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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臣美景奈何天,203、分析
由于半个月内年良臣与景荀都没接触过清韵的事务,对两人的问话很快就结束了,年良臣内心有自己的思量,如果案子不尽快查清,一直拖下去最后只会落得不了了之的结果,教育局不属于实权部门,若是背后有人故意整人,教育局长再不甘也没办法,但如此一来会所声誉会再次受到影响,这让他很不爽,觉得自己被蔑视被挑衅了。ai悫鹉琻
安全部情报人员没有籍贯分明的工作证,但内部会发给他们其他部门的工作证件,年良臣现在拿在手里的就是二级警监的工作证,他本身出身军队,经常与罪犯打交道,出入什么地方挂上警衔方便很多。
比如现在,陈金城在看到他的工作证眼光立马不一样了,收起轻浮,变得恭敬客气,那可是副厅级职务,就算年良臣背景不简单也不可能想要什么职务就有什么,背后必定还有隐情,而且刚才那身凛然气势就不是普通公子哥能有的,京都水深,不打听是最好的选择。
死者死相不怎么雅观,年良臣将景荀留给周维安,自己进现场查看了一圈,又晃到隔壁作为临时审讯室的客房听口供了。
陈金城一路相陪,他很好奇,年少这是要亲自查案么睃?
景荀自认没那本事,乖乖留在外面不去多事,不过心底多少还有些好奇,将已经被盘问完的大堂经理叫过来,让他把昨夜的情况再次详细的说了一遍。
尸体被法医带去警局做进一步取证化验,警察在现场取证拍照封锁了现场,清韵不得不面临再一次的停业整顿。
真倒霉鸲。
所有人退散后,周维安白飞飞年良臣以及景荀一起坐到隔壁客房休息,年良臣把现场情形以及几人的口供大致说了说,结合法医的初步判断,基本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
第一,刘少平时嗑药也只是服用少量冰毒,这次他与朋友虽带了海洛因,总量加起来杀死一个人可以,两个人却是不足,清韵内部禁止毒品交易,多出来的毒是哪来的?
第二,清韵的公主有权拒绝客人服用药物的要求,刘少每次来会所点的都是这位公主过夜,公主本身也没有毒瘾,今天却同样跟着吸毒过量致死,这点不合常理,不过也不排除被威逼利诱了。
第三,死亡时间可疑,据法医推断,两人的死亡时间在凌晨四点到六点之间,据死者朋友说,昨晚相陪的几位公主都没有吸毒,先回了房间,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吸完毒之后又回去的,时间不超过十二点,也就是说,散去后刘少与公主在房内至少折腾了四个小时,众所周知,吸毒者在最初的精神亢奋之后紧接着就会出现乏力、疲倦以及嗜睡等生理反应,四点至六点这个时间段,应该是睡眠时间才对。
第四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两个人居然同时吸毒过量,从几个男人避开公主吸毒以及对接下来的事情能清晰叙述,说明他们没有喝醉,那么死者怎么可能同时犯错?
不过就算有以上几个疑点,也不排除死者意外死亡的可能性。
刘少的几个朋友一开始还不敢说实话吐露自己吸毒,最后供词不一致检测过尿液才不得不承认,丑闻一出,直接被拷进了警局。
“你们觉得他们之间谁有可能在说谎?”年良臣问似乎认定了这是一起谋杀案,边思索便抛出一个问题,这就好比一道考验分析判断能力的智力题。
周维安挑眉:“你就这么确定是谋杀?平时吸毒玩死人的案列可一点都不新鲜。”
“直觉,而且很多细节我都没办法跟你们描绘清楚,”年良臣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说:“从一个人的神态行为来分析他的心理活动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
“你还学过心理学?”周维安上下打量他:“我真怀疑你今年不是25岁,而是125岁,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学东西啊?”
他抖出两根烟,自己嘴里放了一根,递给年良臣的那根半路被景荀劫走了,景荀把烟塞在他唇边,笑嘻嘻问:“年少,需要我亲手给你点上吗?”
年良臣把烟拿下来仍在桌上,笑着捏捏她的鼻尖:“不敢劳烦老婆大人。”
白飞飞低头喝水,周维安促狭的笑,不放过一切诋毁年良臣的机会:“哎哟,这还没结婚呢妻奴的属性就暴露无疑了,老爷们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在公众场合当着女性的面抽烟是不绅士的行为,像你这种牲口怎么能理解我高雅的行为?”年良臣淡定的说。
“我靠!”周维安怒骂:“像你这种假仁假义的狗p绅士总能给自己的无耻包上冠冕堂皇的外衣!”
年良臣拉起景荀往外走:“走了阿荀,咱不跟粗鄙的人说话,小心传染!”
“本大少风流潇洒哪里粗鄙了?我还怕传染到你的无耻没下限呢!”周维安跟着起身:“去哪里啊?”
“去看录像以及昨夜的客人记录。”
“喂喂,你真打算改行了么?神探是要有脑子的,你有吗?”虽是这么说,周维安其实自己也挺兴奋的,生活千篇一律,偶尔换换口味貌似也不错。
走廊里年良臣懒得理会他,景荀小声解释:“其实我是真打算为你点烟来着,没想管东管西的。”压力大或紧张的时候抽根烟缓解一下也没什么,不上瘾变成大烟枪就行。
年良臣笑,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没关系,我喜欢被老婆管着,哪天你不管我了我就才要哭呢。”
前面两人亲密无间,后面一对就有些沉默了,周维安眼角瞅着安安静静的白飞飞,觉得有点不忍心,但说真心话安慰人又不是他所擅长的,只能道:“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喜欢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对你的感情完全视而不见呢。”
白飞飞瞥他一眼,耸耸肩:“没心没肺只是因为我不是他心上的那个人,而且,我早就死心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开心呢?”
“死心不代表不伤心,你这种花心种马怎么可能明白?”白飞飞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身姿款款魅.惑.妖娆。
周维安停下,无语又憋屈的瞪着前方的人,好一会儿才恨恨跟上去,口中泄气道:“对,你们高贵冷艳智慧无双风华绝世,只有我粗鄙下.流花心种马!你们的世界我不懂,尽管鄙视我吧,狠狠的鄙视我!”
这次前面三人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种马啊!”周维安赌气的再抽了根烟点上。
“刚才还说自己是老爷们儿呢,就你这点儿气量,老娘们儿都比你高端大气上档次!无限鄙视你!”白飞飞继续无情的打击他。
“有什么可鄙视的,浪费表情!”
好吧,无论什么时候年良臣的毒舌都能杀倒一片。
周维安一下怒了:“他娘.的年良臣,仗着老子打不过你欺负人是吧?老子今天豁出老命也得狠狠修理你一顿,老子跟你拼了。”
“欢迎你来修理我!”年良臣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周维安恨恨掐灭的烟又塞回嘴里:“老子才没那么蠢,找个暴力狂单挑,你等着,今晚三更我爬你床头拿刀抹了你脖子岂不更爽快?”
“……”
“喂,你干嘛不说话?”周维安放完狠话发现那货呆在原地蹙着眉,完全不在状态。
“你们说,如果凶手是趁两人睡着的时候下的手,为什么不直接杀掉而是要注射毒品呢?”年良臣忽然说。
三人听后皆无语,角色转变真快啊你。
“也对,吸毒可能产生幻觉,什么样的凶手在杀人的同时又会让目标在极乐中死去?”周维安补充一句。
他与年良臣之间的交情连几百万的会所都能轻易相赠,与白飞飞基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刚才他不过是发发牢***而已,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心里有点儿小不爽,斗嘴之后很快烟消云散了。
“会不会是你推断错了?也许人家要么不玩儿,要玩儿就玩儿大的,昨天拒绝或许今天就想吸了,或者真的是一次意外巧合。”白飞飞不在意的说,她纯粹就是看热闹的。
“所以才去查一查昨晚有没有可能贩毒的客人。”年良臣仍旧坚持己见:“还要查一查几人的背景以及刘少最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