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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瑜珠心中不相信,但她却并未说出来,反而在江依婷隐晦的提出要和她一起来“看看”木浅栖的时候,顺水推舟的和江依婷来了。
她在大世家沉浮这么多年,如何不清楚江依婷的打算,若非她自愿,江依婷哪里可能有这个本事能拿她当枪使?
见到木浅栖的第一眼,王瑜珠便很有好感,她喜欢这个女孩子,虽然这个女孩子的裙子穿的实在太短,但女孩子爱漂亮她完全可以理解,关键是这个女孩子身上干净的气质,令她十分满意。
就比如江依婷,小时候她确实很喜欢这个女孩子,天真可爱,又很贴心,但渐渐长大,被虚荣腐蚀的她已经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纯真,眼中早已被**填满,王瑜珠不是不知道江依婷的小心思,不过,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底线,看在江依婷平日里也讨喜的份上,自己可以给予她一定的宠爱。
只是,这并不代表她江依婷可以左右自己的言行,尤其是在面对儿子的问题上,王瑜珠更不允许有人打着她的旗号,阻碍她儿子的幸福。
“季伯母不用猜了,其实我跟季涔宴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我现在根本不想谈感情。”木浅栖忍住心底的酸涩,对着王瑜珠微微一笑道。
虽然跟季涔宴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们却经历了很多,随着接触的越来越深,她对季涔宴这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熟悉,但是,木家祖训在耳,女魃的存在犹如一柄利剑悬在她的头顶,她做不到不顾一切的爱上一个人。
王瑜珠看着木浅栖,这个女孩谈起自己儿子时,眼中的亮光让她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而自己儿子的反应也让她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孩明显是借口的托词,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的修养,也让她没有办法继续问下去,她笑着转移了话题:
“这里的蛋糕不错,要试试吗?”
“当然!”不再谈论季涔宴的事情,让木浅栖紧张的心情稍有疏解,她展颜一笑,优雅从容。
木浅栖虽然只有十九岁,但她天南地北的跑,可以说,她所经历的事情,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得到,与同样十分有阅历的王瑜珠在一起聊天,并不举得尴尬没话题,反而,王瑜珠对她说的奇闻趣事十分有兴趣。
“啊~~”突然,咖啡厅的西南侧某个角落里发出一声尖叫。
木浅栖顿时停住,朝着王瑜珠歉意的笑笑,往西南角落走去,王瑜珠见此,虽心中想要离开,但见木浅栖神情严肃,便跟在了她的后面。
当看到西南角落里的惨状时,尽管王瑜珠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都差点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木浅栖赶紧握住她的手,才让她没有失控叫出声音,但脸色却惨白一片。
西南角落背光,这里设置的是一系列情侣席坐,此时,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西装,看起来是个成功人士,不过,此时的他倒在地上,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器官莫名其妙的空了,看起来惨不忍睹,但奇怪的是,那个男子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更加诡异。
“季伯母,你先去旁边休息一下吧!”木浅栖冲着王瑜珠点点头,松开她的手,一个跨步,准备凑近看看,却被咖啡厅的侍者拦住。
“小姑娘,我们已经报警了,现在要保护案发现场,你不能靠近。”侍者面色惨白,拦住木浅栖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说话都带了颤音。
“让开!”木浅栖拉了他的手,一把将他扯到后方,几步走到那个男子的尸体面前。那侍者被拉开,不知为何身子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浅栖上前。
死者的腹部被破了个大洞,伤口处并没有刀具的痕迹,不过,就算是用了刀具,也不可能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开人的肚子,没有任何声响悄无声息的将内脏都拿走。
但若是鬼怪所为,以木浅栖的能力,之前进咖啡厅的时候,她并未感觉到妖气,这男尸身上也没有妖气残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浅栖沉吟一会儿,将灵力运于双目,细心察看,果然在伤口周围发现一圈黑色的痕迹,类似于妖气,却又与妖气不同,而这圈黑色的痕迹正在慢慢消失,若木浅栖不是在案发之后立刻赶到,只要再过十五分钟,只怕这圈黑色的痕迹会完全消失,到时候,只怕木浅栖都察觉不出异样。
这时,已经有警察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当地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姓马,他一进咖啡厅,便看到尸体面前蹲着一个女孩,他立刻皱了眉头,厉声喝道:
“怎么回事?不知道要保护案发现场吗?怎么能让人随意接近。”
一直处于惊悚状态,被吓得不轻的侍者发现自己突然能动又能说话了,看到有警察来了,他突然间似是有了底气一般,颤颤巍巍的指向木浅栖,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她,她会…。。”
木浅栖眼神微微一扫,那侍者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姓马的组长见侍者这个样子,立马扫向木浅栖,此时木浅栖已经站了起来,娇俏的脸庞,婀娜的身姿,让马组长呆了呆,显然,他没有想到,蹲在男尸面前,有可能破坏案发现场的,居然会是一个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小女孩,这个女孩看起来都不到二十岁。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见是一个小姑娘,马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了气,有些严肃的开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木浅栖耸了耸肩,让了开来,马组长立马让随行的法医检验,不过片刻,法医查了伤口,看向马组长,道:
“组长,跟前几宗案件一样,死者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挖了内脏,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