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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遥一连昏睡了三天,若不是在深深的混乱梦境里都饿得烧心,只怕还会一直睡下去。
醒过来时浑身都要散架了,脑子昏乱沉重,手脚发软地颤颤地爬起来,步履蹒跚地扑倒了桌上,抱着糕点茶水囫囵吞下了肚,总算把那种要烧穿胸膛的灼烈的饥饿感压下去了。
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乐遥颤着腿套上衣服,脑子昏沉沉的。一定会被苍牧折磨死的,用这种法子,这种侮辱人的法子生生折磨死。
又坐了一会儿,稍稍缓过来点,乐遥拖着虚弱的身体出了帐门。
守卫没有拦着,外面竟又是一个黄昏。
也好,天色暗了遮掩住身形,容易逃走。
乐遥软绵绵地朝营地后方走去,沿着不起眼的角落垂着头走着,那里有处地方守卫少,可以趁着换班逃走……
逃走……
乐遥神思昏沉,迎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乐遥反应得慢,直接撞了上去,又被抱进了满身肥肉里。
“小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哥哥哪有不疼你的道理。”孙明钧揉着怀里白白软软的柔弱身子,满身肥肉都兴奋得乱颤。
他这一回带了足足六个护卫,乐遥又是饱受摧残后的虚弱身子,压根就挣扎不动,扭动几下就直喘着气,要叫喊又被他直接闷头压进肥肉里,几乎要窒息了。
小美人儿软绵绵地瘫倒在自己怀里再无力挣扎,孙明钧横膝把人抱了起来,兴奋得嘿嘿直笑:“走喽!让哥哥好好疼你。”
这地方虽偏了些,但远处还是有下人看见了,只是那铁塔一般的壮实护卫杵在那儿,谁敢上前?都装作没看见似的各忙各的,也有脑子活络的,跑去苍氏的营地通风报信。
乐遥被孙明钧带进了一间阔大的营帐,眼睛还未适应帐里的黑暗,喘着气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怕苍牧……”
事到如今,也只能借苍牧的名头压人了。
孙明钧傲慢地笑了:“苍牧又如何?他还能为一个小玩意儿杀了孙家继承人?”
这人满是肥肉的胳膊力气倒是大,使劲一用力就把乐遥抱得死死的,伤上加伤,浑身都痛得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进了里间,外头守着两个护卫。
孙明钧把乐遥往长桌上一放,高声道:“点灯!”
立时就有人点亮了烛火,照得这一间内室灯火通明。
乐遥看清了内室的情形,惊骇欲绝地尖叫一声,滚下桌连滚带爬地往外跑,被孙明钧一脚踢了回去,揪着衣领扔回桌上。
这一间帐子里,四壁、墙角、乃至于屋顶上,密密麻麻地挂着形形色色、形状可怖的狰狞器具。
有一些苍牧曾经用在他身上,还有更多的怪异恐怖的东西,见都没见过!相比之下,苍牧对他用那些,简直可以说是温柔了!
乐遥慌乱失措得大叫,失了神智一般逃跑,被孙明钧按回长桌上,“啪啪”地扣住双腕的机关。
乐遥大叫,惊骇的恐惧从心底淹没,扭动着腰身乱踢,被孙明钧一把抓住左脚又扣上了。
右脚抓在手里,一手顺着脚踝,轻浮地摸了上去。
被他摸过的地方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乐遥大喊大叫地胡乱蹬踢,一脚踢飞了孙明钧粗肥的胳膊。
“妈的!”孙明钧晦气地啐了一口,直接把最后一只脚也扣上,大摇大摆地坐到了一边的躺椅上,朝里头勾了勾手指:“雀儿,莺儿。”
立时就有两个美貌少年穿着透体薄纱聘聘袅袅地走上来,跪在孙明钧脚边柔声请安。
孙明钧伸手在这两人身上掐了两把,两个少年都酥着身子受了,连番抛着媚眼儿求宠。
孙明钧捏了两把,有珠玉美人在前对比,顿觉无趣,一脚踢到少年大腿上驱赶道:“去把他收拾干净。”
两个美貌少年柔声应了,爬起来到长桌前,动手扒开乐遥的衣服。
四肢被扣无法逃脱,乐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两个陌生人脱光衣服,难堪得泪水涟涟滚落,极力蜷缩起身子。
两个少年一边摸着乐遥身上的痕迹一边嘲笑:“躲什么躲?”
“又不是没被睡过。”
湿帕子很快擦遍全身,雀儿莺儿故意用指甲狠掐,乐遥痛得叫出声来。
二人嫉妒地嘲笑了一声,拿起尖利的圆环低下头去。
乐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爆出大力挣扎起来:“不!——”
“小贱人!服侍主子是你的福分!”雀儿骂了一声,抬手要打他耳光,被孙明钧一声咳嗽止住,悻悻垂下手。
乐遥挣扎得厉害,按都按不住,雀儿翻身上桌骑在了乐遥腰上,双手按着肩膀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了,朝莺儿示意:“你来。”
莺儿也对这个主子不知从何处抢来的小美人嫉妒得很,下手就狠了。
乐遥大哭大叫,痛得浑身颤抖,仅存的那一点尊严都被人践踏碎了,哭得声嘶力竭。
雀儿和莺儿却听得兴致勃勃,故意延长时间折磨人,磨磨蹭蹭了半刻钟,划出一片血痕。
乐遥痛得抽气,一边痛哭,却还是无力阻止这两人对自己做下的事。
孙明钧听得吵:“把嘴堵上。”二人只得把乐遥的嘴堵住,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
泪水一滴滴顺着鬓角滑落,哭得撕心裂肺。
雀儿莺儿又从墙上取了东西,看着乐遥莹白修长,骨肉匀称的躯体,嫉妒得心潮翻涌,故意选了最折磨人的工具对付他。
“贱人!”雀儿骂了一声,又从墙上取下一串滑润油光的圆珠。
莺儿忽然停了下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拿了一朵纤细的玉刻牡丹,上好的碧玉,精湛的雕工,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乐遥泪眼朦胧地看到了,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挣扎退缩,雀儿一推他,整个人浑身一颤,逃无可逃。
玉白的身躯上添了许多折磨人的玩意儿,乐遥痛得涕泪横流,泪眼朦胧眼角飞红,梨花带雨不胜欢宠的模样,看得孙明钧热血上涌。
可惜美人儿还没收拾干净,只好暂叫替代:“莺儿过来!”
莺儿满心欢喜地过去了,顺从地跪在孙明钧腿边。
雀儿手中的珠子已尽数用了,乐遥饱胀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空洞地望着天流泪,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神魄,绵软无力地任人摆布。
莹白的躯体上还布着尚未消退的痕迹,妩媚精致的脸庞苍白脆弱,泪眼朦胧眸光迷离,整个人看起来靡艳而媚惑。
饶是雀儿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暗骂一声狐狸精,掐在大腿上的手都重了几分。
雀儿取下五色丝绦细细勒住,十只珍珠般白嫩的脚趾涨成了粉嫩的颜色,白肉彩绳交相辉映,愈发是魅惑动人。
乐遥难受得无力干呕,嘴里的东西被拿出来擦干了涎水,锁扣被打开了都没力气动弹。
最后被套上一件同样轻薄的纱衣,双腕绑在一起高高吊起,涨红的足尖虚虚地点在地面上,难受得不住抽泣喘息。
孙明钧一把推开莺儿,迫不及待地撩开衣服大步走到乐遥面前,喜不自胜地上下打量。
“妙啊!妙啊!”孙明钧喜得眉飞色舞,抬起下巴咬上去,乐遥偏着头躲开了,整个人喘息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莺儿四肢并用地爬过来,和雀儿一起跪在孙明钧脚边嬉笑,整个内帐仿佛都陷入了荒淫的怪诞幻境。
乐遥宁愿这只是一场怪梦,但是身上无处不在的异样触感告诉他这是真的。孙明钧明显就是要慢慢儿地折磨人玩弄人。
乐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孙明钧反倒越发兴奋,伸出手从头慢慢摸到脚:“别急美人儿,爷这就来疼你。”
孙明钧伸手抓住乐遥的衣领,帐门被人一刀砍破,一个护卫倒飞着撞了进来,倒在地上吐血抽搐。
苍牧杀气腾腾地提着滴血的长刀闯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瞳孔骤然放大,横刀劈向孙明钧的手。
孙明钧情急之下一把躲过,抓起脚边的一个人当肉盾又躲过了致命一刀,在飞溅的血肉和惨叫声中,孙明钧大叫护卫,帐外守着的孙家护卫涌了进来,持刀对峙。
有了护卫,孙明钧躲在后面底气足了许多:“不就是个娈宠吗?苍家主这是做什么?”
“敢碰我的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苍牧眉眼森寒,整个人都像一把杀意凛然的利刃。
动静越闹越大,别家的人都过来打听了,苍牧一刀划断绳索将乐遥抱进怀里,脸色阴寒:“孙家,我记住了。”
抱着人疾步远去,有护卫想拦,被苍牧随手一刀解决,鲜血狂喷,再无人敢拦。苍牧带着乐遥疾步离去。
“吓唬谁呢!放狠话谁不会!”孙明钧待人走远了,探出脑袋挥拳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