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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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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季渊的眼神扫向自己的衣襟,陈宜宁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猛的推开季渊:“你……!”

    季渊的身体滚烫如火,哪里舍得放开陈宜宁,不管不顾的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腻在她耳边低声求道:“好宁儿,就亲一下可好?上次朱雀门叛乱,我能逃脱是运气好,这次再回京都,还能否那般好运,就不一定了……”

    陈宜宁扭着头,仍是不语,身子却没那么僵硬了。睍莼璩伤

    季渊心中情火如炽,又柔声哄道:“宁儿,让我亲一下,我死也无憾了!”

    “休要胡说!”陈宜宁抬手捂住季渊的嘴唇,不悦道:“为何总把死活挂在嘴边?你再这样,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嗔怪的话,却含着浓浓的关心。

    季渊心里如喝了蜜糖一般甜,伸出手臂将陈宜宁紧紧圈在怀中,嘴唇贴在她耳边不停的磨蹭:“好宁儿,就一下……”

    陈宜宁羞得看都不敢看季渊一眼。本来她对他的要求十分反感,但一听他说这次回京都不一定会好运,心又一下子软了。

    上次传来他的“死讯”,让她的心也似死过一次一般,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他……

    季渊见陈宜宁态度有松动,得寸进尺的开始缠她:“宁儿,明日是殊死之战。你便了了我这个心愿罢!”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脖颈,大手滚烫如烙铁,烫得她阵阵轻颤。

    季渊见她羞涩不语,试探的将嘴唇缓缓下移:“宁儿,我们已经定亲了,聘礼都抬了,便是做这些,也不算太逾矩……”

    他的声音带着点鼻息的喘息,听得陈宜宁心如鹿撞,身子也越来越烫,身体的某一处,似乎也有潺潺香露缓缓滑出……

    季渊用舌尖轻轻挑开陈宜宁的衣襟,她肌肤温润的触感,让他更加狂野激动起来。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拉开肚兜上那根细细的红绳。肚兜悄然滑落。

    陈宜宁浑身一颤,纤细的手指受惊的压在他的手上,轻咛哀求:“不……”

    她的软语哀求,对季渊来说更像是邀请。

    季渊深吸一口气,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季渊的大掌轻柔又霸道的拉开陈宜宁的手,一对小巧的妙物出现在季渊面前。

    白希浑圆,晶莹如雪。上面两粒粉红的突起小巧玲珑,只有豌豆大小,犹自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等候他的采摘。

    季渊双眼炽烈如火,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他盯着那一对小东西,仿佛在膜拜最圣洁的宝物。

    陈宜宁羞得闭上眼睛。她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娇软无力。

    季渊伸出手,极轻的触碰了一下左边的小红豆豆,陈宜宁浑身触电般一缩,想用手掩住衣襟,季渊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季渊幽暗的眸中全是情浴。他伸出舌尖,轻轻的在右边的小红豆豆上舔了一下。

    那美妙的触感,激发了他全部渴望。他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张嘴含住了那粒俏皮的小东西。

    小东西在他嘴里慢慢变石更,最后变得如一颗小石子。

    季渊喉间滑过一声轻笑,将这个吻缓缓加深,大掌也贪恋的揉抚着另一只小东西。

    陈宜宁的心几乎快要跳出胸腔了,身体的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她羞窘得声音都带了点哭音:“你……你不是说只亲一下么?快松开罢!”

    季渊哪里肯听,不仅不松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抚弄舔 逗。

    陈宜宁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粉拳无力地捶打着季渊的肩头:“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听到陈宜宁的哭声,季渊灼烈的情火终于冷却了一些,他赶快放开手,低声去哄陈宜宁:“宁儿,我……我一时情难自禁,你别恼了,我不亲了便是……”

    季渊哄了半天,陈宜宁方止住眼泪,恨恨道:“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季渊将她紧紧搂住,声音里带了点落寞:“宁儿,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所以,我才迫不及待想得到你。”

    陈宜宁心里好受了些,嗔道:“我们都已定亲了,再过十几日便要成亲,你怎的还忧心这个?”

    季渊沉默半响,终于承认道:“今日在雪地里,看到拓跋谧躺在你身旁,你的手还握在他手中。你可知我是多么妒忌?”

    陈宜宁垂下眸子。

    季渊终于还是提到拓跋谧了。

    “我和拓跋谧,是清白的。”她只说这么一句,信与不信,都随他。

    季渊带着淡青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发:“我知道,我知道你和他是清白的。但我看见你和他那般亲热,还是受不了。我的心妒忌得发狂,我不能忍受你眼里还有其他男子!宁儿,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

    季渊的声音有一种压抑的狂热和痛苦,陈宜宁心一软,不由握住他的手:“我眼里从来只你一个。并无其他男子。”

    “真的?”季渊惊喜的抬眸看她,眼睛被喜悦燃烧得闪闪发亮。1d5bP。

    “嗯。”陈宜宁认真的点点头:“我之所以握住拓跋谧的手,只是想让他走得安心。只是想让自己心里的歉疚再少几分。拓跋谧因我而死,他的情意,我今生都偿还不起!”

    季渊默然,良久,才轻声道:“宁儿,你的心思,我都懂。我已经吩咐厚葬拓跋谧,你无须太过自责。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更轻松的选择。”

    三王爷叛乱,拓跋谧虽不赞同,却因为父子血缘,不得不誓死追随,这对他来说,也很痛苦罢!

    死亡,有时候真的是一种解脱。

    季渊帮陈宜宁拭干脸上的眼泪,又狠狠亲了她几口,方低声道:“宁儿,我要走了。”

    陈宜宁虽万分不舍,却也只好点点头:“一路保重,万事多加小心。”

    季渊深深看她一眼,站起身来:“等我回来娶你。”

    说完,决然离去,再也不敢回头。

    见陈眼衣低。第二日,梁国师也带了人马赶去京都,只留下范少乔和几个大弟子一起护卫山庄。

    山庄的日子似乎格外悠长,一晃半个月已经过去了。

    京都终于传来好消息:虎贲将军带着御林军已经彻底稳住了京都的局势,将王菅野和北狄的军队大败逃窜,目前王师正北上拦截,务求全歼。

    梁夫人接到喜报对周氏大笑道:“真真是好消息!眼看宁儿和季渊的好日子要到了,叛乱也平定了。真是双喜临门!”

    周氏先是一喜,接着又皱起了眉:“宁儿的嫁妆还不曾完全备好呢!回京都后,我要找季夫人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是不是将日子推迟一个月,好将宁儿的嫁妆准备妥当。”

    梁夫人朝周氏眨眨眼:“我看还是别推迟了!宁儿等得,只怕渊儿已经等不得了!”

    周氏也听出她话里的促狭,笑道:“你这老货,总没个正经!”

    话刚落音,陈宜宁带着翠屏进来了,笑盈盈的对周氏和梁夫人行礼道:“母亲与义母在说什么呢?如此热闹。”

    陈宜宁也听到了捷报,心情自然极好。

    梁夫人见陈宜宁容光焕发的样子,忙笑道:“宁儿,京都来信了,叛乱已经平定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周氏故意道:“瞧瞧,不过在你山庄住了一个月,便急着要赶我们走了!”

    梁夫人哈哈一笑:“我也是为宁儿着想,再过几日宁儿便要出嫁了,山庄地处偏僻,想买什么都不方便。还是赶紧回京都备嫁才是。”

    说着,梁夫人双眼一眯,笑得别有深意:“宁儿,明日渊儿便从京都过来接你们回京。”

    季渊要来了……陈宜宁心中欢喜,又怕被梁夫人看出心思,只好拼命的压住眼底的笑意,嘴角却还是仍不住翘了起来。

    梁夫人和周氏见了,笑着彼此对视一眼,心中都十分欣慰。

    和梁夫人周氏略坐了会子,陈宜宁便带着翠屏回去了。17894553

    刚回到屋子,便听见顾大嫂子道:“二小姐,五小姐来了。”

    陈宜宁忙道:“快请!”

    陈宜薇穿着一身大红的猩猩毡披风,带着一股寒气进了屋子。

    陈宜宁忙叫翠屏给她上了茶水,笑着道:“五妹妹今日怎么有空?”

    陈宜薇却并不与她寒暄见礼,直接吩咐翠屏道:“你先下去罢,我有话同你们姑娘讲。”

    翠屏依言退了出去,帮她们关好房门。

    陈宜宁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问,陈宜薇已经开口了:“姐姐,我今夜要与少乔哥私奔,母亲那里,还要麻烦你帮我打打掩护。”

    陈宜宁急了:“五妹妹,你休要拿终身大事当儿戏!你是定了亲的人,你与范少乔私奔,不仅自己身败名裂,就连陈家,也会因你而蒙羞!”

    陈宜薇脸色冷了下来:“父亲不肯退亲,你与母亲、梁夫人轮番劝说都没有用。我还有什么法子!如今也只剩私奔一条路了!”

    那日陈宜薇求过陈宜宁之后,陈宜宁便找了周氏和梁夫人,只说陈宜薇不愿远嫁,求她们在陈泓面前为陈宜薇说情。

    陈泓也不知怎么想的,死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