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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想与他分开的心情,并不会比他少。www.pinwenba.com品★文★吧只是,她没有任性的资格和权利。她找回了母亲,有了孩子,有了依靠,同时也有了责任。
何若云是他们中间最大也是致命的障碍,她是人,不是物,移不开,挪不走。纵然俩人都心照不宣,闭口不提。
可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它永远存在着,且有越来越危险的趋势。
“姗姗,你过来。”输光液,司徒赫哲眉头微蹙,轻声要求。
站在沙发上看书的齐子姗有些担心,赶忙放下书本问:“你哪里不舒服吗?”焦虑的目光快速搜寻过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这里不舒服。”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齐子姗吓了一大跳,忙要按铃叫医生。司徒赫哲将她双手都收入掌中,放在自己心口,目光深邃如海:“我想你了。”突然冒出的字眼,齐子姗愣了一下。
几分狂喜,几分酸涩,更多的是无奈与心疼。
他醒了,她不能再地无所顾忌了,她只能与他保持距离。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夫妻,彼此相爱,受法律保护,却无法随心所欲倾诉爱语,需小心翼翼藏起感情。
这样的折磨有多么痛,只有经历的人才懂。
微微用力却抽不回被他紧握的手,炽热的眸子里浓浓的情意不再有半丝掩藏。面对这样强势而霸道的司徒赫哲,齐子姗十分无奈,她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能。
何若云的事一天不解决,他们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在一起?
在他火热而期盼的眸子里,她的心融化了,却强迫自己必须坚硬起来。说爱很容易,只要轻轻动动嘴皮子,可是,她与司徒赫哲之间不再是两个人的事。
“哲,你别这样,我不是一起陪在你身边吗?”掌心下他的心跳十分沉重,每一下撞击着她的掌,直透她的心。
“我想你了。”固执而霸道,坚持要一个回应。
此次醒来后,司徒赫哲变了,变得像个孩子。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表达感情的方式也很更直接,更大胆。
心在滴血,她多想大大方方地回应:“我也是。”但简单的三个字却从来不容易,其后果往往不是她承担得起的。
“哲……”拖长的尾音带着哀求,求他不要逼她。
得不到她的回应,司徒赫哲有几分不悦,手稍微用力,她重心不稳尖叫一声跌落他怀里。带着怒气的唇吞没她所有语言,辗转缠绵,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的大方。
她明明同他一样渴望呆在彼此身边,却硬生生将他推开,大方让给何若云。拥有这样一个宽容大度的妻子,他到底是该叹息呢?还是高兴?
灵巧的长舌撩动着丁香,强迫她放弃羞涩,与他缠绵。齐子姗不敢挣扎,怕伤了他,又不敢沉沦,怕万劫不复。
陷入两难,有口难言。
可司徒赫哲丝毫不在乎她的顾虑,强势将她揽入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黑眸深如海,似黎明前幽静的黑,藏了许多秘密,她看不懂。
“哲,你让我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呢。”焦急大喊,他怎么能这样任性,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俊脸一寸寸靠近,在她如花唇瓣上轻轻蹭,引得她浑身战栗。薰热的气息吹在白瓷般的脸上,泛起桃花粉:“有你在身边,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一改以前的霸道,吻变得柔细而轻灵,温柔得仿佛怕稍重一点会碰碎了她。温柔如水的吻一点点浸入心底,融化了刻意竖起的寒冰,化成一滩春水。
不再反抗,闭上眼睛,本能回应他的吻。
浓情的缠绵有着绝望的痛,泪自眼眶滑落,唇齿相依尝到了咸涩的味道。相缠间,仿佛要将彼此吸入灵魂里。
“砰”地一声巨响,门被大力推开,重重撞在墙上。何若云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一脸惨白如鬼,双眸喷火,恨不能立即将齐子姗这个妖女烧死。
男人的强硬叠在女人的柔软上,那么协调,那么暧昧。齐子姗双眼迷离,扣子被解开,露出雪白丰盈上一颗颗娇艳的草莓。
齐子姗惊恐极了,推拒着身上庞大的身躯,司徒赫哲却只是蹙了蹙眉,有种被人打扰的不悦。
“齐子姗,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女人疯狂的怒焰直冲云宵,丧失了理智的何若云如被人夺走了食物的狼,双眸闪着绿光,张开利爪要扑上去。
司徒赫哲快速起身,一个旋转,将齐子姗牢牢护在自己怀里。何若云扑了个空,倒在床上,面目狰狞。
“到现在你还护着她?赫哲,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宁愿死都不要我?我就那么讨人厌,让你恨之入骨吗?”俩人亲密相依的样子,刺红了何若云的眼。
声音凄厉如鬼,每一个问题都裹着恨。
为什么不爱她?为什么不要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司徒赫哲紧紧护着齐子姗,黑眸深邃如海,宛如宇宙黑洞,沉静得可怕。昔日对她的愧疚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讳莫如深。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太自私,自私得不在乎我的命。你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在我生命垂危之际,还不肯让姗姗见我一面。这样的爱如此狭隘,如此可怕。若若,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不甘于失败?你从小就要强,虽然表面温和,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其实,你一点都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仿佛他的话就是真相。
怒气冲天的脸上出现一抹慌乱,但很快镇定了下来。高声大喊:“不,我爱你,赫哲。我们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啊,怎么会不爱?是,我是不想让齐子姗来见你,那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知道一旦她出现了,你就不会再舍得离开她了。赫哲,你可以说我自私,但我只想维护自己的爱情而已,我有什么错?”
面对已经歇斯底里的何若云,司徒赫哲表情十分平淡,仿佛她只是一个路人。她的伤与痛已和自己无关,他只在乎怀里女人的喜怒哀乐。
低头与齐子姗对视,胶着的眸光那么炽烈,仿佛夏日的阳光。这一幕刺激得何若云几欲发狂,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直没有将她放在眼底,当着她的毫无避讳如齐子姗卿卿我我,不再有任何顾虑。不,他不可以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不能对她这么残忍?
欲冲上去,却让大掌抓住纤臂,转头一看是李建斌。
恨意浓烈如岩浆,她只恨目光不能杀人。“你放开我!”一字一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何小姐,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的好,不能情绪太激动,以免动了胎气。产妇科的医生应该告诉过你了,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平静的话没有一丝起伏,宛如冷血医生。
唇畔扬起冷讥的笑,惨白的脸扭曲而狰狞,不再柔美娇妍,仿若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怨气冲天:“你们不是都希望我没有孩子吗?这样不是称了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少惺惺作态,我一点不稀罕。告诉你们,我一定会生下这个孩子的。我不好受,你们也休想好过!”歹毒的诅咒,惊得齐子姗浑身发颤。
刚要开口,却收到司徒赫哲示意的眼神。他的手臂更加搂紧了她,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怕,有他在。
要是何若云没有怀孕之前,或许她会很感动。可是,现在她做不到心安理得,她愧对何若云。尽管一切最大的受害者是她。
“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无比凄厉,秋阳暖暖的白昼却引来阵阵阴风:“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的孩子啊,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哈哈哈哈……反正,他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来会和你的命运同样。”目光直直落在司徒赫哲眸底,恶意挑破他结痂的伤,狠狠撕开。
她痛,别人也休想完好无缺。
何若云的话刺中了司徒赫哲的隐伤,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只是在他怀里的齐子姗感受到了那份难以压抑的痛,心跟着疼了起来。
突然,很想抱着他,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她会陪着他。
司徒赫哲的目光倏然一亮,如暗夜流星划过的瞬间,绚烂得令人无法直视,无法忽视。直直落在门口,顺着他的目光,何若云本能回身,却在看到来人时,霎时脸色大变,惊骇莫名,如见鬼魅。
门口站着一个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上下,正脸,平头,短寸,五官并不出众,却也颇有男子气概。此时此刻他满脸愤怒,身上的衣服脏而乱,难掩的疲惫藏于眉心。
原本歇斯底里,气焰高涨的何若云在见到来人时,顿时噤了声。瞬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原本宽敞的病房变得十分拥挤,仿佛一下子涌入了千军万马。
司徒赫哲悄悄将齐子姗藏于自己身后,冷竣的脸孔刚硬如铁:“许绍海,你说吧。”
何若云敛去所有的惊恐不安,恢复如常。一遍遍告诉自己,没人告诉这件事,没有人可以揭发她。
“何小姐,你应该还认识我吧?”许绍海靠近了一步,瞪大的眼里怒气滚滚。
“笑话,你是谁啊?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别过身,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手搓着双臂,仿佛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