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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我没事了(红袖好抽啊这系统我传了十五分钟都上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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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9:我没事了

    古悠然似乎此刻才意识到,在顾希声的心里,沉重和压力,矛盾和不满,也已经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5

    顿时,之前被他的话语给逼得不舒服的心态,一下子就完全放下了。

    赶忙冲着顾希声就迎头解释,“顾郎,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和你说话,我——”

    “娘子,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这个人是什么性格我还能不了解吗?樯”

    “只是,你明白吗?我这里也很倦,很累,很怕,很担心!”

    顾希声的眼眸里也隐藏着满满的不肯滚落的晶莹。

    捂着心口的手,白得刺目心惊晶。

    看得古悠然更加觉得心痛欲裂。

    “娘子,我知道你想要我们所有的人都开心,都满意,你也想要尽你自己的心和爱,留下每个你赋予了真心的人!可是,你莫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全的圆|满和幸福啊!”

    “你看看你面前的我们,你再看看屋子里的冷忧寒!”

    “若是在你的面前,真的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我们,要么他的话,你的决定是什么?”

    古悠然双眸不停地闪烁,脸色矛盾的变化不已。

    可依旧是迟迟做不出决定来。

    而见到她这样,顾希声也好,唐拓也好,都没有意外和失望的神情,只不过俊颜上都露出几分疲惫罢了。

    “冷忧寒,你看到了吗?或者说,你还不满足于你目前所得到的!”

    “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你知道本来今天一早我们都该按照预定启程赶路,去找回糖宝儿的吗?”

    “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这顿小性子,现在又是华灯夜上了,所有的人陪着你们一起挨饿,一起煎熬,一起等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糖宝儿也要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危险境地里多煎熬一天!”

    “冷忧寒,我不想骂你,更不想向个泼妇一样的动手打你,可我现在真心对你很看不起!”

    “你不是最疼糖宝儿的吗?那孩子在你的手里被亲手接生,其过程之凶险,目睹过的人想必都不愿意再回想第二次。”

    “在我无用昏迷的日子里,听阿拓说都是你亲手抱着洗澡喂奶,胜过你自己亲生,冷忧寒,我就想问问你,当你这么闹腾,这么执拗的耍你的性子的时候,你有没有一闪念的想起过糖宝儿,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如今落在何方?”

    “还有你,娘子,你想过你的孩子吗?”

    “你想过我和唐拓的眼泪吗?”

    “一个冷忧寒等于了全部吗?”

    “……”

    古悠然终于捧住头,掩面独下,埋膝痛哭了起来,“顾郎,你别说了,是我错了!你教训的对,你说的骂的也都对!是我辜负了你们大家!对不起!”

    “姐姐(悠然)——”

    “阿然,你起来,希声的话说的虽然有点重,可也的确是我们内心的真实的想法!”

    “你也别怪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要一并说什么讨伐批判你的话,大师兄这件事情,我迟早也料到必会有的,只是没想到提前的这么快!”

    “不过早发生也好,早发生早解决,留着与其成了一个深深地隐患,还不如今天爆|发出来了更好!”

    “你的想法你的心思,我是清楚的,你是喜欢也必然要留下大师兄的。夹答列伤”

    “那么大师兄你呢?”

    唐拓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古悠然的同时,就目光深深地看向了冷忧寒。

    冷忧寒现在全部乱了。

    他觉得他似乎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罪人。

    明明他是感情上内心里受了最大伤害的人,可为什么这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怨恨和责备。

    全无宽容和理解。

    连自己的师弟们也是如此。

    他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感情难道是个很奢侈,很不应该的要求吗?

    冷忧寒是个成熟理智也理性的人了。

    他其实也明白,这个时候,委屈是最没用的情绪。

    可对着都是日夜相处了多年的师兄弟,对着自己心里唯一有过和爱过的女人的眼泪和挣扎。

    也对着最优秀的最强大的情敌的犀利的话语,他真的无法再像之前对着古悠然那样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吼。

    说他没有错,说他还是想要远远的走开。

    他做不到了。

    因为他也蓦地想起了那个小小的、糯糯的、红红的孩子。

    糖宝儿!他该死的怎么能忘记了还有一个糖宝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冷忧寒就觉得他昨天晚上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和恨,此刻都化作了一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他口舌宛如僵住一般,再无颜也无法开口说出半个字有关要走的话语。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唐拓,看着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晃动。

    他隐约听到唐拓说,“大师兄你真心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么也容易,今天当着大家所有的人都在,我们共同做一个见证,见证从今天开始,大师兄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自由的!”

    “阿然从今天开始,不得以她喜欢你来胁|迫|大师兄你也要回应她情感,大师兄你还是我们师兄弟大师兄,阿然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阿然,不是你的亲密朋友!”

    “我建议你们可以退回到大公子与夫人互称的时间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师兄你暂时不要离开我们的队伍,等找回了糖宝儿,若是你还是调整不好状态和无法安然处之自己的身份,那么到时,你可以选择离开!”

    “我们所有的人,尤其是阿然在内,都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和方式,干扰和阻止您的任何决定!”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觉得可以吗?”

    冷忧寒本能的想要摇头,想要拒绝,因为他明白唐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古悠然从今之后,连暧昧都不再存在。

    唐拓和顾希声他们所有的古悠然的男人们,剥夺了古悠然要他的权力和决定,直接由他们来把他剥离出局。

    冷忧寒很想大喊凭什么!可这三个字要出口的时候,他内心又矛盾住了,不是他自己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的吗?

    如今唐拓的这个建议可以说是最好的满足了他的要求,还不伤所有人的面子,他又为什么不高兴呢?

    为什么又本能的想要反对呢?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看着他期期的可怜恳求的眼神,恳求他不要同意的脆弱眼神,冷忧寒更加心痛得无以复加。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拓他却已经很冷静地又道,“既然大师兄你不反对,那么我们就认定您是接受这个解决方案了!”

    “好了,阿然,你也都看到都听到了,为了我们大家,为了大师兄好,也为了我们的糖宝儿,退回到最初的你能做到吗?”

    “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将立即同意让大师兄离开!”

    古悠然咬了咬下唇,秋水般幽深的眼眸里,全是忧伤和隐痛,看着冷忧寒那同样憔悴不堪的面容,和那双已经银白了的长眉,终于毅然地决断地点了头,“我,我答应!”

    这三个字说完,她马上就转过头,脚步飞快地就进了旁边顾希声的房间,不敢再留在原地哪怕多看一眼冷忧寒的面容。

    生怕会后悔的又要收回念头。

    而冷忧寒,在听到和看到古悠然被|迫|着答应了不再纠缠他的要求后,更是心空了一大片。

    连痛的感觉也都一并虚无了。

    再随后,唐拓他们又目光怜悯地看着他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到,他只是一个劲地对自己说,结束了!

    他不用再痛苦了!古悠然以后愿意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了。

    他只是大公子,她只是夫人,他们是朋友都不算的两个人!

    ……

    ……

    热腾腾的饭菜,满满地摆满了整张桌子。

    古悠然的身边、周围满满都是人。

    除了冷忧寒,她的所有的男人都在她的身边,而老李头这个忠仆则一丝不苟的站在身后,履行着一个合格的奴才管家该做的事情——伺候他的主子吃饭。

    她的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地看向众人,她温柔依旧地给她心爱的每个男人夹菜,说着温柔的令他们担心了之类的道歉的话语。

    他们也言笑晏晏的与她边说边聊,气氛似乎与从前无二,反而加倍热闹了。

    可大家都知道,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与这边顾希声房间里的热闹和温暖相比,旁边屋子里的冷忧寒也在吃饭。

    他的桌子上也并非冷清的只有他一人,还有他的老幺师弟倪明泽呢!

    阿默这个御用小六的小厮,则尽责的伺候着两个主子。

    他们师兄弟之间不用肉麻体贴的互相夹菜,甚至于单论吃饭的速度,和真正吃进去的饭菜的分量来计算的话,冷忧寒和倪明泽他们吃的远比隔壁房间里,古悠然他们一大桌子人吃的还要多。

    那边是虚浮的热闹,可这边却是真正的闷头苦吃。

    不吃不行啊,倪明泽一边飞快的扒饭,一边暗自叫苦,大师兄身上的冷气都快要把他冻成冰块了!

    尤其是大师兄似乎在化不高兴为饭量的时候,他这个当师弟的人更加不能扫兴,摆出一副同情或者想要安慰他的脸面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吃、吃、吃。

    ……

    半个时辰后。两张桌子上都是杯盘狼藉,盘碟皆空。

    人说吃饱了,胃就饱了,胃饱了那么人就暖了。

    可古悠然却觉得为什么心还是感觉凉凉的很不舒服呢!

    老李头出去转了一个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群麻利的伙计跟在身后,送进滚烫的热茶的同时,也把盘碟撤了出去。

    这个古悠然心情不好的晚上,顾希声在内的六个男人,没有一个在这个时候离开她的身边。

    “夫人,大公子那边热茶已经送进去了,六公子正陪着喝茶消食呢!”

    老李头这低声的一句,令得强打起精神的古悠然,终于有了反应地抬起了头。

    老李头见状又补充了一句,“饭菜吃了一大半!”

    “那就好!忧寒,呃,他肯吃便是冷静下来了,我……放心了!”

    古悠然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么一句,肩膀也跟着垮了下来。

    冷忧寒已经用行动进一步表示了他的选择和态度,那她也是该重新振作,打起精神的时候了。

    顾郎他骂得对,她究竟不是只有冷忧寒一个男人。

    她要为之负责任的人多的是,失去一个,还有其他人要珍惜不是吗?

    更何况他的人只要还在她的身边,那就代表着总还是有机会的,她要更耐心一点。

    如是想毕。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重又恢复了神采,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各自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今天我安歇在顾郎这,天一亮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