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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牧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戾气,乐遥亲身经历过的,每每这时总不会有好事发生,怕是又要被他狠狠折磨一番。
逃是绝对逃不掉的,还会被他加倍折辱,一时间惧意升腾,颤得愈发厉害,泪珠都在眼里打转。
“苍家主——”远远的有人在身后呼唤。
苍牧一顿,那人已经脚下生风,一溜烟儿跑到苍牧跟前,一边跑一边喊着:“猎场已经选好了,小的奉主子的命令,请苍家主前往检验。”
乐遥简直不相信自己能有这般好的天大运气,这一劫暂且是……
苍牧觑着狐妖脸色,猛地攥过胳膊冷冷一笑:“你同我一起去。”
乐遥脸色一白,随即又缓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多少要顾忌着,苍牧也做不了什么过分的事,便抿了唇没有作声——即便他作声也是没用的,苍牧做事从来不容别人质疑,何况只是个娈宠。
娈宠……
乐遥心情愈发黯淡,被苍牧拽着,一声不吭地被跟着带到马厩。
随同前去的还有刘家家主和卫家的大公子,两个人都已经整装上马。
曲藏牵过苍牧的坐骑黑马疾风,苍牧抱起乐遥,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将人安置在自己身前,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
“苍家主这是……?”刘家家主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小东西爱胡乱跑动,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总归烦人得紧,倒不如随身带着管教。”苍牧面上不动声色,掩在衣物后的手指在乐遥腰窝上拧了一把。
乐遥毫无防备,险些一个激灵叫出声来,蓦地咬紧了牙关,浑身还是颤了一下。
卫大公子是个已经及冠的年轻人,平时也爱玩些美人,看出了乐遥的异常脸色,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还是苍家主会享受。”
苍牧没再说些什么,三家带着护卫出行巡察猎场。
先前各家已经派了护卫先将猎场清扫了一遍,大型的食人猛兽如虎熊之类的,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余下些危险性不高的动物供各家子弟射猎比拼,也是为了保卫子弟安全。
现下最后一遍巡扫,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以示家主对族中后辈的珍视,一般都不会碰上什么猛兽。
事实也的确如此,一个时辰后就快马巡遍了猎场,没有任何威胁。
此时夕阳已经斜坠西山,天际的晚霞染红半边天空,乐遥颠簸得累了,靠在苍牧怀中昏昏欲睡。
苍牧紧了紧臂中的纤腰,眼底点起了星星火焰,向刘卫二人拱了拱手:“二位且先行一步,苍某还有些事要处理。”
怀里抱着个天上难有人间独一的美人儿共骑了一路,还能有什么事?
刘卫二人都是识趣的,只是揶揄笑看着苍牧,拱手告辞,带着护卫先走了,苍府的护卫也被苍牧一句话打发走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大地的震动慢慢归于平静,归鸟巢林,鸣声上下,翁翁翳翳。
苍牧信马由缰,任由黑马在林子里踏着碎步,而后伸手搭在腰侧揉掐。
乐遥疼得清醒了,却被困在苍牧怀里无处可逃。
“别……”乐遥伸手推阻,被苍牧狠狠一拧,疼得激出了泪花。
耳朵也被一口咬住了,极有技巧地舔咬着敏感的耳珠,乐遥浑身过电般酥麻震颤,一下就无力软倒在苍牧怀里。
“白、乐、遥,”耳朵骤然一痛,苍牧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扳过乐遥的脸,贴上去字句阴森,“你竟敢勾引那肥球?!”
“我没有!”乐遥气愤得大声辩驳。
苍牧不信他的话,粗砺的大掌扯开了衣服,重重揉捏着掌下的躯体,冷笑不止:“在东海时便四处勾搭,苍府看得紧,几个月没新男人就忍不住了!连那等恶心货色都不挑!你还真是下贱!”
“你胡说!你胡说!”乐遥气得掉泪,狠命抓着苍牧胳膊,气得辩解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苍牧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手扯下了乐遥的袍子,在乐遥惊慌失措的哭喊踢打声中,不容置疑地松手扔掉了。
乐遥一边哭一边蜷缩起腰身,哪怕恨极了苍牧也不得不往他怀里躲去。
即便知道这个林子里很可能没有别人,还是羞耻难堪得烧红了肌肤,哭得声嘶力竭。
“闭嘴!”苍牧一手牵着缰绳环着腰,另一手扣住了乐遥的手腕。
“不要……不要在这里……”乐遥低声抽泣,指尖掐进了苍牧的胳膊,深深地陷进肉里,一张脸庞满面泪痕,“我们回去,回营帐里去……”
苍牧嗤笑一声:“由不得你。一个玩意儿也违抗主子!”
乐遥咬着自己的手,满脸潮红湿热,颤抖得不像样子,喉咙里是碎得不成调子的吟叫,硬是不敢放出声来。
这被狠狠欺负还得忍气吞声的隐忍模样刺激得苍牧更是兴致高昂,咬住耳垂厮磨舔吻,狐妖一声呜咽,咬着手低低地吞声吟叫,泪落得愈发汹涌。
“还敢不敢发骚?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敢不敢?”苍牧用力质问。
乐遥痛哭流涕,胳膊无助地胡乱抓伸,哭得声嘶力竭:“没有……我没有……”
苍牧猛地一拉马缰绳,疾风飞速奔跑起来,疾风骤雨般的颠簸,乐遥失智般地放声尖叫。
“敢不敢?!敢不敢?!!”苍牧一遍遍逼问。
乐遥满脑子破碎昏乱的神智,哭喊着大叫:“没……不敢了!不敢了!”
苍牧松开手,乐遥浑身都窒息僵硬了一瞬,而后爆出一声尖利的哭叫,软倒在苍牧怀中哭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抱着,手松了掉下去摔死我可不管。”苍牧松开了抱着乐遥的手,牵过缰绳一抖,操纵着疾风拐上了一条满是碎石的崎岖小路。
乐遥呜呜咽咽地抽噎喘息,苍牧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混乱的脑子,完全是凭着求生的本能抱住了苍牧的脖子。
马匹骤然加速颠簸,乐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虚弱了很多,若非那一点求生的意志支撑着绵软的胳膊牢牢抱紧脖子,这会儿怕是早已被折磨得晕过去了。
苍牧还不肯放过他,乐遥却无力再支撑下去了,沙哑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破碎的词句:“不要……”
“不要什么?”苍牧明知故问。
乐遥哭着哀求:“不要了……”
苍牧咬上乐遥唇瓣,舔弄得够了方才松开,驱使着疾风加快了速度:“不是整日勾引男人么?这不是在满足你。”
乐遥崩溃大哭,整个躯体颤动得如风中落叶,最后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头顶是一片星空,月上中天,身体泡在湖水里,苍牧还抱着他。
乐遥艰难地抬起胳膊推人,嘶哑地哭着:“你走开……你出去……”
苍牧反倒越发狠了,凶狠地攫住唇瓣撕咬:“孙明钧都肯要,还敢拒绝我?”
“不……我没有……是他……”乐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呜呜咽咽地哭着,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仰面倒着,哭得委屈伤心,肝肠寸断。
苍牧坐了起来,抱着无力哭泣的狐妖,慢慢清洗身体。见到乐遥不胜宠爱的柔弱媚态,忍不住又嘲笑道:“那孙肥子抱你的时候都不见你反抗,遇上我就有力气作对。”
乐遥抽着气,不住地轻颤,脑子里一片混乱,很久才理出了话来:“推不动他。”
苍牧饱餐一顿,这会儿心情正好,在小狐妖布着淤痕的腰上拧了一把:“你就是贱!到处勾引男人。跟孙肥子进树林可是你自己跟他走进去的,我亲眼所见,还敢嘴硬!”
乐遥浑浑噩噩地想了很久,颠三倒四地说着:“他胖,抱我很疼,没力气。”
这解释还算合理,苍牧暂且信了,眉头总算展开了,抱着人仔细清洗一遍,把马匹牵过来,用外袍包住半昏不睡的小狐妖,重新抱上了马背,一抖缰绳,驱着疾风小步慢走。
乐遥劳累过度,又被马匹颠得心有戚戚无法入睡。半梦半醒间,恍惚感觉渐渐升温燥热,在梦中呜咽着哭醒。
苍牧扳过脑袋细密地吻着,把乐遥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净,低声哄骗着人:“就这样慢慢走,不会快的,累了就睡,没事。”
乐遥呜咽着哭着又睡过去,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仿佛周身点起了一把火,越烧越旺,难受得边睡边哭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泛起灰白,星辰渐次隐去。
前方已经能看到林子的边缘了,慢悠悠驾着马闲庭信步的苍牧突然间一抖缰绳,半昏半睡呜咽哭泣的乐遥猛然被惊醒,控制不住地要尖叫出声,却被苍牧捂住了嘴:“营地就在前方,想让所有人看到你的样子就尽管大叫。”
苍牧抽回了手,乐遥不得不咬紧牙关,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混乱吟叫,脸色和皮肤涨得通红,泪水落了满脸。
苍牧顺着马匹上跃的力道抱紧了乐遥,低声耳语:“他们可都看着呢。”
乐遥浑身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住整个人,忍不住想哭,营地就在前方,不得不生生忍住了。
疾风嘶鸣一声,冲出林子跑进了营地,天光已经渐亮,有早起的已经在营地前活动,所有人都朝着这里看过来。
苍牧驾马驶到了苍氏营地,喝停了疾风,抱着包裹在外袍里的乐遥翻身下马,将人放到了地上。
陆续围过来的人都看到了乐遥裹在苍牧衣袍里的样子,露在外头的莹白小腿和圆白脚趾就引人垂涎。那双腿不住颤抖、不胜恩宠的柔弱妩媚,更是惹人遐思。
卫家大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苍牧:“苍家主……莫不是、一整晚都……”
苍牧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卫大公子变了目光,由衷赞叹:“苍家主真乃世间伟丈夫也!”
乐遥只披着一件外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众多人围观强迫折辱一整晚后的模样,简直是羞愤欲死,不堪为人。
苍牧没理会卫大公子,朝乐遥一个眼神:“进帐去。”
乐遥垂着脑袋羞耻得浑身通红,不得不抖着腿迈出一小步,险些软倒在地。
周边起了一两声哄笑,苍牧不悦地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人人都低下了头,那些声音也消失了。
苍牧一把抱起小狐妖,裹的严严实实的,大步踏进了营帐。把人往床上一扔,吩咐几个守卫看好帐子,转身出去主持围猎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