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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言拿出一张五十,“最多就值这个价,你要是不要我就收回,门口在那儿,爱走哪,你走哪去。”
那司机看到这50块眼睛都发亮了,“要要要,哪能不要。”他喜滋滋的把钱收了起来。
然后像是没事找她搭话。
他看了身后的慕子枫一眼,大惊小怪地叫了声:“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你看他脖子多严重的伤口啊,消毒了吗?这医生怎么没有给他包扎起来,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收了钱赶紧走,病人要休息的。”
“诶,你别说,我说的那些话真的要考虑一下,你看,这伤口这么样子,是被什么咬的,该不会真的是僵尸吧?”
“你——”
苏锦言没遇见过这么样的一个人,拖也拖不走,一双眼睛黏在了慕子枫身上,就跟看见一箱子人民币一样,死皮赖脸不肯走。
“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苏锦言掏出手机。
突然那司机反握住苏锦言的手腕,高举过头,从她手里夺走手机,眼眸忽然锐利得像一把刀,一道精光从里面闪过。
苏锦言眼里讶异了一下,随即敛下,她没有挣扎,可是语气却陡然降下冰点:“你到底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隐瞒我的身份了。”那司机调整了一下衣服,原本规规矩矩扣上的一排衣扣,被他从领口往下解开了三颗,领带帅气地丢在身后的桌上。一丝不苟梳于脑后的刻板发型也被他揉乱。
一下子,那痞子的形就立在那里了。他对苏锦言眨了眨眼睛,“哥这样帅吧?”
苏锦言看着他没有说话。
“诶,给我个评价吧,给我个评价我就把手机还给你。”
苏锦言冷着脸,算是认认真真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说道:“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样令人很讨厌。”
“你一定是在妒忌我长得帅,算了,人类的妒忌心我能理解。”司机把手机丢回给她。
苏锦言双手接住之后,认真的翻了个白眼,哪里来的神经病院患,她哼了一声说:“说的你好像不是人类一样。”
“哥来人世是来修行的,当然不能算是你们尘世里的人。我还没说你呢,你还给我耍起狠了。”男人转而一副来算账的表情,食指的方向指着苏锦言。
苏锦言扬起下巴:“我怎样,你说啊。”
“还有理了是吧?你知道这个尸毒扩散的有多厉害,如果没有糯米水去压制毒性,3个小时内就会变异,那女人已经被5代旱魃给咬伤了,你居然还放走她?”
苏锦言想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巷子里她救走的那个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想到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她把眼睛眯了起来,“你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保护,这个我必须要强调,旱魃的事,我二十几年前就在调查了,旱魃一支的力量,不是你一个灵力微弱的驱魔者可以应付的。”
“二十几年前?”苏锦言上下扫视着他,“你不会在你妈肚子里就开始调查吧?”
司机脸一虎,拉的跟菜板一样长,“你要是再调侃我,我就不说了!”
苏锦言做了个请的动作:“门口在那你随意。”
“好,苏锦言,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那司机给了苏锦言一个愤怒的眼神,然后大摇大摆的潇洒离去。
苏锦言顿了顿,思考着,刚才,我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关键词?算了,抓不住就算了。
这时候,她脚下走动的时候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她把它捡了起来,是一份展开来足足有一米长的卡套。
上面全是刚才那人的身份证。
周志龙,宋阿宝,田博古……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在卡套的最后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这样留线索也太明显了吧,是笃定她会去找他就是了?靠,哪里来的自信。
苏锦言随手一扔,把一米多长的卡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叹了一口气。
看着自己的肚子说:“饿了对不对,现在去吃好不好?”她听见了自己肚子说好的声音。
刚走到门口,白医生就堵在门口。
这个人刚刚值完夜,但是一点黑眼圈都没有看到,该不会是睡了一夜吧?那么没有职业道德?
苏锦言撇了撇嘴,“这么一大早就来关心病人?”
白医生看了里面的慕子枫一样,“他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我干嘛?”
“走,我请你去吃早餐。”白医生歪着头,眼里渡上了一层笑意。
苏锦言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一点都不饿了,她正色道:“你让我想起了中国一句古话,我们上课的时候,老师教过的。”
“哦?”
“你这只不折不扣的黄鼠狼!”
“这句的原话应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苏锦言脸上一脸尴尬,胡乱指着说:“你刚刚说要去哪里吃早餐?”
“酸辣粉吧。”
白医生一开口就是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苏锦言脑海里就是一碗红彤彤,花生酸笋全砸在上面的东西,“这么一大早就这么刺激?我不吃。”
“你不觉得那些红色的液体,跟血液很像吗?”
苏锦言胃里一阵翻腾,“行了行了,那家店有没有别的东西啊,你再这么说下去,以后我看到番茄酱都有心理阴影了。”
“有牛杂面。”
苏锦言气得不会说话了,“我干嘛一大早要吃这么难消化的东西,算了算了,我去路上买点东西吃,然后陪你去吃酸辣粉。”
两人吃完早餐,一前一后地在清晨的马路上走着。
苏锦言低着头一脸郁闷。
白医生回头看了眼,笑了一下说:“怎么这个样子,跟我出来吃早餐很委屈你吗?”
“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陪你出来吃早餐。”
“苏锦言。”白医生的声音突然深沉了起来。
“干嘛?”
“你觉得永恒的生命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怎么突然说这么哲理性的问题?”
白医生的声音被风打散,“你回答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