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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若大步走进了大厅,二夫人明显一副看好戏的眼神让她十分不爽,风华霜则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睍莼璩伤
莫怀颜冷哼了一声不想搭理她,看见这样悠闲自在的风云若他便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九死一生,他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到可怜她想要给他一个名分,这种女人,就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风云若像是听见他内心的叫嚣,适时地转过头轻瞥了他一眼,无喜无悲,就好像看蝼蚁一般,莫怀颜气结。
“四妹来了,我与父亲正谈到你呢。”站起身子,挡在二人中间,阻止二人的“眉目传情”,风雨馨压下心头的不满热情地唤道。
风云若冷笑,风雨馨以为她身后的男人是唐僧么?个个都想上去摸两把看两眼拆吃入腹轹?
一把打掉她欲伸过来搂住她手臂的手,风云若蹙眉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风雨馨的手背被打的通红,麻麻的,脸上更是白了又青,心中咒骂了风云若无数遍,最终还是挤出一丝微笑“,呵呵,若儿还像小时候一样,眼见就要成人了,可不能像小时候一般耍性子,姐姐给你看了一门好亲事,爹爹跟二娘都没有意见,你若是没有意见,赶明我便将这事给办了。”
说着故作优雅地整理了袖子坐会了原先的位置箴。
“那人真这么优秀?我怎么没有听见有这么一户人家?”风晋低声问道,样子有些犹豫。
风雨馨自然知道风云若向来是最听风晋话的,连忙道“爹爹,我还能害她不成,那人今年二十五岁,年少有为,长得也算是风流倜傥了。”
年少有为,风流倜傥?
从风雨馨的嘴里说出来,风云若还真不信。
“大姐,我现在不想那么早成婚,就不麻烦你张罗了。”
风雨馨眼帘一挑,想不到风云若会连考都不考虑直接拒绝,难道还想有朝一日爬上她相公的床不成,这么一想不由得严阵以待,拿出长姐的架势,“什么叫不想,你马上就要成年了,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由得你胡闹。”
语气严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妹妹着想,只是她的狐狸尾巴早就已经被风云若揪住了,任她怎么装蒜,风云若都能将她打回原形。
风云若四两拨千金道“爹爹也没有见过那人吧,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将女儿嫁掉,况且要说到嫁人,二姐和三姐都还没有嫁人,那里还能先轮上我,分明就是于理不合,爹爹您说是吧?”
风晋点头,“嗯,若儿说的对,赶明我去问问朝中的大臣,打听下情况什么的,这事不着急,若儿再晚两年成亲也不急。”
风雨馨一听慌了,面上却是娇嗔道“爹爹,四妹说得是不错,可是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这么优秀的,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若儿还小不懂事,您可不能这么惯着她。”
见风晋脸上犹豫,她赶紧趁热打铁“要不这事就交给我跟二娘吧,要是合适的话我们就将这事给办了。”
霍风萍一听急了,正想推拒,却见风雨馨正常朝着她使眼色,暗中用自己的女儿威胁自己,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着。
风云若扫了一眼二人,只道“若我不喜欢的,说什么都没用,谁也管不了。”
风晋摇头,笑道“自然是依你的,你若是不喜欢,父亲养你一辈子,还是可以的。”
真不知道这个性子,是随了谁。
这么想着,面上的表情转为了苦涩。
风云若得意地瞅了风雨馨一眼,后者咬牙,风云若,你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
晚上,用过晚膳,风雨馨便与莫怀颜一起打道回了王府,都已经上了马车,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记了什么东西。
莫怀颜蹙眉“要不明儿个回去取吧。”
风雨馨摇头,撒娇道“那可不行,那个镯子是你送给我的,我一定得戴着,我派个人回去取就行。”
随即转身冲马车外面道“春柳,你回府里将我的镯子取回来。”
“是”被唤作春柳的丫头头微低,转身朝着拐弯处的将军府进去。
侍卫认出她是王妃身边的人,并没有多作为难。
春柳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快飞地沿着小路几个跨越朝着风云若的院子赶去。
夜色深深,并没有人发现她,只见春柳抬起眼眸,嘴角露出了诡异地一笑,那面容,赫然是风水清。
院子里,怜星正在收拾着草药,一边收拾一边与风云若说着话“小姐,你说大小姐莫名其妙要给你说亲是什么意思啊?”
风云若坐在石桌旁支着下巴,“你还真相信她说的什么年少有为,风流倜傥?”
怜星蹙眉“您的意思是她想害你?”
“八|九不离十,哎,不去想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想多了头疼。”风云若说着便站了起来,脸正对着风水清的一边,一时间,风水清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完全一张陌生的脸。
若不是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声音,她根本想不到,面前的美人竟然是风云若。
身形向后一闪,竟跌倒地上,想要跑却已经来不及。
怜星追了上来,将风水清一把按住,望着她身上的服侍,竟是与大小姐身边的侍女一样的衣服。
也不管主仆尊卑,冲口道“我前几日看见的人真的是你?”
“放开我,原来这才是她的秘密,她的脸,她的脸根本不丑,你们竟然欺骗了所有的人!”风水清气得全身发抖,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女人长得那么美,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丑女儿。
怜星目光紧紧地盯着风水清,“你既然看见了,那你便不能活。”
“风云若,风云若,你放开我。”风水清大力地呼救,引起了原本已经进房的风云若的注意。
风云若三两步来到二人面前,认出了面前的人。
“是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缓缓上前,风云若抱着手臂望着地上狼狈的风水清。
“救我,不要让她杀我,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求你。”风水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风云若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容貌藏起来,但是她直觉自己触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风云若蹙眉,思考着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自己秘密被人发现,心情也一时间转沉。
风水清见风云若正在沉思,袖中的手一动,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拔了出来,拼尽全力,眼看着就到插到风云若的身上。
风云若利眸一闪,出手更快,一把软剑从袖中抽出,银光一闪,血气飞散,风水清的横腰间的地方是一道极浅的伤口。
瞪大了眼睛,风水清握在手中的刀掉落,自嘴里吐出一大口血,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小姐,您?”怜星惊讶。
风云若沉声回道“我不杀她她杀我,除了一劳永逸,我别无选择,对不对?”
并不是她想杀人,而是她厌倦了这种防不胜防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突然跳出一个人来想要杀你。
怜星点头,小姐终于能够明白这一点了。
半个时辰后,风雨馨收到了一份礼物,是一口大木箱,并没有署名是给谁,只是在箱子上写了个“致七王妃。”
风雨馨十分好奇,禁不住打开来看,下一秒便吓得尖叫起来,只见箱子里光线不足,但依稀能看见里面躺了个人,而且已经断气多时。
肚子上是一条横贯的伤口,风水清正睁着那双瞪得巨大的眼直愣愣地看着她,风雨馨吓得脚下一软,坐到了地上。
原本被她摈退的下人连忙冲了进来,亦是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呆住。
自此,风雨馨大病了一场,一天到晚只知道说胡话。
风云若知道后也只是冷冷一笑,道了一句“咎由自取。”
开始她顾及着风水清是风晋的女儿,他不想让她伤心,可是不代表她会任那些害她的人为所欲为。
整整五天,那个人依旧没有来,风云若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或许他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突然想起她们遇袭宿在山上的那夜,男子星眸粲亮,笃定地说“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掏心掏废,得到了便弃之如敝履。
手中握着一张书信,那是楚紫苑的,邀请她去北辰参加他的登基仪式。
小小年纪便要坐皇帝,望着信上说的若是你不来我便将你怎么怎么的霸道话,风云若终于露出这么些天来的第一个笑,不管是多么机敏聪慧的世子,在她面前也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可是风云若错了,就是因为这样的以为造成了今后的悲剧,因为楚紫苑,从来就是将他当做一个女人来剖析对待的。
而她却一直误以为是小孩对信赖人的眷念。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传来,风云若的笑意渐隐,望向身后的怜星。
“还是没有消息么?”
她并不是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女人,她现在只是想要一个理由,彻底地将洛夙衍心中拔除。
在那个男人搅动了她的一池清水,在她慢慢产生信赖后又毅然决然地离开以后。
怜星扶着风云若的肩,轻声道“小姐,您想哭怜星便陪着您哭吧,刚才他们收到消息,硕亲王已经于今日一早离开了京城,回了封地。”
风云若“嗯”了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哭的,怜星,去取些酒来,来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好好地醉过一场呢。”
怜星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点了点头,她知道,小姐心里苦。
从小到大,除了老爷就再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对小姐那么好的硕亲王,也会是个薄情之人。
她能清楚地知道小姐的改变,从冰冷变得爱笑,这些都是因为那个许久不曾出现在这的男人。
别院内,洛夙衍依在榻上,莫青在一旁禀报,兰若轩今日一早已经以他的名义启程了,他们会在回燕霞珺的半路上岔开,与从西蜀出发的人汇合,一起去北辰国。
众人只知道硕亲王的封地叫烟霞珺,却不知道他的另一身份便是西蜀国国君的外孙。
当年西蜀和亲书上白字黑字写着下嫁公主乃是国君亲生女儿,可是根本没有人相信西蜀国君会将自己最喜爱的女儿拿来和亲,自然认为是李代桃僵。
加上洛夙衍的母妃不喜张扬,自然没有人知道她的尊贵身份。
洛夙衍轻声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她怎么样了?”
莫青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忙到“四小姐这几日都呆在自己房里,看上去情绪很是低落。”
“是吗?”洛夙神情一滞,疲惫地闭上眼睛,好看的手指轻拧眉心。
最近几日他都没有去风云若哪里,一开始他听了兰若轩的话想试探风云若究竟在不在意他,毕竟他知道是一回事,而证实的又是另一回事,可是到了后来,他听说了她的境况,他竟有些不敢去面对了,不敢去面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莫青眉毛挑着,低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跟主子说刚才暗卫禀告上来的事。
洛夙衍闭着眸,轻道“还有什么?”
“风小姐从翠玉轩那里知道,您已经回了烟霞珺,这会大概,正在,借酒浇愁吧?”莫青踌躇地说道。
主子从小便背负了太多,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的女人,若是错过,怕是会遗憾吧。
所以他便不小心地将风云若正准备喝酒的话改成了借酒浇愁。
果然,洛夙衍眸子突然睁了开来,紧锁住莫青“喝酒?年纪轻轻地喝什么酒!”
莫青不答,任由洛夙衍站起来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个不停。
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来回飞扬着,男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何去何从,内心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打架。
去吧,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酗酒,另一个又说,不能去。
最后,冲动压倒了理智,转眼间男人便消失在了莫青的视线里,莫青长着嘴,想着,主子的轻功又高了一分。
而这边,怜星正刚抱了酒过来,风云若倒了碗喝了一大口,刚喝进嘴里便吐了出来,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坛子。
“这是什么酒,这么难喝。”跟她以前喝的红酒味道差远了。
怜星自然不会说她往这酒里兑了东西,无辜道“小姐喝不惯吗?可是这是我从老爷房里偷偷搬过来的佳酿啊,老爷爱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