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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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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清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柔弱。睍莼璩晓在皇宫之中要押对宝,跟对人。身为三朝元老的他自然也深知这一点。

    这个女人不会重复当年那个人的命运的,赵一清在心里说道。和她合作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他一旦说出来了,以镜云绝的性格,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怎么样?”洛雪依问道。

    赵一清连忙跪下,“臣愿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洛雪依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收服这个太医,是第一步。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他做呢攴。

    赵太医给她开了药,表面上是调养身体的。实际上,那是安胎药。

    赵一清刚从这里出去,就被镜云绝叫去了。

    “安妃的身体如何?”镜云绝边看奏折边问道艴。

    “回皇上,娘娘的身子弱,经不起……经不起剧烈的房事。”他说道。“臣已经开了药为娘娘调理身体。”

    “以后安妃用的药都由你一手调理,下去吧。”镜云绝挥挥手。

    他想要的时候,才不会管洛雪依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晚上,他一进门,便看到洛雪依刚刚喝完药。

    “这么乖?”他坐到她的身边,看到她被金链子拴着的红肿的脚踝,有些不悦。

    洛雪依靠在床头,“没看到你死之前,我怎么能死。养好了身体,才能有精力对付你。”

    丝毫不掩饰的恨意,让镜云绝很满意。“朕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不再搭理他,洛雪依拉好被子,准备睡觉。可是镜云绝突然间掀开了被子,拉下她的衣服。

    “你干嘛?”洛雪依心里一惊,如果这个时候镜云绝再乱来的话,那么这个孩子一定是保不住的。

    镜云绝拉开她的手,接着开始为她上药。

    “朕说过,不希望自己的宠物有任何瑕疵。”他为她全身涂完了药物,连下身也不放过。上好了药,镜云绝搂着洛雪依躺在了床上。

    “为什么重修这个宫殿?”她问道。

    镜云绝笑着说道:“当然是为了你。”

    “你给我带的这条金链子,不是新的。”她说道。

    “没错,你不是这条链子的第一个主人。可是,你却是最适合它的一个主人。”镜云绝并不像和她多说什么,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想再提起。

    看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可是镜云绝不再理会洛雪依,径直睡去了。

    这个金链子只够洛雪依走到门口的,她只能站在那里望一望外面的风景。可是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他不是要画地为牢吗?那么她也可以利用这一亩三分地搅得镜云绝天翻地覆。

    “老臣给娘娘请安。”赵太医站在门外说道。

    “进来吧。”洛雪依转身走到里面,金链子的声音哗啦哗啦地很是刺耳。

    赵太医把完脉,便要离去,可是被洛雪依叫住了。

    “赵太医,你在这个皇宫里面,呆了多久了?”

    “不过不少,整整三十年。”

    “那么赵太医一定知道有关这根金链子的消息吧。”洛雪依伸手拿起那沉甸甸的链子,把玩着。

    “臣当年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并不是太了解这件事。”他搪塞着,不想说。

    洛雪依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她。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过这样子,至少能迷惑眼前的人,他一定会有一种压迫感。

    沉默,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

    果真,她看到了赵太医的头上渗出了汗珠。果真有鬼。

    她拨弄着手中的链子,“想必当年的太后娘娘,也没少下功夫吧。”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一清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赵太医,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就不必我再重复了吧。”她说道。

    赵太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当年知道的人没有多少存活下来的。而自己正是因为太后娘娘手下留情,才得以活下来。

    “臣,可以说。但是臣有一个条件。”

    “说!”

    “无论任何时候,请娘娘一定要设法保住臣的家人。”他死了不要紧,可是他要为自己的后代考虑一下。而且,知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会做到的。

    洛雪依点点头,“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做到!”

    得到了她的承诺,赵一清缓缓地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年这条链子拴住的,也是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洛可儿。”当赵太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洛雪依,果真,她的脸色变了。

    洛可儿,这个名字洛雪依太熟悉了。因为她正是自己的姑姑,父皇的妹妹。可是,父皇说她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怎么会出现在祭月国呢?

    赵一清接着说道:“她是被先皇带回来的,就像娘娘这次入宫一样。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被先皇锁在了这里。即便如此,当年洛可儿受到的宠爱是无人能及的。夜夜承欢,皇上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可是她并不喜欢,几次三番地寻死。”

    看洛雪依听得认真,他继续说道:“可是她没有一次成功,最后先皇除了上朝的时间,都陪在她的身边。再后来,她有了孩子,那个女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像疯了一样地撞墙。可是还是被先皇阻止了,为了让她生下孩子,先皇差不多让她昏睡了八个多月。孩子刚刚生下来,就被带离了她的身边。后来,当她再寻短见的时候,皇上就会拿那个孩子来威胁她。”

    当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洛雪依的手握在了一起,头脑中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想法,这个孩子,会不会就是秦佑泽?

    她记得秦佑泽和自己说过关于他母亲的事情。秦佑泽口中的那个男人,和这个先皇的做法十分的吻合。而且秦佑泽的经历,和这个悲惨的孩子一模一样。

    难道,秦佑泽是镜云绝的兄弟?

    洛雪依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会的,怎么会这么巧呢?

    她的心狂跳不止,手心沁出了汗。如果秦佑泽是镜云绝的兄弟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之间水火不容,为什么,最后秦佑泽一定要得到澜沧国。

    “那后来呢?”她冷静了一下,接着问道。

    “洛可儿生下孩子不久之后便死去了,可是她的离去,让先皇疯狂了。他不顾众人的反对,攻打澜沧国,可是自己却战死沙场。”

    赵太医说得并不完全,这其中还有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洛可儿会被关起来,为什么她会突然死去,为什么她死后,那个男人会攻打澜沧国。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看来,有些事情,还要找到自己的父皇问问清楚。

    “那个孩子呢?”

    “当今太后赐死了那个孩子。”他说道。

    洛雪依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也许,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事情。让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难以消化。

    “你回去吧。”洛雪依对赵太医说道。

    他退了出去,洛雪依坐在那里,开始理清自己的思绪。

    她开始在心里还原着整个事情的始末。秦佑泽应该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因为某种原因活了下来。等到后来他有了实力,便开始报复镜云绝。

    但是在这整件事情中,镜云绝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镜云绝见洛雪依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问道。

    洛雪依抬头,“我在想,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暴。”

    “残暴?”镜云绝坐在一旁,“你现在不也是麻木不仁吗?朕觉得,你和朕是同一类人。如果你经历过朕所经历的,那么一定也会变成和朕一个样子的。”

    “我再残忍,也不会变态到你那个样子。”洛雪依烦躁地看着自己的链子,“这个东西什么时候给我拿掉?”

    “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镜云绝看了看她再次肿起来的脚踝,说道:“如果朕再看到你的脚踝肿起来,那么朕不介意把它剁下来。省的看着碍眼。”

    “那麻烦你到时候的动作利落一点,别拖拖拉拉地像个娘们。”洛雪依讥讽着他。

    镜云绝舒服地靠在软榻上,“如果你表现的好一点的话,朕也许会考虑考虑摘下你的链子。”

    洛雪依娇笑着,跨坐在他的身上,把那条黄金的链子也缠在了他的腿上,“男人要女人表现好一点,无非就是在床上。”她的手缓缓地划过他的胸膛,突然间按住那里的伤疤说道:“只可惜,我只会在你身上刺刀子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刚说完,便被镜云绝压在身下,他轻舔她的颈部动脉,洛雪依怀疑他在下一刻就可能狠狠地咬下去。

    “无所谓,你是迎合还是抗拒,都不能摆脱朕。朕只追求结果,根本不在乎过程。”他伸手褪下洛雪依的亵裤,修长的腿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的作用,就是让朕满意而已。”

    他的硕大抵在她的柔软上,叫嚣着要进入她的体内。

    上次撕裂的伤还没好,洛雪依知道,他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

    所以,求饶一定是没有用的。她摆出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用点力,不然我会以为你连一个庄稼汉都不如。”然后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泪珠。

    鬼使神差地,镜云绝低头,把她的泪珠吻干净。“怕吗?告诉朕,你怕吗?”

    “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怕,有用吗?”她逞强道。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的倔强,可是这个时候心中却有些异样。不过这种异样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可是他也绝对不是放过了她。剥开她所有的衣服,他欣赏着她的身体,就好像是欣赏自己的一件古董一样。

    他不否认,洛雪依拥有让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身体。他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红果,撕咬着。

    刺痛,羞耻,洛雪依别过了脸。

    很快,胸口便被他弄得一片青紫,很是骇人。他一点一点地吻着,慢条斯理,仿佛是品尝着什么美食一般。

    他的目的很明确,他想让她动情,为自己动情。

    可是,当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的时候,仍然是干涩一片。她,根本不会接受自己。

    镜云绝披上了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雪依睁开眼冷笑了一下,挫败,有时候也能打击一个人。

    镜云绝在黑夜中穿梭着,走到假山处,一把拉住经过的宫女,撕裂了她的衣衫,压在假山上就开始发泄。

    那个宫女吓坏了,开始喊叫起来。可是当看清楚来人是镜云绝的时候,便把喊叫改成了呻/吟。

    在这个皇宫里,谁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宫女被痛得险些昏过去,她求饶道:“皇上,奴婢,奴婢受不了了。”

    “闭嘴!”他恶狠狠地说道。

    宫女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镜云绝发泄着,可是眼前的人渐渐地变成了洛雪依的容颜。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清明。

    厌恶地推开那个宫女,镜云绝整理好自己,“处理了!”他对着身后说了一声。

    严修从暗处走出来,拎着那个昏死过去的宫女,消失了。

    当洛雪依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镜云绝,你最好祈祷你不会爱上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过看着眼前带给她这个消息的人,洛雪依丝毫没有给她好脸色。

    唐晓漫坐在她对面,她有一种错觉,这是洛雪依吗?

    当初的洛雪依,想什么从她的眼中一眼便能看出来。可是现在,你根本不能猜透她在想什么。

    镜云绝居然把她亲自抱回宫,还把她锁在这里。是在向所有人宣布她的重要性吗?

    唐晓漫此刻早已经学会了收敛。她做事很低调,可是更加地狠毒。

    没有了靠山,那么她便会为自己找靠山。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甘心认输的人。这也是今天她为什么特意来看洛雪依的原因了。

    “你没死,我很意外。”唐晓漫没有了那么多的客套,直接说道。

    洛雪依笑了,“你没死,我也很意外。毕竟,敢给镜云绝戴绿帽子,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唐晓漫怒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被别人玩腻了扔了出来。”

    “是啊,我是被人扔了出来,可是还是有人把我锁在这里。你呢?”诋毁,她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洛雪依?会在乎她的几句话?

    见唐晓漫不说话了,洛雪依准备再下一剂***,“云向寒过得很幸福,他的妻子很爱他。”久魅对云向寒的不离不弃她都看在眼里。

    “你少蒙我,他那样杀人不眨眼的人,也会有妻子?”她不想相信。

    “他有没有感情,你心里最清楚。如果真的是冷血无情的话,也不会被你利用了这么多年了。”洛雪依的话就好像是一把刀,在唐晓漫的心口上割出了一道道的口子。“说吧,今天来什么事?”

    唐晓漫回过神,“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来看看你不应该吗?”

    “哈哈……”洛雪依笑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呢。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老朋友,而是死对头。”

    “洛雪依,你不要太嚣张了。我们都只不过是棋子而已。”唐晓漫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是有些苍凉的。“洛雪依,我是来帮你的。”

    “你会放我出去?”

    “没错!”她点点头。

    可是洛雪依丝毫不感兴趣,“对不起,我很喜欢这个生活,不想离开。”

    唐晓漫现在真的是看不透洛雪依了,“你不是恨他吗?”

    “对啊,我是恨他。可是我发现,留在他身边报复不是来得更快吗?而且他这么怕我离开,我怎么能忤逆他的意思呢?”

    “你终于承认了,你这次回来就是来报复的是不是!”唐晓漫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啊,你可以试试看。”

    唐晓漫走了,她猜到了洛雪依的目的,可是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方的承认。她之所以要阻止她,并不是因为她还爱着镜云绝,而是她要利用这件事,再次得到太后的信任。找靠山,也要找准时机的。

    唐晓漫来到慈宁宫,求见太后。

    她跪了两个时辰,才等到太后的召见。

    “什么事?”太后问道。

    唐晓漫恭恭敬敬地说道:“太后,洛雪依这次回来,是来报仇的。”

    “晓漫,哀家知道你心里恨她,可是这样造谣的话,不可以乱说。”太后修剪花枝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可是嘴上却依然这样说道。

    “是她亲口承认的,我是嫉妒她,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将功赎罪。”

    “这么大胆?居然承认了?”太后放下剪刀,叹了口气,“洛家的女子都是祸害,祸害完哀家的夫君,现在又来祸害哀家的儿子!”她恨恨地说道。当年的情形又重演了,依旧是那个地方,依旧是那条黄金链子。

    镜家的男子,一旦爱上了,将会是毁天灭地的爱。被他们爱上的女人是不幸的,因为爱有多深,折磨就有多深。

    “这事,皇上可知道?”

    “臣妾还没有对皇上说。太后您是知道的,皇上对我有看法,我怕他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太后听完,点了点头。的确,连她都是考虑了好久才见她的。

    “哀家知道了,你出去吧。”太后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唐晓漫给打发了。她不可轻举妄动,当年就是因为自己反应过激,连自己的儿子都赔进去了,才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而如今,她要先探一探镜云绝的口风。

    她特意设宴,让人请镜云绝过来。

    镜云绝落了座,“母后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我们母子好久没有谈心了,母后想找你说说话。”她一边为他夹菜,一边说道。

    “儿臣可是很乐意和母后沟通的。”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太后叹了口气,知道他心里对自己仍然有恨,“绝儿,不管母后做了什么,母后都是为了你好的。当年的情形你也知道,你父皇独宠那个女人,甚至要把她的儿子立为太子。母后虽然身为皇后,可是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是啊,母后的错误,就要儿臣来承担不是吗?”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母后,这么多年,儿臣还是有一事不明,既然父皇恨你,为什么还会让你稳坐皇后的宝座?”

    “母后不能说。”她不会告诉他,是那个洛可儿求先皇,让她一定不要费了皇后,再加上前朝太后以死相逼,自己才得以保存自己的地位。

    “不能说!好讽刺的说法。为了讨好父皇,你把朕送到了那个鬼地方,就因为父皇的一句话,说那个孩子比朕更加像他。所以,你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让朕去经历那些非人的训练,就为了达到父皇所谓的相像?”

    “如果母后不那么做,我们母子早就成了刀下鬼!”太后的脸上再也装不出端庄的样子了,她厉声说道。