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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
“怎么?预备和我比谁嗓门大是不是?”古悠然显然丝毫不会买账。残颚疈伤
唐拓的面孔再是要杀人,古悠然也不会放在心上,昨天晚上又不是没打过,了不起再打一场就是了。
“我说的难得不是事实吗?在场这么多人,就你唐拓是好人是不是?和我吵完架,就师兄弟情深的跑来给魏岑通风报信了?”
“当真是让我鄙视你!漭”
古悠然冷目瞪视了唐拓一眼之后,就转向了神情还有些不定的魏岑。
表情更是愤怒和瞧他不争气的样子,“还有你?脸白的和鬼一样,让你在床上躺着歇着,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是不是?”
“别跟我说你弄成这样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没求着你这么做,自己既然要付出,要当情痴,就也要做好我可能不领情的思想准备!刿”
“别以为每次卖个可怜,装个无辜委屈我就都会吃这一套,说白了,我疼你了,那是我对你的情分,我要是不疼你,由着你死活,也没人有资格说我无情无义!”
“你是我丈夫还是我爹妈?既然都不是,就给我认清好自己的身份!怎么有规定我和魏岑上过床,我就不能有别的男人了?”
“既然你们非要我古悠然彻底不要脸的把所有的话都摊开来说,行,我今天就成全你们!”
“现在包括沈烈也在这里,你们给我听清楚了,我古悠然就是没底线的荡?妇?娇?娃,我不会满足于就只和一个男人上床,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如此,听清楚了没有?要是还没有听清楚的话,我可以再大声的说的更清楚一点!”
古悠然说完,就怒目狠瞪向了所有的人,尤其是面前的唐拓和魏岑。
而还站在门槛外的沈烈完全被骇的像是被雷劈过了一样,做梦也没想到古悠然竟然会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这,这还是一个女人吗?
一时间当真是恨不得从来没听到过。
相对而言倾城无双她们反正早了些就已经听过夫人类似的话语,也知道夫人有这样的预备,所以此刻再听,反而没什么太惊讶的表情。
陆文生自然也是如此。
唯独受到震骇最大的就是魏岑他们主仆还有唐拓了。
三人的目光已经完全呆滞了。
表情也根本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了。
看着古悠然的目光全是匪夷所思和受惊过度。
而古悠然看到他们这样子,就更加觉得内心有点躁郁了起来。
似乎也是此时此刻,她猛然发觉,其实穿越重生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精彩和美好。
毕竟一个生活在了全新世界的人,突然间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不说个人的适应能力高不高的问题,就说一个时代和一个时代人之间的观念的冲突,这就是从根本上无法解决的现实。
她觉得享受爱情的自由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权力,可在这里却是连说都不能说的。
她不想自己总需要在咆哮中一次又一次的强调她的观点,强调她想要过的生活。
可眼前不过就这么点事情,就逼得她不得不一再的嚎的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即便她已经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循序渐进,罗马不是一天就建成的,路也是需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踩出来的。
可往往面对事情的时候,讲道理却远比不上咆哮有用。
这真是一个让人郁闷和沮丧不已的怪圈。
古悠然此时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想看到他们了。
甚至于觉得在这里多待一秒都有点腻味反感。
于是,她厌恶地看了唐拓和魏岑他们最后一眼,就随手挥袖道,“行了,以后你们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现在看到你们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文生,倾城无双,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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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古悠然带着她的人都彻底走开了之后,魏岑和唐拓才反应过来,他们居然被厌恶的嫌弃和丢下了!
尤其是唐拓,完全没法理解!
明明是古悠然做了那样有悖妇德的事情,他们还没嫌弃她,她居然理直气壮的比他们更甚?
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而且她走之前还说看到他们俩就浑身不舒服?
有没有搞错,究竟谁才该是不舒服的人啊!
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吧!不然如何能不可理喻到这样的地步?
魏岑的脸色乍青还白,显然比起唐拓,他胸口中的气血更加的难以平复。
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闷哼之间,逆血又一次顺着唇角渗出就是明显了的事情。
三福可紧张坏了,“公子,您可千万别再动气了,这个时候可再气不得了!”
虽然三福对于夫人说的那些话同样震惊和心中有些不耻,但是他是半点不敢流露,因为比起夫人说她不会只和一个男人上床的惊雷之语相比——
夫人竟然和自家公子有过亲密关系的事情,对他的震骇更大!
三福都不免有些担心他到底算不算是公子的心腹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连这样大的事情,他这个当贴身小厮的人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而反观夫人身边的倾城和无双两位姑娘,那毫不变色的面容,俨然她们是知道的。
这样一来,三福紧张他自己的存在感都来不及了,更加无暇去评论身为神府最大的主子的古悠然的个人操行是否有问题了。
“小四,你,你看到了?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会不会是中了这么邪魔外道的算计?”
唐拓俨然被气的不清了,从来说话都清冷冷厉,外带条理十足的他,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口吃了。
魏岑却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略微讽刺的笑了下,转身就往床铺的方向走去,竟是理会都不理会他了。
“小四?”
“二师兄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悠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了吗?她不想见到我们了,起码眼前不想看到我们!”
“这——”
“二公子您请回吧,我家公子又吐血了,真的需要休息了!”
三福恭敬礼貌的阻挡住了唐拓还要上前的脚步,他心里也有些懊恼,毕竟若不是二公子突然跑来和自家公子说那些话的话,夫人也不会对着公子这般迁怒。
这下可好了,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伤势,这番竟然又吐血了。
万一最后落下什么隐患的话,可就真的害人不浅了。
想来二公子也是真是的,夫人和四公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就是了,他搀和进来做喝什么啊。
还说什么夫人性情大变的像是被中邪了,照他看,二公子自己才最应该照照镜子,因为这两日,性情变化最大的人该是他自己才对!
“小四!”唐拓眼见魏岑萧条落寞的似乎当真万事不想回应的背影,也不得不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三福立即快速地去把房门关上了,回到床边见魏岑已经躺下去了,神情平和,眼眸自然的闭着,像是真的要睡觉了的样子。
可不管怎么想,三福都觉得公子这个时候不该睡得着才对的!
不由担心地轻唤了一声,“公子?”
魏岑挥了挥手,“三福,你也下去吧,我真的困了,想睡一觉,你去重新把药熬一熬,等我醒了再端来我喝!”
“呃,是,公子!”
见自家公子似乎真的预备睡觉,而且神情语气也都算平静,三福纵然担心也不敢不听吩咐的不去熬药,而守在这里看着他。
迟疑了下,还是低声应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三福一走,床上眼眸闭着的魏岑就微微睁开了眼睛,叹了声气,那深沉的说不出的痛还是抑郁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清醒和明锐,哪有半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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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说这边古悠然愤而拂袖之后,就带着陆文生和倾城无双走出了鸿运楼的大门。
那疾速的脚步,分明还挟着浓浓的怨气和不快,使得在她身后紧随的陆文生和倾城无双她们根本不敢多问一句夫人要去哪里的话。
便也只能跟着。
而沈烈就更加的暗自叫苦不迭。
之前闹成那般,几乎是不欢而散了。
他是和古悠然姐弟相称的,自然是不能还不会看脸色的继续留在鸿运楼里,可要是独自离开,显然也是不合适的。
如今竟是只能随着古悠然他们三人的步伐也往外走着跟着。
心里真是后悔的一塌糊涂,早知道唐拓那会儿来找古悠然,他就不该因为想要从唐拓身上多确定一下他们的出身,而留那客厅陪着喝茶。
现在弄得他也被扯进去了。
古悠然毫无目的的盲目的冲出去走了两条街后,心头浮起的烦躁之意终于被平复下去了不少。
也终于放缓了脚步,在抬头一看,竟然已经快要走到中城了。
而身后陆文生他们三人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毫不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着,见她停下,陆文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夫人,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倾城无双也双双赶紧点头,“是啊,夫人,反正二公子那人这两天也不止一次和您顶牛了,您就不要和他去计较了!”
沈烈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也跟着一路跑出来了,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古悠然看着他们四人的眼睛,觉得心头总算微暖了几分,“好了,让你们也跟着担心了,我没事,我也就是当时被气的有点糊涂了,现在已经平复了!”
“其实也怪我克制不住这脾气,这些事情原本是可以处理的更好的,也是被我给办糟糕了,算了,被气了一通,又和人吵了两通,我都饿了,你们饿不饿?”
古悠然说着,就摆出一副娇俏的肚子饿了的委屈样子,看得沈烈几人又忍不住心中好笑了。
这夫人倒也真是个直率的性子,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之前的确是气得恨不得怒发冲冠了,这会儿子又俨然完全没事了。
女子有这般不记仇的豁然个性,当真是比较难得的。
陆文生都忍不住露出几分无奈又包容的笑颜了,“既然夫人饿了,自然是吃饭事最大,是这就回去鸿运楼吃还是就近随便找家酒楼吃啊?”
“不回鸿运楼,虽然我现在是好些了,不过我说我不想看到唐拓他们师兄弟俩的话也是当真的,这一回去,万一又见了,我估计饭都吃不下了!”
“哈哈,古姐姐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这样,要是古姐姐不嫌弃的话,烈有个提议,这里离我存善堂在此城中的临时分堂也就几步路的功夫了,要不就去我那吃个便饭,也算让为弟的尽一回真正的地主之谊?”
沈烈一边说着一边苦笑地环视向四周,“若不然的话,以姐姐这绝代芳华,和倾城无双两位姑娘的骄人之姿,真要随意捡个店进去,怕是饭也是吃不安生的!”
沈烈这话一说完,古悠然顿时看向四周,果然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围在远处对她们几人好奇艳羡的看着了。
毕竟俊男美女的组合不论到哪里总是吸引眼球的。
何况古悠然她们的姿容,又岂是一般凡尘俗子们能多得机会见到的?
“呃,那还等什么?赶紧带路!”
古悠然连忙摆手催促。
沈烈又是一笑,倒也当真在前面带路了。
陆文生本来也就担心夫人就这么贸然跑出来有安全隐患,现在见夫人随沈公子去存善堂分堂做客了,倒安心不少,自然不会反对。
毛二叔是分堂和鸿运楼两边跑的,此刻正在分堂里坐镇着的。
而城中到处都是存善堂的眼线,是以当有人自家少爷正领着那几位尊贵的客人前往分堂去的时候,几乎立即就通知了毛二叔。
所以等到沈烈他们到达一个偌大的类似四合院的大门前时,毛二叔早就领着一干人在那恭敬的等着了。
“少爷!见过古夫人!”
“毛大侠好快的速度好灵通的消息啊!”
“我们这决定到沈烈这里来蹭饭还不到一炷香功夫呢,你都已经领着人在这里等了,沈烈,由此可见,你们家的存善堂不简单啊!这般的管理和效率,好好经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听得古悠然如此的夸赞,沈烈微微一笑,也不骄傲,而是躬身一礼,“多谢姐姐谬赞了!倘若真有那么一天,烈再谢姐姐的金口玉言!”
“哈哈!会有的,也许还不用太久!”古悠然大声笑了起来,甚至不介意当了一回神棍似的给予了这么一句肯定之言。
沈烈和毛二叔听了只是同时笑着,心下未必真把古悠然的话当真。
陆文生和倾城她们三人却是同时眉毛微跳了下,她们可是听出了夫人的意味不寻常的。
要知道神府位尊于大陆,凌驾于所有国家之上的最高调的一个原因就是神侯不出门就能知天下事。
这个‘知’体现的位面很广。
小到一个人出生后的所有的命运走向,大到一个国家的堪舆及国运风水。
听着似乎很神幻,但是神侯澹台丰颐就是有那样的能力。
非但如此,他教授出来的六位公子,哪个在风水堪舆之上不是极有造诣的。
而夫人古悠然,外人不知道,神府里的人却都是知道的,她入府前就已经是个宗师级别的天才预测师了,如不然也是不配被神侯大人纳做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