁机虏获那丁香小舌,嬉戏了起来。
刘媛发现自己越吻身子越热,人也晕乎乎,脚下也渐渐站不住了,索性软倒炎之凛怀里,炎之凛知道她可能没气了,便松开她唇瓣,改而攻向她圆润泛红耳珠,刘媛才站稳脚喘了口气,却因耳际湿润突然一阵腿软,不由惊呼了一声。
炎之凛继续舔舐著,而刘媛早已如一汪春水摊炎之凛怀里,炎之凛见她浑身泛红,便又转移阵地,往颈脖处而去。
刘媛还来不及回神,便因他颈项处舔咬挑逗发出了声低吟,刘媛未有所觉,但炎之凛却是听到了,只见炎之凛神色一暗,立刻将刘媛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刘媛因为这突然天旋地转,回过了神,低声惊呼道:“炎之凛,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然而炎之凛却是一副没听到模样,沉著张脸继续走著,接著温柔地将刘媛放到床上,她可以感觉得出他全身紧绷,但动作却很轻柔,将自己放下后,他便床沿坐下。
当刘媛正要松一口气时,炎之凛却栖身上来,准确无误地噙住刘媛些微红肿唇,力道比之方才柔和许多,却令刘媛加沉溺。
这一吻温柔而缱绻,炎之凛专心致志地描绘她唇形,一只手托她颈后,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摩娑着她耳珠,刘媛浑身瘫软,心头颤动不已,此时炎之凛舌再次侵入,刘媛早已被吻晕头转向,却仍是温柔地配合他,唇舌来往间沉沦。
待到刘媛已经没气了,炎之凛才放开她,随即将头埋入她肩窝,刘媛喘着气,将手环他颈后,轻轻摩挲著。
炎之凛身上一僵,自刘媛肩窝处抬头,带著警告意味沉声道:“除了我之外,不准让别男人进房。”
刘媛听他这话,先是一愣,接着便笑了,这男人吃醋了。
炎之凛见她笑便怒了,低声斥道:“还敢笑!”
刘媛一听,脸上笑容加灿烂,道:“我男人为我吃醋,我当然高兴了。”
炎之凛显然很喜欢刘媛‘我男人’这一说,眉眼间怒气瞬间消散,但仍沉着嗓子道:“还是得应我,除了我不准让别男人进房。”
他炎之凛容易吗?好不容易回京时候见上一面,之后他马上被炎世治抓去问话、回军营理事,又要安排万燕离京之事,每每想来看她都被事情拖住。
今日及笄礼上匆匆一瞥,思念甚,虽一起接了圣旨,但她又得去祠堂,好不容易今晚没事了,他便偷偷潜进她房里,正想现身,却看到她开窗让万燕进房,那一瞬间他真是气炸了,虽说万燕人品他了解,但她怎能让自己以外男人进她闺房?
再加上万燕一来就说要带刘媛走,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但她竟还待他那般好,而且后那杯茶显然有些心术不正,但刘媛却由著他,甚至还送他离开……
此时,便听刘媛带着笑意道:“就连我爹、我哥也不行?”
炎之凛面色不善道:“只有我可以。”
“霸道。”刘媛嗔笑道,随后又掰着手指数著:“所以我现有三不准,不准让别男人进我房、不准弹筝给你以外人听、不准近水,是吧?”
炎之凛点头道:“还有不准给别男人斟茶,不准别男人面前看书。”
刘媛这会儿吃吃窃笑了起来,瞧这醋劲儿可不小啊!
炎之凛一听刘媛笑,便瞪了她一眼,从床上将她拉起,让她坐自己腿上道:“应是不应?”
“应应应!岂有不应道理。”刘媛被他这么一带,便惊慌应道,随即扭著身子想挣脱,但她却忘了自己是以什么姿势被炎之凛抱着,这一扭便刺激到了炎之凛。
刘媛只觉得炎之凛瞬间紧绷,随即紧紧将自己抱住,低哑又压抑嗓音她耳边响起:“不要乱动!”
刘媛原还想再挣扎,但她立刻察觉到臀部好似被什么东西顶着,她不是傻子笨蛋,前世时也不是没经验,立刻红着脸乖顺地安坐炎之凛怀里,动也不敢动。
两人就如此沉默著,但那硬物并未消下,而炎之凛吐出气又恰巧都扑她肩窝,让她开始有些痒意,此刻气氛旖旎,刘媛觉得再不开口打破这氛围,很有可能会出事,于是清了清嗓,认真道:“炎之凛,问你个问题。”
炎之凛自然知道她目,也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了,虽然不大想讨论别男人事,但如今自己也需要转移注意力,便示意她问下去。
“燕大哥为何要去大庭?”
此刻,只见炎之凛叹了口气,严肃道:“我现跟说事,听著便好,别说出去。”见到刘媛点头应下后,才娓娓道来:“万燕本名为上官琴,飞燕是他字,他父亲是大庭国前太子上官智,母亲是大炎国宁国公嫡姐万氏。”
刘媛听地瞠目结舌,虽说她早听炎之凛说他身分不一般,她还以为他只是某国贵族,想不到竟还是皇族,而炎之凛接著说事是让刘媛震惊不已。
大庭国先皇上官武膝下子嗣无数,其中便以太子上官智得他宠爱,太子上官智向来软和,其实说白了就是懦弱,但对于兄弟姐妹却是爱护地令人难以想像,其中,他爱护便是现任皇帝上官政,也就是婉皇贵妃兄长。
上官智夫妻俩非常相爱,两人成亲不久,上官政轼父造反,斩杀太子上官智,自立为皇。
所幸上官智早察觉出异动时,便将怀胎一个月太子妃万氏送回大炎省亲,万氏回到大炎后,并无通知任何人,便落脚位于常山常山寺,待上官智死讯传来后,她写信回京道是夫君已逝,要常山寺出家为上官智守丧。
虽然当初万氏只有将怀孕事告诉上官武与上官智,但她仍担心有其他人会知道此事,另外,她也知道自己常山寺事,不久就会为人所知,她自己死也就罢了,但孩子无辜,所以便想假死,哪怕从此隐姓埋名,也好过让上官智断子绝孙。
常山寺住持了解情况后,便帮助她假死,因此她得以保下了上官智遗腹子,孩子出生后,万氏便保留了先皇及太子为孩子起名,让孩子跟著自己姓,并用先皇早已定好小字飞燕,来命名,这个孩子便是日后万燕。
万燕自小便跟著常山寺住持学医,万氏始终没将他身世告诉他,直到万氏临死前才将此事说出,万燕因为自身没有势力,本无回大庭意愿,但后来他无意中救下了被刺客重伤太子炎世治。
太子知道他情况后,提出互相支持帮助提议,他帮万燕回国造反,万燕帮他拆了婉皇贵妃后台,万燕这才决定回大庭图谋推翻之事。
“其实这件事从三年前便开始布置了,如今万燕已经暗中大庭集结势力,这次随军出征,便是要让他潜入大庭与自己势力接头联络,这次回去便是要开始行动了。”炎之凛道。
刘媛道:“难怪我方才觉得他有哪里不同了,竟还有一种凌厉之气,想来是此次收获颇丰吧!”
“他自己也急着回去,因为这几年大庭与大曼似乎有渐渐友好趋势,一个不小心,大庭便很有可能会被大曼给吞了。”
说至此,炎之凛突然沉声道:“这次出征,大庭出兵数量明显比往年少,同样一场战事,大庭伤亡自然比大炎少了许多,而且有好几次,大曼都成功绕过大炎埋伏点,顺利脱逃。”
刘媛大惊:“你意思是,大炎军里有叛徒?”
“我担心是大庭、大曼和大桓联手攻打大炎,到时候大炎会十分艰难。”</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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